房間內昏暗無光,塵不棄問道:“為什麼不點燈?”
“哎呀,不好意思,想著掩人耳目,但是忘記你也要燈光了。”蒙玉偷偷點了一盞小燈。
隨後拿出一本書,偷偷摸摸的放在塵不棄面前。
“大半夜的,讀什麼書?”塵不棄一臉霧水。
“唉,此書非彼書,要晚上看才好。”蒙玉一把將門關上,隨後站在塵不棄面前。
師尊讓自己開導一下塵不棄,所以蒙玉日思夜想,終於想到這一個辦法了。
自己也沒看過這等書,所以也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
二人頭靠頭,湊在一起。
蒙玉長嘆了一口氣,問道:“你準備好了嗎?”
見蒙玉如此嚴肅的神情,塵不棄也是一臉正經的點點頭:“準備好了。”
“看。”蒙玉翻開第一頁,二人的目光直接聚焦了在最中央的點上。
“砰”的一聲,塵不棄猛地蓋上,“這是何物?”
蒙玉倒是看見了,臉色帶著一點羞澀,又三分好奇:“這就是我和師妹說的,要看的東西,我特意找的女子之間的,可還滿意?”
塵不棄噌的一聲站起來:“看此等書可是要受罰的,臨淵宗門規第一百三十三條........”
“打住打住。”塵不棄還未說完,蒙玉便是直接道:“現在是在外面,又不是在臨淵宗,你怕什麼?”
“而且,我們已經成年了,你都十七了,我都十八了,這些東西都用得上,萬一......萬一將來遇見自己喜歡的人,你好歹要知道該怎麼做吧?”蒙玉看向塵不棄,眼中滿是暗示。
“可是....可是......”塵不棄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哎呀,你想著你心中喜歡的人,在代入進去,豈不是快哉,這等事情乃是人之本性,你有什麼好害羞的?”蒙玉儘量說服塵不棄。
要讓這個人開竅實在是太難了,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坐下,和我一起看,我們偷偷看,不告訴任何人?”蒙玉誘惑道。
塵不棄被蒙玉半拖半拉的又坐下來,“誒,這就對了嘛,師妹可有喜歡的人?”
塵不棄臉色紅紅的,不說話。
這個樣子一定是有:“我們繼續看,你也不想現在跑出去,被人知道我們一起挨罰吧。”
塵不棄只好又扭捏的坐下。
蒙玉直接摟住塵不棄的手,生怕人跑了。
“我們現在看第一頁。”蒙玉動手翻開。
此書乃是精妙絕倫,每一頁都有插圖,圖上還附有詳細的解說,就算是三歲小孩也該知道了。
二人一開始皆是忸忸怩怩的,但是很快,蒙玉就全身心的投入了。
良久,黑暗之中發出一聲感嘆:“妙,實在是妙啊。”蒙玉有些摩拳擦掌。
塵不棄雖然不好意思,但是也看了大半,越看臉色越不正常,那圖畫之中的人,塵不棄一開始想著的是雲姐姐,可是漸漸的,漸漸的,那張臉就變成了師尊。
師尊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塵不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要是師尊,師尊躺在自己的身下,衣衫凌亂,........
塵不棄簡直不敢想......
塵不棄只覺得丹田之處有一些邪火,猛地站起來。
“怎麼了,不棄,突然站起來幹什麼?”蒙玉也是看的心情搖曳。
“砰”的一聲,塵不棄猛然衝出去,看的蒙玉一臉疑惑,怎麼回事。
塵不棄跑進來師尊的房間,猛地抓起桌子上的水就猛喝,可是一壺見底,都沒有緩解心中的焦躁。
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塵不棄腳步踉蹌的靠近,對....師尊....師尊身上涼快,師尊身上涼快。
季雲箏只是迷迷糊糊睡著,腳心寒涼,忽然被窩之中就鑽進來一個火爐,似乎要把自己渾身炙烤。
季雲箏覺得暖,便也不自覺的靠近,看來又是不棄那個小崽子進來了。
只是季雲箏感覺自己的脖子有一股溫熱的感覺,一雙手也是在自己衣衫上不斷亂動。
“怎麼了?”季雲箏睜開眼睛,就是看見塵不棄在自己眼前,她...她敢親自己?
“你做什麼?逆徒!”季雲箏壓低聲音喊著,如此也太膽大妄為了,這可是在客棧。
塵不棄不管不顧,就是順著順著師尊的脖頸不斷往下,季雲箏的裡衣被塵不棄揉的皺皺巴巴的。
“塵不棄....塵不棄!”季雲箏不明白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的就這樣了?
季雲箏看著塵不棄朦朧的眼神,再只知道解自己衣服的架勢,季雲箏只好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不棄,你看著我,我是誰?”季雲箏問。
“師尊,雲姐姐,師尊.......”二人的稱呼輾轉反側。
季雲箏有些生氣了,將人一把推開。
可是這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一般,又黏了上來。
“塵不棄,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季雲箏這下是真的生氣了。
季雲箏伸手去推,入水便是滾燙的肌膚,季雲箏一愣,隨即想起了在冷泉的時候,不棄的反常。
“不棄....不棄?”季雲箏捧著塵不棄的腦袋,這才發現這個人就像是燒鴨子一般的膚色了。
怎麼回事?
季雲箏將人壓著,伸出指尖探入塵不棄的天靈穴。
指尖的靈氣隨著經絡遊走全身,似乎是丹田有異常。
季雲箏又操控著靈氣往丹田處去,不棄進階飛快,金丹氣息渾厚純良,但是這盤旋在金丹之上的一股氣息是怎麼回事?
季雲箏的靈力與之交匯,頓時覺得渾身酥麻,臉色潮紅,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這是當初在秘境之時,那蛇妖的氣息。
想起那個時候自己斬殺蛇妖,取了蛇膽,定是那蛇妖不甘心,將淫元混入其中。
不棄結丹之後,那股氣息就有了載體,就一直盤旋在不棄的金丹上面,看來不棄如此反常是有原因的。
季雲箏正思考著對策,渾身火熱的人又是攀附上來,季雲箏只覺得嘴皮子火辣辣的,被撕扯無數。
季雲箏索性躺下,任由風雨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