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廠長肥圓的臉掛著諂媚的笑,擠進辦公室來,手上拿著食物,衝著玖莉的辦公桌奔來:“玖莉,來,吃點東西再做事。”
玖莉被驚的“噌”地站起身來,章耀陽冷峻的臉上,現出一絲嘲諷的鄙夷之色,大聲招呼道:“嚴廠,您怎麼沒下班?”
“啊?……”嚴廠長被章耀陽突如其來的喊聲嚇的一哆嗦,轉頭去看,才發現章耀陽也在加班,頓覺尷尬,皮笑肉不笑地對章耀陽說道:“章工,你也在啊?”
“是的,趕圖稿。”章耀陽盯著嚴廠長回答道。
“辛苦了,來,你和玖莉一起吃點,我還以為就玖莉加班,所以買了點夜宵來慰勞一下。”嚴廠長見單獨和玖莉相處的計劃失敗,只好假笑著告辭道:“那你們忙,我也要下班了,夜宵吃,趁熱,別忙太晚,再見。”
“謝謝嚴長……”玖莉僵硬地站著,客套地謝過嚴廠長。
章耀陽一雙眼睛裡,閃出冷酷的神情。
之後,每次嚴廠長叫玖莉去辦公室,章耀陽都會隨後借工作之事敲開嚴廠長辦公室的門,玖莉也就能快速脫身。
幾個月下來,嚴廠長對玖莉的垂涎,已經心癢到了抓耳撓腮的地步,一如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只看的見,吃不著,極其的難受,嚴廠長決定用強了。
這天午後,嚴廠長悄悄來到玖莉辦公室門口,偷偷往裡張望,不見章耀陽,應該下車間去了。嚴廠長快速竄進玖莉的辦公室,並放下一張電影票,低聲對嚇的一驚處於發懵狀態的玖莉說:“晚上七點,瑞輝影院,不見不散,你來不來,自己掂量。”
嚴廠長說完,肥圓猥瑣的身軀快速閃出玖莉的辦公室,留玖莉對著桌上的電影票發呆。
晚上六點五十分,梳著大背頭的嚴廠長,在影院門口東張西望了一下,“嗖”地鑽進影廳,按號入座,邊上的座位還是空的。嚴廠長為了方便實施自己的計劃,買了最後一排靠邊的位置,不是週末,看電影的人寥寥無幾。嚴廠長按耐不住地往入口處張望,焦急地等待玖莉的到來。
影片已經開始五分鐘了,嚴廠長還沒等到玖莉。
影片又放眏了十分鐘,度日如年般的嚴廠長,開始憤恨起來,在心裡發怒道:“玖莉,好你個丫頭片子,不給我面子,你給老子等著,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嚴長廠正發狠間,邊上的空位上突然坐下來一個女人,在影幕突明突暗間,嚴廠長湊過身子去看,貌似是玖莉,只是頭上包了塊紗巾,大概怕被熟人撞見吧。
見玖莉來了,嚴廠長頓時心花怒放,剛剛滿腹的憤恨瞬間化為烏有。只見嚴廠長伸出肥短的手,一把抓住“玖莉”的手,握在兩手間揉搓,覺不過癮,將“玖莉”的手捧在自己肥厚的唇邊,狠狠地親了幾口。
““玖莉”並不拒絕,只是象徵性地住回縮了縮手,嚴廠長得此大好機會,哪肯放手,一把摟過“玖莉”,喘著粗氣就將嘴湊到“玖莉”臉上,並低聲叫喚道:“莉莉……寶貝……想死我了……”
““玖莉”似乎欲拒還迎著,愈發激起嚴廠長的獸性,急不可耐地雙手在“玖莉”胸前遊走,“噗呲……噗呲……”地喘著粗氣,這樣的隔靴搔癢已經滿足不了嚴廠長的慾望了,嚴長廠肥厚的嘴唇啃著“玖莉”的脖子,並附在“玖莉”耳邊急迫地說道:“寶貝……走,我們開房去……”說完,拉起“玖莉”就往影廳出口處火急火燎而去。
出了影廳,嚴廠長意猶未盡,又將跟在身後的“玖莉”拉進懷裡,肥厚的嘴唇只往“玖莉”的嘴上湊去。
“啪啪”兩聲脆響,嚴廠長的肥臉上被重重地印了兩大耳光,腦袋頓時“嗡”的響了起來。
“你這個不要老臉的老色狗,揹著老孃偷吃,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玖莉”拉下包在頭上的紗巾,露出真面目,“玖莉”變成了嚴太太。
只見嚴太太怒睜雙眼,噴火般地盯著嚴廠長,並一把揪住嚴廠長的衣領,怒喝著:“半截身子入土了,還色性不改,看來是要把你閹割了才能消停。”
嚴廠長見玖莉變成了自己家的悍妻,頓時如身置冰窖,剛才燃起的燃燃慾火,瞬間被澆的熄滅了,見母老虎咄咄逼人地怒吼著,嚴廠長嚇的啞口無言,只能抱著頭往地上蹲下去。
“你這個發情的老狗,在老孃床上萎成了太監,在外面偷吃,你就變成種狗了……”嚴太太越罵越火,握著拳頭劈頭蓋臉地砸向蹲在地上的嚴廠長的腦袋上,嚴廠長被捶的“嗷嗷”直叫。
玖莉和章耀陽一同下班的路上,玖莉擔憂地說:“耀陽,不會出事吧?”
“出了事也不關我們的事,放心。”章耀陽安撫道。
章耀陽將嚴廠長放在玖莉辦公桌上的電影票,用信封裝好,並附上一張字紙:嚴大剛和女人在影院約會。然後封好口,去到嚴廠長住的小區,偷偷將信封塞進嚴廠長家的門縫裡。
隔天,嚴廠長掩著面,匆匆從玖莉的辦公室門口閃過。經過昨晚通宵達旦的被悍妻審問:莉莉是誰?嚴廠長發揮寧死不屈的精神,堅決不招,折騰了一宿的嚴太太,也累的在沙發上睡著了。跪在沙發前搓衣板上的嚴廠長,趕緊溜出家門,躲進廠長辦公室,接下來在家的日子,嚴廠長也不會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