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梅急忙阻止了劉桃花的動作,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就算秀秀是那種內心極其火熱的人。”

“到時候再堅持,到了葉陽更厲害之後,大不了咱們就是把那個鴨頭也一起拉過來。”

“反正葉陽這個壞蛋,恨不得能把人給折騰散架,就算是咱們兩個加起來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而且秀秀可是村長的兒媳婦。”

“只能讓小葉給他戴一個綠色的大帽子,傳到村裡肯定也會讓很多人津津樂道。”

劉桃花都是氣不打一處來:“月梅,你咋能這麼想呢?”

“葉陽以後可就是你的男人了。”

李月梅搖了搖頭:“嫂子,我現在根本就不怕葉陽,他給我多找幾個姐妹,我只怕人少了,你是不知道那個小壞蛋到底有多麼的畜生,他太過分了。”

“那東西簡直是和這個差不多。”

說實話的時候,他直接拿過了旁邊的擀麵杖。

那隻小手都沒有辦法完全攥住,然後又比畫了一下長度,讓劉桃花都是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

面紅心跳。

“你…你真不在乎這些?”

李月梅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就是想要借這次的機會,和自家嫂子說清楚。

她小聲的說道:“等你真正的見識到了,就知道有多麼的厲害。”

“你可得幫我,而且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要是不幫忙,說不定就被別的狐狸精給勾走了,要是咱們兩個能讓葉陽老老實實的把公糧交出來。”

“咱家以後一定會過得很好,更何況咱倆都付出了這麼多,他心裡也有數,肯定不會再出去亂來。”

“我看他肯定是天賦異稟。”

兩個人說的話,葉陽一句也沒有聽到,否則他今天晚上就會直接踹門硬闖。

他還在想著要慢慢地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而此刻他已經是跟著張秀秀來到了外面的小溪旁邊。

現在天色已經完全的黑暗,村裡的父老鄉親又是在自家做飯。

夏天晚上比較炎熱,吃完飯之後,為什麼娛樂專案都是坐在村口侃天說地。

至於村外的小溪,那些孩子們想要出去玩,都會被自家大人給揪回去,入了夜,可不可以讓他們出去瞎跑。

此時葉陽終於是有些忍不住了,他笑著問道:“秀秀,你把我給叫出來,到現在確實一句話都沒有好好的說,你說有啥事兒你就直接說吧!”

“治療肯定是需要過幾天才行,我之前就和你說過需要配置一些藥,在做推拿的時候把藥融入你的幾處穴位。”

“利用那些穴位的刺激,然後來慢慢地讓你自身細胞去生長。”

他這是用現代的醫療手段來解釋。

這是真正依靠的是他自身的真氣,可以更好地啟用藥效,同時在穴位刺激之下,也會讓那些藥效用最快的速度吸收,這也是為什麼他能直接斷言治療張秀秀病症的原因。

而鬼醫傳承給他的真氣,在他自身完全的融合之後,也是實力在不斷地增加。

甚至根據那些傳承的知識,都已經是修煉出了自己自身的本源靈氣。

鬼醫並無實體,甚至都可以說是屬於仙神。

但是他就不一樣,他現在是屬於人。

自身本源極其精純,加上真氣融入至深,他的起點,就等於是很多人修煉一輩子的終點。

這件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尤其是村裡的各位父老鄉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還是非常清楚,如果把這件事情傳開了,指不定還會有什麼人過來找他。

那些神秘的修煉者,他也只是在傳承記憶當中瞭解過一些。

而他現在的修煉只能算是剛剛入門。

張秀秀的卻不知道葉陽心中在想什麼,那漂亮的臉蛋在月光下猶如是浮現出了一層紅潤,絕美的容顏帶著嬌羞。

聲音也是微微的顫動。

“以後我就叫你葉哥哥吧!”

“我們的年紀差不多,但是我感覺在你的面前就如果是小妹妹一樣,想讓你幫我治療,雖然說我們之間男女授受不親。”

“但是我願意讓你幫我治療的同時,也可以說點其他的事情。”

“而且我不常,我到現在為止都是一個黃花大姑娘。”

“雖然說我已經嫁人了,但是你根本就不知道陳家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前兩天發生的那件事情,很多人都是有所猜測,覺得是我的男人在外面招惹了巨大的禍事。”

“但是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知道那件事情,就是他故意惹出來的,他不想做男人,因為他有自己喜歡的人。”

“而那個人,他同樣是喜歡我的男人。”

說到這裡的時候,張秀秀眼淚都忍不住的滑出了眼眶,內心當中的苦澀又有誰能懂?

在經歷了一些事情之後,張秀秀原本都已經是死心了,畢竟陳慶奎可是把她當成了親閨女,總不能去做出那些過分的事兒。

但是自家堂姐說過的話,就如同是魔咒一樣。

尤其是之前的那一次意外碰觸,讓他也清晰的感受到了葉陽的炙熱。

就像是一塊燒紅的烙鐵,而自己如同是冰雪。

那種融化心靈的速度,讓張秀秀內心都是忍不住的顫動了起來,此時早就已經拋開了所有的羞澀。

直接就撲在了葉陽的懷中。

聲音顫動也變得更加厲害,就如同小貓爪在不斷撓人的心。

“葉陽,我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可以嫌棄我,也覺得我不要臉。”

“但是我就是想讓你幫我治療,況且你幫我治療,你也說過,不能有任何的意料阻礙,雖然不知道你這個傢伙到底說的是真是假,但我還是一個女孩子。”

“讓你毫無顧忌地去揉去捏,你說我能怎麼辦?”

“反正以後我都需要找一個肩膀來依靠。”

“也需要讓人幫幫我,至少也算是給老陳家留下一個種,不能讓別人天天去戳他們的脊樑骨,同時我的內心也曾經想過,但要是有一天,那個男人出事了。”

“也至少有一個人去給他上香燒紙,送終。”

“我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迫不及待的那種。”

“你肯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