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秋,這位是許公的小妾劉姬。”

“這位是大司農曹公的小妾趙姬。”

……

曹昆進了屋,就被一群美女圍繞著。

程夫人趙嬈為曹昆一一道來。

人群中,一人身材高挑,面色高冷。

“大長秋果然慧眼識珠,這位可是先帝最寵愛的美姬鄒姬,司空張公送來的。”

程夫人無意之間爆出來一個猛料。

“先帝?”

曹昆低聲唸叨。

“既然大長秋來了,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其實這裡是先帝的一處別院。”

程夫人趙嬈看著曹昆道。

曹昆明白了。

這女人是在獻投名狀。

“世人皆知陛下貪財,可陛下的錢又怎麼個只放在內庫中?”

程夫人趙嬈道:“於是就有了這麼一處別院,院內又有溫泉。”

“朝廷諸公得知,便網羅美女進獻給陛下,以求固寵。”

“哦!”

曹昆果然意動。

靈帝劉宏善於斂財。

不僅買官鬻爵。

而且還在宮中開辦集市,逼迫宮人買賣。

二十年黨錮之禍,破家滅族者不計其數。

收斂的錢財絕對是天文數字。

如果都在這。

編練新軍,還有什麼問題?

“大長秋,要不我先讓鄒姬為大長秋舞一曲。”

程夫人趙嬈道:“鄒姬雖然的是先帝最寵愛的美姬,不過其性情高冷,一直沒讓先帝得手。”

曹昆微微一笑,並不在意。

只是不知道這個鄒姬,時不時害得曹老闆死了兒子侄子,大將典韋的鄒姬。

等會交給朋友就知道了。

“好。”

歌舞起。

程夫人親自斟酒。

曹昆拒絕了:“不是我多疑,而是喝慣了太后賞賜的琉璃玉液酒。”

“琉璃玉液酒?”

程夫人側目。

饒是她見多識廣,也沒有聽過這種酒。

曹昆拍手,來鶯兒端著茅臺上來。

程夫人的好感度還沒有達到六十,今天也不知道是鴻門宴。

還是別的。

曹昆自帶酒水。

“果然是好酒。”

程夫人看的目光流彩道:“不愧是太后親賜的。”

曹昆慢慢的喝酒,賞著歌舞。

其實就是再跟程夫人比拼耐力。

程夫人提出先帝寶庫,就轉移話題了。

明顯就是在看曹昆的成色。

曹昆也不急。

這食物都送到嘴邊了,還怕她跑了嗎?

“臣妾替大長秋。”

“不,你陪我喝酒。”

曹昆一把把程夫人摟過來。

“大長秋?”

兩個人喝著酒,看著舞蹈。

一曲舞罷。

“鄒姬,是吧!跳的好,賞酒一杯。”

鄒姬聽到曹昆的話,看了看程夫人。

見程夫人臉色如常,只能上前來。

鄒姬穿著薄薄的一層輕紗。

白色的抹胸。

下半身是白色的短褲。

把自己的優點充滿呈現出來。

因為跳舞,使得原本白皙的臉蛋,白裡透紅。

臉上還有一層薄汗。

身上透漏著一股幽香。

隨著她靠近曹昆,香味越發濃郁。

“鄒姬,可願與我交個朋友?”

鄒姬近前,正要舉杯。

曹昆出其不意的問。

鄒姬一愣。

程夫人趕緊道:“鄒姬,如今大長秋可是太后身邊最有權勢的人,也是大漢最有權勢的人。你不是一直想把你哥哥從邊疆調回來嗎?”

“人要是成了大長秋的朋友,把你哥調回來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

“哦!鄒姬的哥哥,叫什麼?”

曹昆饒有興趣的問。

“回大長秋,是幽州校尉鄒靖。”

“噗!”

曹昆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在程夫人臉上?

你說誰?

校尉鄒靖。

幽州。

我一直想截胡劉備。

把關羽、張飛截胡回來。

徵辟令已經下去了。

可是找不到關羽,劉備也不在家裡。

張飛不過是個屠夫。

人家根本不接。

這要是有了鄒靖。

鄒靖不就能給自己把人帶回來嗎?

“鄒靖,鄒靖。我記住了。”

曹昆眼睛微眯,慢慢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嘴角還閃過一絲狠色。

“傻姑娘,你還在等什麼呢?”

程夫人趙嬈一個嚴厲的眼神遞過去。

鄒姬無奈道:“妾願成為大長秋的朋友。”

“恭喜宿主新增鄒姬為好友,過得抽獎機會+1。”

哈哈!

果然是那個鄒姬。

“好,好,就算是為了美人,我也得把你哥哥調回來,不過讓他調回來之前,還得讓她幫我辦件事。”

曹昆說著道:“這件事還得勞煩美人親自動筆。”

“大長秋,寫信的是不急,今夜主要是為了娛樂,舞看完了。要不,我們去泡泡溫泉。”

“好。”

曹昆點頭,想來這溫泉就應該是談先帝寶庫的契機了。

曹昆換了衣服,帶著來鶯兒前來泡溫泉。

程夫人帶著鄒姬,看著來鶯兒道:“大長秋是真的疼愛這位妹妹呢?走哪都帶著。”

“被她伺候慣了,沒辦法?”

曹昆看了眼程夫人趙嬈跟鄒姬。

趙嬈穿著束胸跟短褲。

尹氏也是一樣的裝束。

“這泡溫泉,穿的越少越好。”

程夫人趙嬈道:“方便行事。”

“呵呵!”

溫泉裡,有人早就準備好的水果,還有葡萄酒。

四個人泡了一會。

程夫人趙嬈找了個藉口讓鄒姬離開。

曹昆會意,讓來鶯兒離開。

“夫人,這裡沒人,只有你我二人,有話就直說吧!”

曹昆看著程夫人趙嬈道。

“大長秋,我可以把寶庫給你。但是你必須得保證我的安全。”

程夫人趙嬈平靜的道。

“這是自然。”

“大長秋,你沒明白我的意思?”

程夫人趙嬈道:“我完全可以把寶庫交給太后,可一旦太平道造反,十常侍勢必還會成為背鍋俠。我要是把寶庫交上去了。太后一定會拿我祭旗。”

“就連三公九卿都認為太平道雖會起事,不過是小範圍的,完全可控。”

曹昆道:“夫人完全不必擔心。”

“大長秋,你覺得他們說的話可信嗎?臣妾河間人,深知大賢良師的勢力有多大。”

程夫人趙嬈看著曹昆道:“大賢良師一旦振臂一呼,天下必然景從,絕不會是一州一郡之事。”

一個皇帝的乳母都有如此見識。

為何三公九卿如此短視?

不對。

他們的見識不可能沒有一個女人好,那就證明他們在醞釀著什麼?

歷史上是十常侍。

現在呢?

自己差不多把十常侍給處理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