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概七八點,張譚冬被入侵機構的惡魔誤認為是對魔法一竅不通的普通人而被抓起來統一關在一個鐵籠子裡,而且籠子被施加了強力的束縛魔法,憑他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打破籠子。

‘估計是我當時看見惡魔做出的第一動作很容易讓他們誤會吧……’與一大夥同樣被抓起來的平民在一個籠子裡擠來擠去實在是不舒服,但回憶起白天的那件事他便傻笑起來。

……

2018年8月17日上午十點,張譚冬由於晚上打遊戲打到早上才閉眼,所以現在還在睡覺,他全然不知在他睡覺的時候惡魔正在離這裡不遠的廣場處大肆殺人。

過了好一會,或許這個住滿了普通人的地方被惡魔發現了,大批大批的惡魔夾雜著喪屍如蜂群般湧了進來,沒過幾分鐘居民區治安管理室的門就被一個喪屍用腳粗暴地踢開了。

一個隊長級別的惡魔拿著用一把長槍半輕不重地捅了捅還在打呼嚕的張譚冬:“喂喂!可惡……這真是一頭豬,都大難來臨了居然還能睡成這樣。”

“吵死了,待會再說吧!”在他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他的搭檔已經被幾隻喪屍搞斷了喉嚨,也無法叫醒張譚冬。

“像這樣的懶豬怎麼可能會是職業異能者?不如把他抓回去當我的“寵物豬”?真是個好辦法。”隊長狡猾地笑著說道,走上去對準張譚冬的屁股用力一踢……

“哇!”雖然說他臀部那塊肉幫他格擋掉了百分之五六十的威力,可依然疼的他哇哇叫,當他生氣的轉過頭一看時才發現,對方是……惡魔。

“看什麼看啊?沒見過我們高貴的魔族士兵啊!”那惡魔小隊長有些生氣地說道,這話一出硬是惹得旁邊的惡魔和喪屍們一陣大笑。

但此時的張譚冬已經完全把自己擁有什麼能力置於腦後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嚥了咽口水,然後大叫著朝門外跑去。

“枷鎖,縛!”惡魔隊長認真的凝視著眼看就要跑出門外的張譚冬,兩秒後他感到全身都被一股紫色的能量體給捆住了,但這時恰巧自己在下樓梯於是便墜了下去。

“哇啊啊!”張譚冬由於平時缺少體能的鍛鍊,整個身體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還好落地前他用力地抬頭避免爆頭,不然腦袋就真的要開花了。

“哈哈哈哈哈哈,這死肥豬真是逗!再這樣下去我就沒心情狩獵了……嗯……”他一腳跳下臺階走到張譚冬面前朝著他的脖子劈去一記手刀,他翻了翻白眼便是暈了過去。

“隊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平民見到我們要三秒之後才進入緊張狀態的人,他是第一個呢!哈哈哈哈……”他本來想說更多,無奈自己已經笑出了眼淚,便退了下去在一邊狂笑不止。

“這話說的也並非無理……來啊,在他的表皮安裝奴隸身份牌還有晶片,手銬腳銬之類的……”說著兩個惡魔從隨身攜帶的黑色箱子裡拿出一堆東西慢慢地靠近張譚冬……

‘唉……那種被人家恥笑的噁心感覺想想都覺得可恥啊,但當時我竟然出奇地忘記了自己是異能者……’張譚冬想著想著又看向胸口那張與自己表皮牢牢黏在一起的黑色小牌子,上面寫了一行白色的小字:無(惡魔隊長的名字),c連b排a隊隊長的專用奴隸:汸(pang,無給張譚冬起的奴隸名。)

無到了惡魔基地的十幾米黑曜石大門口對著城樓上巡守的惡魔兵喊道:’“快開門!我們是運輸人類奴隸的惡魔f車隊,祿大人有令,讓我今天晚上就要把奴隸對應的主人安排好,要是耽誤了我的時間,受罪的可就是你了。”

樓臺上的惡魔兵拿出喇叭說道‘“啊!是無大人!大家!無大人帶著一大批奴隸回來了,開門!”’

惡魔的這個罪惡國度也有一個實力神秘莫測而且是剛剛破封而出的遠古惡魔,現在擔任這個國家的王,名為司,而他也有幾個效忠與他的親信,無的父親就是其中一個。在這裡實力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自己的地位,地位高上的惡魔便可以命令比自己強但地位比自己更低下的強者,就像是古代的采邑制與奴隸封建制度的結合而成的社會。

“這裡就是這個國家的第一座城市:魔光城嗎……據說夜晚到凌晨這裡的燈光都不會熄滅。”張譚冬感嘆道,果然各色各樣的霓虹燈在這座城市裡閃耀著。

‘那種東西應該不怎麼會在意光汙染這種對它們來說的小事情吧?’

一轉眼他們就被帶到了一個還沒有竣工連屋頂都沒有的地方,入口上方掛著一個醒目的招牌:奴隸登記所!大概是從今以後所有被帶到這裡來的普通人都要在這裡接受登記從此成為惡魔這種可怕生物的奴隸。

“不要啊!我要出去!我不要變成惡魔的奴隸啊!”一個處於絕望邊緣的女子睜著大大的眼睛雙手抱頭大喊道。

“吵死了!再叫這麼大聲,我就要叫我們辛苦訓練的食人獸來吃了你!”被面目猙獰的惡魔狠狠地吼了一聲女子只是蜷縮在角落,咬住紅唇的雙齒因為害怕總是在不停的顫抖。

“不要這麼多人一起來一個一個來登記,待會誰要是試圖逃跑我會對他不客氣的,不相信的可以以身試法。”無說著伸出手將籠子裡面的那股能量收回體內,鐵籠子便無力地朝地上倒。

“看上去好像很麻煩,我的胸前都有那種標籤了,還要去那種地方登記嗎?”張譚冬看著接近於黑的深藍星空自言自語道。

這時旁邊的無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連忙說道:“你這個笨豬!你不是看見了我給你弄的“勳章”嗎?”

張譚冬輕輕點點頭說道:“確實是這樣啊,就是因為不肯定所以我才沒有說話的呀,我可不想當喜歡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