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鬼巳拿起手裡雙槍,趁著它還沒有發現自己時用槍口的刺刀對著他背後的那個紅色瘤子一陣亂砍,等到那個巨人開始晃動時,便一個後空翻起身與它拉開距離。

“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待會我就把那個刺中我的刀子從你的菊花塞進去!”喪屍猛地轉身看著鬼巳手裡還在滴血的刺刀大吼道。

“這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來啊!”鬼巳瞄準喪屍那一片空白的雙眼開始了火力全開。

“格林機槍!”他一丟手裡的雙槍變成了一把有許多槍口的重型機槍,向上一跳抓住機槍把手,利用這槍的巨大後坐力懸浮在空中射擊著。

“嗷嗷嗷嗷嗷嗷!詛咒之箭!”喪屍召喚出整整一排的黑暗箭矢穿過一棟又一棟的樓房向鬼巳飛去。

“蓄能鐳射炮!”鬼巳雙槍快速變成鐳射炮,緊扣住扳機,等待飛箭快要命中自己的時候便鬆開扳機,一束更粗更大的鐳射炮淹沒全部詛咒之箭穿透了沿路的全部高樓並且直接打穿了喪屍的一隻手,這種直接斷掉的傷即便是喪屍也是無法快痊癒的。

許多高樓大廈因為鐳射炮破壞了原本用來固定樓層的支柱都開始往下面塌陷,一陣陣建築物崩塌的聲音響起。

“看來多多練習技能的話還是有效果的。總算是削減了你五分之一的戰力,現在看你還有什麼小把戲。”鬼巳輕蔑道。

“啊啊啊啊啊!手臂斷掉了呢!真的很疼啊!啊啊!真的接不回去了!”喪屍彎腰壓彎一片平民房屋然後撿起斷掉的手臂,試圖把它拼回原來的位置,不過這個辦法並沒用。

“現在!”鬼巳一個箭步衝上前三兩步跳上喪屍的後背再次對著那紅色的瘤子一頓亂砍,噼啪一聲喪屍背後的瘤子爆炸了,它整個人就像是失去生命的人一樣倒在地上。

“我……怎麼暈過去了?”許恆手撐著地面,勉強將自己撐了起來,探測四周的波動才發現就是現在那隻巨型喪屍的肚子裡。

慢慢地走出去之後,感受到鬼巳拿著平板對著喪屍拍照以表示完成任務才明白了一切:是那個槍炮師救了自己一命,不然自己現在早就掛了。

“這個任務,你本不該接下來的,那麼多,比你階級高上很多的人都死了,你一個四階阿修羅所以在這一次保住性命就已經很幸運了。”鬼巳說完便匆匆趕去開飛機的人說的那個會合地點了。

“我也來拍個照吧,反正這是個多人任務,這個任務的任務說明上也寫了什麼人都可以拍照領獎金。”走到喪屍面前拍下照片他才開始疑惑:這個人到底是有幾階的實力?既然獨自單挑了那個十幾個人都打不贏的怪物。

‘待會上了返程的飛機,還是問問他叫什麼名字吧……畢竟救了自己一條命……連救命恩人的名字都不知道的話,也太沒心沒肺了。’想著許恆也朝著回合點走去。

在飛行員透過在平板上發資訊的再三催促下,許恆總算是到達了匯合點,登上了飛機,一架可以載30多人的飛機,現在只有五個人:鬼巳許恆還有兩個駕駛員,一個空姐。

“對了,我想問一下你叫什麼名字。”許恆實在是不忍心讓尷尬的場面繼續延伸下去。

他看了看許恆後臉色平靜地簡單回答道:“鬼巳。”

“謝謝,你剛才救了我,我欠你一條命。”許恆笑著說道。

誰知鬼巳竟然直接拒絕:“不用,只需管好你自己的命,一不小心就會死掉的。”

這時候來送晚餐的空姐推著裝滿了各種食物的中等型號推車走了過來,看了看出發時有十幾個人的飛機現在僅剩下二十個,心裡便是暗暗嘆氣。

“請問需要什麼晚餐?”她儘量讓自己不去腦補那些人死亡的情景假裝微笑地問道。

“唉!今天晚上不吃飯了,給我來一碗大號的海鮮麵,要多一點蟹柳。”許恆客氣地說道。

“給我一瓶紅酒……就夠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身上散發出讓我感到熟悉的波動,就像是在哪裡見過一樣?’

於是吃完飯許恆問道:“請問……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鬼巳皺皺眉說道:“有嗎,我對以前的事情不記得多少了,認識也好,不認識也罷,重新開始。”

“好吧……嗚哇!”突然飛機一陣劇烈的顫動,從抖動程度上來看應該是受到了攻擊,幸好他們倆都繫上了安全帶。

不過那個空姐可就沒那麼幸運了,整個人都摔倒在地上跟著飛機滾來滾去,推車裡許多剛剛加熱的菜都灑在她身上,一連串恐怖電影式尖叫在飛機上回響著。

“飛機受到不明來歷生物攻擊!請繫好安全帶做好緊急迫降的準備!”飛機上的廣播傳來了一陣不安的聲音,裡面夾雜了害怕。

“可惡!”鬼巳趁著飛機停止震動的片刻時間抓起座位旁邊應急的降落傘解開安全帶衝到門口,拿出左輪槍對著飛機門一陣掃射,最後一腳踢開門帶著降落傘跳了下去。

“……如果跟著他一起跳下去的話生還的可能性應該會更大的……”許恆也抓起降落傘揹包從機門

許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把注意力放在觀察飛機的波動上,只見到處冒著大火與黑色煙霧的飛機在半空中就爆炸了,飛機的零件往四處飛去……

他轉過頭勉強笑了笑說道:“還好剛才跟著鬼巳的腳步一起跳下了飛機,不然我也要死在那裡了。”

突然許恆臉色猛地一變,從容納所裡取出火焰短劍之後朝著後面飛來的機翼殘骸斬出兩道交叉劍氣,直接把鈦合金做的機翼當場分解。

‘果然能感受到物體運動時發出的波動以眼睛作為唯一的代價也不是那麼的糟糕,至少能在像這種緊急的情況下保我一命。’

過了一會兒,兩人降落傘的距離變得越來越遠,以至於鬼巳差點看不見許恆了,幾分鐘後兩人降落在了兩個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