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前世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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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玄洲。
東玄洲是天蒼大陸五洲之一，也是最小的一個洲。
蒼北城
城內有個小茶館。
雖然破舊，卻依舊有不少人來這兒喝茶。
茶館老頭人蠻不錯，鄉親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樂意來照顧照顧生意。
據老頭自己講，小茶館開了已有百來年了，從他爺爺那輩就在這了。
早年老頭嚮往外面世界，外出遊歷，再回首已是暮年。
老頭回來時，他爹也老的不成樣子了，把這個茶館交給他就走了。
鄉親都說他老爹就為了再見他一面，這才一直撐著最後一口氣。
老頭也是心懷愧疚，一直經營著小茶館。
他回來時已過花甲，膝下無兒無女，孤苦伶仃的倒也顯得可憐。
...
“來了！今天那麼晚啊？”
小老頭見來人，也是擦了擦桌子，請其入座。
“有點事兒。”
道空熟絡的坐下，隨口解釋一句。
小老頭端著茶壺，熟練的倒了杯茶放到道空面前。
“太陽都快落了。”
老頭看了一眼夕陽，也是低嘆一聲。
不知是感嘆道空來晚了，還是感嘆自己的晚歸。
老頭還蠻喜歡和麵前這位小年輕聊天的。
前不久出現在他的小茶館，之後每天都到這喝杯茶。
小子雖年輕，卻聊什麼都能說上那麼兩句。
“有點事，晚了點，不過你不也還沒關門嘛。”
道空不緊不慢抿了口茶，微微皺眉，低頭看著杯中飄著的一片茶葉。
茶很一般，也很苦，但老頭泡茶手藝不錯。
聞言，小老頭笑了笑，隨口問道：“什麼事呀？”
也沒指望道空能回答，閒聊罷了。
“沒什麼，有一場大戲，感覺蠻有意思的。”
道空輕笑一聲，神情隨意。
“嘿，小年輕也喜歡看戲啊。”
小老頭以為道空說的是戲院的戲，有些意外道：“我以前也喜歡，現在看不動咯。”
道空知道小老頭說的是什麼，也不解釋。
微微一笑又是輕抿杯中茶水，卻事先吹開杯中茶葉。
蒼北有一家戲院，以前有個從蒼北城走出的富商開的。
小老頭見道空喝著茶沒再多說，也就不打算再往這方面聊了。
“可以再去看看！”
此時，道空喝完了最後一口茶，放下杯子，朝小老頭笑了笑。
小茶館雖然破舊，但杯子卻洗得乾淨，比茶館牌匾乾淨。
“哎，再說吧，可能臨了會再去看看吧。”
聞言，老頭嘆了口氣，隨口婉拒，隨後又幫道空倒了杯茶。
道空拿起茶杯，晃了晃，這次沒有茶葉。
“我請你。”
道空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隨後站起身來。
“啊？”
小老頭顯然沒反應過來，一時愣住。
很少有人說要請他看戲的，或者說沒有人。
“不了，不了，我還要看茶館，去不了。”
“老了也看不動咯。”
老頭雖然很高興，但還是連連擺手拒絕。
道空卻開口給了小老頭一個理由：“明天我要走了，就當是陪我了吧。”。
“嗯？怎麼突然要走？”
言罷，卻反應過來，自嘲地搖了搖頭。
小老頭清楚，道空本不可能久留。
蒼北城也不是小年輕一直呆下去的地方。
不過小老頭還真有點捨不得道空，一個年輕人卻能和他聊的那麼投緣。
“好，就當老頭子我送送你。”
知道道空要走，小老頭也不再推辭，答應了下來。
...
戲院在蒼北城中心。
“糖葫蘆，酸甜可口的糖葫蘆！”
入夜之後，夜市攤販也出來了。
小老頭平時都在看茶館，又沒什麼錢，哪會來這種熱鬧地方，倒也是稀奇。
二人來到了蒼北戲院。
交了錢，二人便慢悠悠進入院內。
不多時，戲劇開始，看得小老頭是連連叫好。
...
夜深。
道空屹立在小茶館半空，看著小老頭的氣息逐漸微弱，嘆聲道：“十世善人。”
話聲落下，一道混沌光芒將小老頭籠罩。
小老頭身軀漸漸消失，一道魂體向著道空飄來。
細看之下魂體居然和道空長得一模一樣。
魂體來到了道空面前，緩緩睜開了雙眼，黑色光芒一閃而過。
“你不該來的。”
“來了便來了。”
“你之前說去看戲，是那些東西嗎？”
魂體仰頭看向空中，隨意詢問一聲。
“這片大陸本該破滅，沒想到因為這手安排，還給了這片大陸一點時間。”
道空也望向空中，目中射出一道玄光，直衝雲霄。
“也算是因果吧。”
魂體看著道空的行為，低語了一句。
“既然結下因果，自然要安排好。”
道空望著天空，沒再做多餘之事。
“開始吧！”
“好！”
話音剛落，玄光閃現。
二者消失在半空，寰宇中緩緩浮現出一道混沌巨繭。
時間，一寸一寸往前流動。
巨繭卻一直屹立在星空之中毫無變化，又好像瞬息萬變。
...
天蒼星外，密密麻麻黑影林立。
黑影之前屹立著五座神座，五道看不清面容的身影端坐其上。
“殺！”
隨著一聲軍令發出，無數黑影前仆後繼。
轟隆…
無數黑影朝著天蒼星襲去，卻被一道突然浮現的屏障阻擋。
神座之上五道身影，屏障出現後皆是起身。
“魅，有問題！”
一道渾身散發著血氣的魁梧身影，率先開口，向著身旁妖嬈身姿的女性身影發聲。
“廢話，老孃不知道有問題？”
女性身影顯然厭惡魁梧身影，態度極其不友好。
“怎麼會突然出現這東西？”
“不清楚，但顯然是為了阻擋我們。”
“你怎麼總說些廢話？沒事用點腦子！”
“你有腦子，你說！”
“嘿呀，你想打一架？”
“臭娘們，來就來！”
兩道身影極其不對付，一言不合便準備動手。
“夠了！”
中間一位生出雙翼的瘦高身影出聲喝止二者。
二者聞言立刻噤聲，其餘兩位也是後撤兩步。
顯然中間身影具有絕對威懾力。
“不管如何，這個世界必須拿下！”
中間身影望著天蒼星，語氣冰冷。
“是！”
其餘四位皆是行禮回應。
“包圍！”
隨著一聲令下，原本聚集的黑影開始散開，將整顆星球團團圍住。
時間流逝。
黑影也在不斷嘗試進攻，也逐漸有了成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