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回頭尋找的同時耳邊傳來輕微的聲響。
不屑的張開大口就噴出一束黑氣。
簫景炎大驚,立即閃向一旁。
黑氣觸上四條無端弦,頓時被轟的斷開。
“哼!”
簫景炎悶哼一聲,小下傳來劇烈一痛。
他咬著牙,這次直接剩下的十條金線其出。
“機關師的金線??”
冷羽祥看到襲來的十餘條金線,兩個眼睛都瞪直了,想要掃出的長戟被他收回力道,怕將小子打死了。
不到築基體內就有機關師金線,任何修士都會瘋狂想知道修煉了什麼神通吧。
冷羽祥也是一樣。
只是須臾,他的身軀就是一緊。
他運轉陰氣掙開,向外使勁撐,一個呼吸不到,金網就漲大了好幾倍。
“好渾厚的陰氣??
“你的功法是陰山嫡系一脈的《大陰愚經》吧??”
聽見簫景炎的聲音,冷羽祥突然沒來由的愣了一秒,之後大笑道:“你還真識貨?!”
“吼!”
只是一秒鐘的呆愣,機關狼已撲近身前,兩個巨大的爪子刺啦就抓下。
“啊……”
冷羽祥痛的哼叫一聲。
霸道的身軀居然被兩抓拉開了血卟啉。
他也是身經百戰,連忙松下撐網的手,一拳打向機關狼的爪子。
一拳一爪對拼一起。
“嘭!”
一股撞擊波紋頓時盪漾開來。
機關狼一條爪子被一拳打碎了大半。
而簫景炎也沒有遲疑,使勁收緊金網。
眨眼間,金網又將冷羽祥身上包裹。
“小兒狂妄!!”
金網中有大吼聲傳出。
緊接著,簫景炎小下就傳來撕裂的痛苦。
“陰氣腐蝕?!”
金網內的冷羽祥攝出了小葫蘆,放出裡面的陰氣。
而那些陰氣在他的操控下就像食人蟻一般快速啃著一根根金網。
看到金網上方已被啃出一個巴掌大的縫隙,簫景炎雙目血紅,大吼一聲:
“想逃脫,你想的美?!”
關印操控機關狼向上躍去,一口咬住對方頭顱。
“啊……”
眼見一口咬住頭顱,大喜中,暴湧出體內所有靈氣和小氣。
“嗡!”
機關狼體表流光萬道,狼頭的關印更是射出翠綠至極的碧光。
“吼!”
狼口驀然下咬。
“啊……”
狼嘴中的冷羽祥陰氣湧上來,抗住咬下的狼嘴。
眼見狼嘴擋不住,簫景炎眼神一動,立即催動金線,這次不是一起收緊了,而是一根收緊。
“嗡!”
一根金線仿若刀片一般繃緊而去。
“噗!”
一分鐘左右,只聽“蹦”一聲,金線割下一條小腿來。
狼嘴的冷羽祥慘叫一聲,連忙放出葫蘆所有陰氣,全部湧向狼嘴。
簫景炎咬著牙不鬆開狼嘴,就算機關狼被毀也不能鬆開。
手上再次操控一條金線向大腿割去。
兩分鐘不到,築基體魄的力修大腿也像割豬肉般被削掉。
簫景炎兩個眸子掠出前所未有的神光,雖然口中不住吐血,但眼瞳卻是閃亮的很。
另一隻手攝出儲物袋剩下的三顆靈氣丹藥,一把放入口中,快速咀嚼。
幾分鐘後,冷羽祥的腰肢已被砍了一半。
機關狼頭“咔吧”一聲,嘴巴被大力震碎。
而在簫景炎的操控下,雖然狼嘴碎了,卻再次咬上來,雖然只咬中一點頭皮,根本沒有啥作用。
可如今就是拖時間,金線馬上就要把對方腰斬了。
“不要!我投降!!”
冷羽祥痛苦的大叫。
“哼哼,晚到姥姥家了。”
簫景炎吐出一口鮮血,戲笑了一聲。
十幾個呼吸後。
他面色陡然一獰,大叫道:“去死吧!!”
“噗!”
腰肢被斬斷。
一大團黑氣從裡面噴出。
而剩下的黑氣似乎有靈性一般,居然還和被斬斷的下半身接上了。
“你想的美??”
簫景炎眼神閃了閃,金線迅速裹住腰間,將下半身隔絕在外。
就這樣堅持到天黑,下半身才耗盡陰氣,“啪噠”一聲脆響,落在地上。
簫景炎此時也是強弩之末了,體內小氣靈氣全部乾枯。
聽見聲音,他立即抬起眼皮。
“嗖!”
一縷黑氣自頭頂飄出,之後急速逃向天邊。
“想逃!”
他手一拂,解開禁制,白色的瓷瓶被甩上天空,之後吶喊一聲:
“追上他!!”
“好噠!”
餘敏的小奶音很痛快的答應了。
“饒命啊!”
正在逃跑的冷羽祥元靈虛弱的很,根本沒有餘敏跑的快,片刻就被追上,他居然說了“饒命啊”三個字。
餘敏笑吟吟的停不下來,戲謔道:“築基強者,我呸,強個錘子啊!!”
言訖。
瓶口向下一蓋,就將對方元靈收了進去。
少焉。
一道白光自遠處飛來,徑直落在簫景炎身側。
此時若看向瓶子中,就會發現奇妙的一幕。
瓶子中正有一個身姿綽約的女子揪著一個身軀高大的黑氣耳朵呢。
在外面還能聽見餘敏的嬌喝聲:“讓你打我景炎哥哥,讓你打我景炎哥哥。”
下一霎,還傳來“啪啪啪”的打臉聲。
“咦??”
而正在外面打坐療傷的簫景炎很詫異的咦了一聲,眼角動了動。
許久之後,一縷白光掠出瓶口,落在簫景炎面前,兩個妙目轉了轉,便笑盈盈道:
“主人,已經收拾服服的了。”
而簫景炎不語。
在餘敏在烈陽下被炙烤了好長時間都不說話。
餘敏掩著額頭,整個魂魄被太陽光幾乎照射成了透明狀,她小嘴努著,抬頭看了一眼天空。
“哎呦。”
太陽光如利刃般射進她兩個眼瞳中,讓她禁不住叫了一聲。
魂魄是先天性害怕強光的。
太陽光更是魂魄最害怕的。
餘敏之所以可以在太陽下堅持這麼長時間,還是因為她吸了王林和師弟的靈氣,讓她比之前強大了,要不然就算築基初期的魂魄在太陽光下站上半個小時也得元氣大傷。
餘敏還好,此時已是落霞時分,太陽正在下山,並不算強烈。
抬眸看向端坐的主人,對方卻還在閉目療傷,絲毫沒有要讓要讓她回瓶中的徵兆。
她抿了抿紅唇,開口了:“主…主人,我熱……”
好長時間後,簫景炎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一點眼皮,馬上就訝異道:
“咦??你站在這裡幹什麼呢??”
聞言,餘敏明顯一愣,那個模樣都有點老年痴呆了。
“我…是主人讓我站在這裡等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