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滅萬佛宗,這是何子落的下個目標。

無空那禿驢屢次與他作對,現在是連本帶利討回來的時候了。

無空是元嬰後期修為,長年苦熬苦修得不到突破。

他手段雖然詭異毒辣,但在絕對實力面前還不夠看。

就算是宗門隱藏有修為更高的老袓,但何子落己不放在心上。

分神己是莽原大陸的至尊,足以傲視天下!

涼山清風觀高層得知掌門迴歸寧城,紛紛回來請安拜訪。

鄧星河如願突破,己是元嬰初期,吳氏三兄弟也達金丹後期修為,肖一刀也不錯,功至金丹中期。

尤四也築基圓滿,能不能突破,只能看他個人造化了,究竟他七十多歲才築基,己不能與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相比。

李雲也卡在築基圓滿,尋不得結丹契機,也許與他膽小慎唯的性格有關係。

原流沙門的十來個築基有三個結丹,有五個渡劫隕落,這己是進界成功的高比率了。

這是何子落的原始班底了,至於原涼山派降過來的那些好手,也逐漸安下心來。

形勢一片大好,總體力量比不上萬佛宗,但有超級高手何子落撐住門面,似乎一切不在話下。

送走傳旨太監,何子落決定符兵馬回寧城名,獨自去東京一趟。

兵馬未歸,朱劍閣卻先來看望他,見他修為己深如淵海,不由驚詫不已。

何子落把自己吞服星光草修煉的事說了,朱劍閣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一天煉化一株萬年靈草,換個出竅期以上的高手絕對會爆體而亡。

萬年靈草,其浩瀚無垠的藥力,可不是一般高手能承受得了的。

何子落卻能一天煉化一株,這是妖孽的存在!

還有,放眼天下,誰能擁有如此多的萬年靈草?

人家擁有一株必會視為稀世珍寶,在衝擊桎梏時才會用上一節,哪有何子落把萬年靈草當飯吃的資本?

何子落視朱劍閣為兄弟,當即送上一株共同修煉。

朱劍閣可不敢一次吞服,他小心謹慎掐了五分之一的一截,照何子落的法子吞服煉化。

澎湃的藥力讓他渾身發燙,兇悍的靈力在體內肆無忌憚衝撞。

不行了!

他趕緊叫何子落找了密室,閉關壓化藥力去了。

又過幾天,何子落又留本體修煉,分身在前殿處理雜物,親兵又報有客來訪,對方不肯報姓名。

何子落猜對方來者不善,冷笑一聲,吩咐道:“放進來吧,就在此見面!”

一會,親兵帶進來兩人,一個是身材高大老者,一個是三十歲左右的壯實漢子。

老者修為己至出竅初期,年輕漢子金丹中期修為。

兩人神態居傲,年輕漢子冷聲介紹。

“本座是長老院銅牌監察鄧飛,這位是長老院阮長老,你便是何子落?”

何子落隱坐上位,面無表情點頭。

“不是找本人有何事?”

那鄧飛見何子落傲慢,冷喝道:“何子落,你身為長老院銅牌監察,敢怠慢長老,目無尊卑?”

何子落嘴角微微抽動,報以冷笑。

“銅牌監察,那是猴年馬月的事,你們似乎忘記了,我的牌子早被你們收上去了,本人早不是長老院的人了!”

鄧飛看不出何子落的修為境界,又有阮長老作依仗,要上前動粗拿了何子落再作計較。

這是他平時辦事的一貫作風。

阮長老咳嗽了一聲,制止了鄧飛的莽撞。

他已瞧出何子落修為深不可測,有必要先禮後兵。

“何子落,你雖被長老院除名,但有黃一道黃長老保你,只要你日後行事講規矩,長老院的大門還是和你敞開的!”

何子落繼續坐著,託著下巴隔著案桌望著他們。

“不好意思,本人己沒那個興趣了!”

“放肆!”

鄧飛怒火中燒,喝一聲又要動手。

阮長老只得又咳嗽一聲。

“鄧監察,稍安勿躁!

何子落,先不說這個,此次本長老過來,是調查你在南州動用神通,參與俗世戰爭的事,你必須配合調查!”

何子落準備把那事的前因後果解釋一番,鄧飛卻道:“這件事非同小可,你跟我們上仙指島走上一番!”

何子落聽朱劍閣說過,仙指島是長老院的總部,位於大洋之中。

他有些不耐煩了。

“不好意思,只怕沒這閒功夫!”

鄧飛大怒,伸手成爪,要隔空拿人。

何子落左右的親兵要護主,紛紛撲過來要阻止。

鄧飛呵呵冷笑,化爪為掌向撲過來的親兵們虛拍。

金丹修士的掌力可不是凡夫俗子能承受得了的,眼見幾個親兵凶多吉少,何子落冷哼一聲。

鄧飛胸口如遭重擊,喉嚨一甜,一口鮮血湧了出來,整個人萎靡下來。

阮長老見何子落聲波傷人,靈力運用精準靈巧,旁人根本感受不到,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不由心中一驚。

他厲喝道:“大膽,何子落,你敢抗拒調查,傷害調查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