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抬頭看了看眼前的正在看著自己的鄧倫,心裡想說卻又說不出來話,因為不知道說什麼,他只能低著頭不說話,靜靜的等待鄧倫會有所動作。

“族長,看在你曾經待我不薄的份上,我暫且不再繼續追究了,還請你收斂自己的脾氣,這也是為了獅族部落。”鄧倫看著他說。

“是,是我有眼無珠,錯怪了神明大人,還請您一定不要降罪於獅族部落的族人們,他們都是無辜的,要罰的話,您就罰我吧!”族長直勾勾的盯著鄧倫,一副生死決絕的樣子。

“我說了不需要,你趕緊重建好獅族部落,別在這麼是非不分了,統領獅族部落靠的是腦子不是蠻力,明白嗎?”鄧倫說道。

“是,等下……您看,現在下的雨這麼大,我怕您淋雨,你們,還不趕快給神明大人找來遮雨的東西,神明大人現在是凡人之軀,萬一受了風寒可怎麼好?還不快去!”族長命令獅群部落的族人們說。

只見兩個人跑到了附近的一個小樹林裡面找了一個很大的樹葉,遞到族長面前。

“神明大人,現在實在沒有什麼可以遮雨的東西,您就暫且將就一下,怠慢之處還請見諒。”族長說著走上前去替鄧倫遮住雨水,笑臉相迎的看著鄧倫。

“謝謝,其實您只要對獅族部落盡心盡力就好,,我也只是盡了綿薄之力而已。”鄧倫轉身離去,不再理會族長所說的話。

“來人!替我送神明大人回去,到那個我們事先給神明大人準備好的住所裡面去,好生照顧著,一旦讓我發現你們要是有什麼怠慢之處,獅族部落的規矩你們不是不知道,就等著回來領罰吧!”說著來了兩個人帶著鄧倫回了山洞。

這一夜,雨下的很大,好像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大雨洗刷了人們心裡的擔心,害怕,恐懼和憂慮,雀帶給了人們心裡的溫暖和清澈美好的靈魂。

大家都互相信任彼此,在這一場火災中,大家共同努力,保衛自己的家園,這場大火雖然讓獅族部落遭受到了重創,但同時也拉進了獅族部落族人只彼此的距離。

大雨使得獅族部落森林外的大火慢慢的熄滅,大家都很感謝鄧倫帶給他們的幸福和平安,同時也信任這自己的族長,能夠帶領獅族部落的人們重建家園,獅族部落在族長的領導之下一定會越來越好。

“神明大人,今晚還真是多虧了你,我們獅族部落全族上下都會一直感念你的大恩大德,您對我們所做出的貢獻,我們永生難忘,必當銘記於心中。

今晚您請好好的休息,如果有什麼需要及時叫我們,我們先去幫助族長處理一些事情了,在下先失陪了。”

“沒有,我來到這作為你們的神明大人自然就有保護你們安危的義務,所以你們沒有必要這麼感謝我。

相反的是,我也很高興看到你們一起共同克服困難的時候的哪一種勇氣,跟你們在一起我也很快樂,你快去吧,幫我跟族長也說一聲,謝謝他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希望獅族部落能夠重建的越來越好。”鄧倫看著這個男人說道。

第二天清晨,明媚刺眼的陽光撒進鄧倫所在的山洞,山洞外面時不時的有幾聲清脆的布穀鳥叫聲,今天的天氣還算是明媚,有著些許的微風,吹的山洞外面的樹葉沙沙作響。

鄧倫被這樣的聲音吵到了,他緩緩的睜開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慢慢的坐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因為昨天的勞累,使得現在的他渾身上下都不怎麼舒服,本來想著今天好好的休息一番,卻沒有想到自己怎麼都不能入眠。

昨天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好像是在上一秒剛剛發生過一樣,今天的早晨是那樣的祥和,完全看不出來昨天夜裡獅群部落是將要毀滅的樣子。

突然有幾聲急促的腳步聲傳過來,鄧倫原本鬆懈的神經再一次的緊繃起來,在一個陌生的世界不得不事事都要謹慎小心,這也是鄧倫在穿越了好幾個世界之後得到的心得。

“神明大人你在嗎?我們族長讓我過來跟你說一聲,他說想當面同你致謝,想要邀請神明大人一起過去吃一頓飯,不知您可不可以與我一同前去,族長那裡已經備好了酒菜,就等著您過去了。”獅族部落的人過來告訴鄧倫這樣說。

鄧倫心想,反正誤會已經解除了,不如就同族長過去一同說說話,反正呆在這裡也是無聊,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倒不如跟去吃一頓,正好他現在剛起床,肚子有點餓,這個時機來的正是時候。

“好,我收拾一下馬上過去,麻煩等一下。”鄧倫話音剛落就趕緊從床上蹦了下來,趕緊穿好自己的衣服,把自己整理的還算是衣冠得體,就跟著那個人去見了族長一面。

鄧倫跟著那個人很快就來到了族長的帳篷那裡,還沒有推開門,鄧倫隔著一面牆就能聞到一股股濃郁的飯香味道,他的肚子好像也是長了鼻子似的,竟然不爭氣的叫了回來。

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了鄧倫的肚子叫聲,回頭一臉疑惑的看向鄧倫,那一刻鄧倫覺得尷尬極了,立馬別過頭去。

鄧倫推開門進去,族長當時正在斟酒,看見鄧倫來了,很是高興,馬上站起來招呼鄧倫坐下來,給鄧倫到了一杯酒過去。

“神明大人,昨天夜裡如果不是您,恐怕我獅族部落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當時我還那麼對您,現在想來,當時的行為簡直就是蠢到家了,還請您一定不要跟我這樣的計較,我在此處給您賠罪了。

同時也很感謝您對我們獅族部落做的一切,從此以後,我獅族部落為你馬首是瞻,聽從您的調遣。”族長說著敬了一杯酒,直勾勾的盯著鄧倫,一臉真誠。

鄧倫一臉懵逼,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族長為什麼突然這麼嚴肅,鄧倫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