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倫現在水晶棺外面,看著水晶棺咒罵著,他心裡簡直要罵死那個把他弄到棺材裡的人這不是指著給自己一個不好的預兆嗎?
不過這水晶棺不是早就讓自己吸收了嗎?如果說自己是被人抬著出來的,那麼他怎麼會把自己放在水晶棺裡面,這根本就不可能嘛。
鄧倫越想越奇怪,他覺著可能是水晶棺自己跑出來的,然後趁著自己喝的爛醉,惡作劇吧自己收進去了,自己模模糊糊的記得他當時還在跟一群姑娘們正在飲酒作樂呢,肯定是這水晶棺見不得自己開心享樂,故意找茬,真是的,都成棺材了,還這麼見不得人花天酒地。
鄧倫越想越覺得自己虧大發了,不開心的對著水晶棺踢了一腳,不高興的撇了撇他,突然他聽到後面有一陣陣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有是什麼東西蠕動一樣,乍一聽怪瘮人的,鄧倫立馬回過頭去。
“哎呦,這不是公子嗎?幾天沒見,我們都甚是想念你呀,你到底去了哪裡啊?”只見領頭的還是那個老女人,手裡拿了一個大紅色的手帕,與他那一身妖豔的過了頭的衣服甚是不達。
鄧倫看了還是心裡感到一陣反胃,但是明面上還是得過得去,隨便附和著。
“沒有,沒有,本公子就是覺得這個地方特別新奇,四處逛了逛而已,你們不用擔心。”鄧倫恭維這這個老女人。
這老女人一聽別提有多高興了,抿嘴一笑,“姐妹們,沒看見公子的興致還算不錯嗎,不知道馬上伺候著點嗎,還不快過來!”那女人用自己的手帕一擺,招呼姑娘們過來,
只見那群姑娘一聽到這,一個個眉開眼笑,用手帕捂著自己的面部嬌羞的看著鄧倫,對著鄧倫行了一個禮。
“好的,媽媽,我們一定把公子伺候好。”女子們說著一個個對著鄧倫拋了一個媚眼,這一下可把鄧倫嚇得渾身雞皮疙瘩,不能說是嚇吧,但是他的心靈也是遭受了不少的創傷,畢竟這麼多女人對著他拋媚眼,想想都覺得肉麻。
還有就是,這群女子竟然管這個老女人叫媽媽?這是什麼古怪的癖好,還有這個老女人竟然這樣心安理得的聽著他們叫,如果真是母親的話,又怎麼會讓自己的孩子去伺候別人呢?真不知道這背後他們還有什麼噁心的勾當。
眼見這群女子就要撲上來,恨不得把鄧倫活活的剝皮抽筋,生生地抽乾了他的血,“公子,公子,我們來伺候您,來嘛!”那一群女子爭著吵著搖晃著鄧論的身體,對著他撒嬌,鄧倫在他們嬌聲細語中,堅硬的心也慢慢的動搖。
畢竟,左擁右抱,齊人之福,誰人不喜歡呢?作為一個男人來說,無非這種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現在這種機會送上門來,如果自己就這麼把這樣的機會送出門外,真是枉為男人,實在是可惜,所以,這麼一個享受美人與美酒的機會,鄧倫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錯過。
雖然他覺得自己這個地方這麼可疑,不過看著這樣美麗的姑娘在自己的身邊,鄧倫心中的種種的疑惑就全部被他給拋諸腦後了,先不管這麼多了,以後的事情以後自己再細細調查把,現在應該先享受享受,剛剛躺在棺材裡面這麼久,正好現在放鬆放鬆,就當去去晦氣了。
“來,小爺我就陪你們玩玩,哈哈哈。”說著鄧倫就摟了一個姑娘在他的懷裡,狠狠的猛親了她一口,那姑娘有點嬌羞的看著鄧倫。
“幹什麼嘛,討厭,公子,你怎麼就寵愛她一個人呢?我們這一群姐妹們呢?”另外一個女人埋怨的看著鄧倫說。
“好好好,馬上就輪到你們了,等著啊!”鄧倫玩的特別盡興,已經全然忘了要調查的事情。就在他跟一個姑娘親吻時,突然有一個很陌生的聲音不知道在哪裡對自己開始說話。
“不要沉倫於眼前的美好,你看到的都是假的,醒醒吧,孩子!”一聲雄厚的聲音一直在鄧倫的腦海裡迴盪,讓他無法集中精力於眼前的美好。
“醒醒吧,不要沉倫,醒醒吧!”那股聲音還在繼續,聲音一直在鄧倫的腦海裡打轉。
“誰啊,這麼討厭人!能不能不要說了,知不知道打擾別人享受了?有沒有一點公德心啊!”鄧倫對著面前的空氣一頓大吼道,驚得面前的姑娘嚇了一跳。
“公子,您怎麼了?我們說什麼了讓公子如此生氣?”女子一臉無辜的看著鄧倫說。
鄧倫這才反應過來面前根本沒有擁有那種聲音的男子,才發現一臉疑惑的姑娘,“沒事沒事,你們不用擔心,我沒再說你們,繼續繼續。”鄧倫擺了擺手,以為自己幻聽了。
“你不聽別人的勸告,遲早會毀了自己,一會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相,你現在趕緊離開這裡,如果你還是不聽我的勸告,我敢保證你肯定會死在這個地方,如果你還不想死的話,就趕緊跑,明白了嗎?”那聲音大聲警告著鄧倫,這一下敲醒了鄧倫,他環顧四周才發現這裡的人似乎都有一點不對勁,他立馬站起身。
“不好意思,我還有些事情,先行告退。”鄧倫轉身就要走,那群女子見鄧倫馬上就要厲害、、離開,立馬挽留,強拉硬拽著讓他不要走,鄧倫嚇得馬上跑了起來,誰知那群女子依舊不依不饒,竟然一直追這鄧倫,鄧倫怎麼甩都甩不掉。
突然,天空之中電閃雷鳴,眼看就要下雨了,就在一念之間,天空中便下起了傾盆大雨,讓鄧倫不敢相信的是,在鄧倫的眼前突然不是那些漂亮的,嬌柔可人的姑娘,而是一條條的噁心的大蠕蟲,他們全部在雷雨天獻出了原型,正在慢慢的蠕動著朝自己爬過來。
“這下,你相信了吧?在你眼前的根本不是什麼漂亮的姑娘,還有你喝的那些好酒,都是他們蠕蟲的粘液製作而成的,根本不是真正的酒。”那個聲音還在提醒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