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鄧倫可是一個違規者的身份,在面對於那些獵殺者的時候自然也有著一種天然的弱小。

只不過現在的那些獵殺者的膽子都相當的小,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應該做些什麼。

雖然他們對鄧倫都有著一種天然的身份上的強大,但是他們的腦海之中所有的想法還存在於之前鄧倫的強大之中。

畢竟鄧倫可是獵殺的豬頭人,單單只是這一件事情就足夠讓所有的獵殺者感到恐懼。

“我們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的放任她離開嗎?”

他們這些獵殺者如果擊殺了違規者的話,也會有著相應的能量獲取。

所以他們現在也想要直接殺死鄧倫。

“但是鄧倫的實力高深莫測,也有著我們難以想象的手段和底牌,如果我們現在就這樣直接動手的話,說不定會贏,落入下乘甚至會死。”

最後的那一句話才是所有人心裡面所想象的事情。

“我們現在可是在禁忌之森之中!禁忌之森本來就已經相當的危險,也不在乎這一點別的事情了。”

就在所有人百般糾結之中,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種莫大的惶恐。

終於還是有人率先的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語,而這一句話無異於就像是一種宣判,一般讓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得雲見霧。

“沒錯,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了任何別的辦法,現在所能夠做的就只剩下這一步了。”

他們所有人紛紛歇了一口氣之後,異口同聲的說道。

鄧倫站在下面微微的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他當然已經聽到了這些獵殺者所說的話語。

畢竟這些獵殺者本來就沒有打算藏著掖著,甚至是赤裸裸的全部都暴露在了鄧倫的面前,就是為了能夠讓鄧倫心裡面有一種危機。

可是等到他們全部都已經把話語說到了這個地步之時,再抬起眼睛,卻也是看到了鄧倫一副淡定的樣子。

“你們說完了嗎?看來已經是說完了,那你們做好獵殺我的準備了嗎?”

鄧倫在那邊微微的勾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一字一頓的說道,聲音之中帶著幾分強烈的殺機。

“現在你已經是我們手上的一隻螞蚱,我們隨時隨地都能夠捏死你,你真的以為你現在還能夠反抗得了我們嗎?”

那些獵殺者只感覺到了有一種莫大的屈辱降臨在了他們的身上,他們分別掌握了先機。

可是在看到了鄧倫臉上所露出來的表情之時,他們卻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可笑的笑話一樣。

“我不知道你們現在到底是想知道是什麼,但是在這個禁忌之森之中,可是所有人都同屬於一種生物!”

要知道禁忌之森的危險,可是所有人難以想象的。

他們現在既然敢闖入到晉級森裡之中,想必也全部都做好了準備,他們現在只是在外面不斷的徘徊著,根本就沒有打算深入其中。

鄧倫在一邊緩慢的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就在那一瞬間之中,他的手指之間突然多出了無數的念力,而那樣的一種面對直接隱藏在了地底的深處,隨後層層拔起。

那幾個獵殺者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他們現在雖然看不懂鄧倫到底在做些什麼,但是也能夠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危機呼之即出。

“他到底在做什麼?”

其中一個獵殺者忍不住的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可隨之而來的就是一種強烈的恐懼感。

“不好,他現在是想要殺了我。”

那幾個獵殺者紛紛嘶吼了一聲之後,迅速想要直接逃離到這裡,畢竟他們並不想要在這裡留下自己的性命!

只可惜這些獵殺者比起之前的那個豬頭人來說,完全就是不費吹灰之力可以摧毀一般的存在。

“也不知道你們到底擁有著怎樣的實力,現在居然還敢和我叫板,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鄧倫冷哼了一聲之後,眼神之中更是多出了幾分冷漠,微微上揚的嘴角之中也多出了幾分殺氣。

那些獵殺者現在在被鄧倫追逐之際,只感覺到了一種好笑,畢竟他們現在分明是一個獵人,可是居然被獵物追趕,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況?

“我們現在難道不是獵人的身份嗎?為什麼還會被違規者所追趕?雖然我不知道鄧倫到底是怎麼變成違規者的,但這肯定是他的第2個任務。”

其中的一個獵殺者緩慢的說道,就連眼神之中都已經帶上了幾分的殺機。

所有人幾乎在無形之中都已經感覺到了一種莫大的可笑之色。

原來他們在一開始以為鄧倫現在既然已經變成了違規者,那麼定然是他們手掌之間可以隨意拿捏的玩物。

但是等到他們真正的接觸到了鄧倫之後,卻是突然之間發現,並非是什麼所謂的玩物,而他們這些獵殺者才是真正的好笑。

“不行了,我現在忍受不了了,我一定要反殺回去!”

其中一個獵殺者撕心裂肺的嘶吼了一聲之後,直接停止了自己的腳步,眼神看向了一邊的鄧倫,帶著幾分強烈的殺機。

鄧倫緩慢的停下自己的腳步,嘴角微微上揚。

“看來你們現在是想要殺了我了!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們好好的領悟領悟我的力量吧。”

他說現在等待的就是這些獵殺者過來圍剿自己,畢竟它的宣洩並非是什麼所謂的違規者還是破壞者。

他倒是想要看看,自己以一個獵物的身份殺死了獵人,這個世界會不會隨之而崩潰。

雖然這樣的揣測格外的可笑。

但是這也是鄧倫目前以來能夠做到的一件事情。

鄧倫直接迅速的做出了自己的反擊在,那些獵殺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鄧倫已經用念力製作出了一把大刀,猛的刺穿出去。

那些獵殺者現在根本來不及思考,就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刺痛感,猛然之間傳來這樣的一種刺痛感,足夠穿透所有的心。

“不可能的,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殺了我呢?”

那個獵殺者不由自主的問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