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棒梗從小就有障礙

即使是隨便打聽，路人皆知的答案都如此清楚明白。

至於報復者的名單上，還有劉慧芹那幾個孩子，以及在外面和他結怨的人也都有可能。

但石大茂總覺得，最可能下手的那個人是賈東旭。

此刻的石大茂，全指望陳旭的回答作證。

只見陳旭堅定地回道：

“是他沒錯。”

“當時正值週末，周遭沒人注意。”

“那天中午，我看見哥你拿著一根棍子和一個袋子出門時，手裡還綁著一條毛巾，我當時不明白你是去做什麼。”“直到聽說你出事，又聽到說有人拿麻布袋矇住你的頭……我才反應過來，那木棍和口袋可能是為了揍你用的。”

“其實我一直想跟你說這件事，可心裡沒底，又怕你不高興。這段時間哥你悶悶不樂的樣子讓我很是不忍，所以我決定告訴你。”

“希望能幫你自已緩解一下心情。”陳旭的話語剛落，許大茂眼中燃起怒火，紅得像是要噴出血來。

猛地站起來，對著桌子重重一拳。“那個雜種，我早知是他所為！”

許憤怒到了極點，但也對陳旭輕輕拍了拍，“好孩子，以後遇到院子的任何風吹草動或異常，都要告訴我，我會有賞金的，你記住了麼？”得到點頭確認後，許又從桌上抓起一把花生遞給他：“去吧。”

看著手中的花生，陳旭暗自腹誹：柱子哥果然是個爽快人，非他人所能比。許大茂在房內煩躁地走動，越想越怒氣難消，對賈東旭的事早已篤定無疑。

雖然原本滿腔怒火瀕臨失控，想一網打盡，不管是劉海中的小孩們，還是其他任何人，甚至賈東旭都絕不放過。但現在有了陳旭的情報，讓他的復仇目光聚焦到精準上。

他開始思考如何實施報復。正面與賈東旭單挑？這顯然不可能，受傷尚未痊癒的他稍一用力便疼痛難忍，戰鬥無疑是找輸。只能再次故技重施， ** 。

這次的目標不僅限於賈東旭一人，還得包括他的兒子，這個畜生的兒子自然也是個小惡魔。許大茂打定主意，向孫大升的住所走去。他知道那兒有些奇門異寶般的藥物，足以讓人受創或者喪命。

他換了身衣服，走進孫大升的診所。見到孫，孫不由得頭疼起來，料到又是問起牛仔痛處的問題。畢竟，診所很少有病人登門，而且，孫的醫術聲名狼藉。

“已經說過多次了，你應該在家裡休息就好。”

“你無法恢復到原先的狀態。”

“即使缺少一份力量也無妨。”

“事情都這樣了，少了這個人也無法改變。”

“趕緊回家吧。”

許大茂沒說話，徑直走向孫大升，從口袋裡取出10塊錢放在櫃檯上。

“這次我不是為了自已的事兒而來。”

“告訴我你這兒有無強力的特效藥物？”

“那些能致人於死地或是重創他物的藥品。”

“我現在非要置某人於死地不可。”

聽到這話，孫大升回應道：

“你想知道誰打了你？”

此時的許大茂非常焦急，不耐煩地說：

“別廢話，直接告訴我什麼能讓人生不如死。”

沉默幾秒鐘後，孫大升從身後的櫃子裡取出一個小瓶子說道：

“這種藥與你之前取的那種作用相似。對於男性，服食下去……”

“輕則三四載，最糟則長達十幾年乃至終生不能恢復。”

“但對於女人，卻無太大危害。”

許大茂仍感這種手段不夠決絕，因為賈東旭就算吃了那種藥也能有餘力暗害自已。

再次催促：“有更狠一些的沒有？一定要至死方休。”

孫大升又轉身後，拿出另一瓶藥物：“當年我也許敢賣那類產品，但現今已不敢。”

“這類藥一旦吞服，極有可能很快讓人找到我頭上。”

“我不願承擔這樣的風險。”

然而，孫繼續解釋這瓶藥物：“這批的藥效同理，但它更持久且為慢作用。”

“每隔二三天服食一劑，不出半年，那人體質就會急劇衰退。”

大概一年左右，“這個人幾乎必然離世”。

許大茂心中依舊認為不夠徹底。“這樣的效果不夠。”他期望立即致命。

他決定：“都要。”說著拿起了兩瓶藥離開了。

一回到家，許大茂總覺得這兩劑藥有所不足。一種需要長時間積累才產生效果，而他急於讓賈東旭立即斃命。另一種是他用過的，儘管療效顯著，但心理打擊相對較小。此刻，一個想法在腦海閃過：

如何利用這致命的藥給賈東旭的兒子賈梗下藥？

故事中的主角賈東旭的兒子小時候是個“天才兒童”。多多地餵食，那賈東旭的兒子就始終維持這個天賦。“加上賈東旭他自已也無能為力。”這樣一來，豈不是賈家會後繼無人？

許大茂鼓掌表示贊同，情緒變得高昂。“決定了。”他心中如此想。

數日後，是星期二。家中只剩下婦女，她們各自忙碌家務或者閒聊走訪，院子裡安靜如斯。今天無事的許大茂，在內院來回走動，耐心等待時機。果然不久後，“獵物”出現：秦淮如收拾完畢，要去上廁所。他看到了機會。

悄悄溜進賈東旭的房間，首先下了那個能導致緩慢死亡的藥到杯子中。接著來到躺在床上的孩子——賈梗身邊，他的手中抓著天才藥物，另一手則捂住賈梗的嘴巴。不容分說，許大茂傾倒了整瓶藥進去。無知的小賈梗頓時大聲哭嚎。許大茂不允許有任何迴音， ** 孩子嚥下剩下的藥物，並擦拭周圍的汙跡，旋即驚慌逃出，奔回自已房裡。

完成這罪行後，許大茂心裡充滿複雜的情緒，既有緊張又暗自痛快。長久壓抑的恨意逐漸消散。而在屋內，秦淮如聽見孩子的哭聲，飛速返回。

感覺屋中不對勁，卻不知原因。日子流逝，時間如梭，轉眼又是新的一年——1957年的9月17日。這一年裡，何雨柱在物理研究所的貢獻遠超前人，並推動研究所在核能領域的進展超乎預期。即便沒有國際專家支援，國人也開始有信心自主研發核武器。

然而，在今天的何雨柱，卻帶著沉重的心情。昨晚他獲悉，老藝術家齊白石離世，魂歸九天。這時，他正在出席齊白石的追悼會，站在院落角落。

過去的兩年多，大約每三四天或是一個禮拜，何雨柱都會拜訪齊白石家，接受他的繪畫指導，以示關注。每次看何雨柱的進步，齊白石都有新的驚訝與激勵。就在一週前...

齊白石曾評價何雨柱的藝術功底幾乎可與自已平起平坐。

何雨柱亦能揣摩齊白石畫作的靈魂並複製出其風格。

他志向自創一家，亦能獨樹一幟。

在世界的藝壇裡，雖芸芸眾生無數，能夠和齊白石切磋心得並悠閒促膝的同行並不在少數。

再加上齊老先生的地位非凡，渴望與他暢談的人們摩肩接踵，絡繹不絕。

然而，齊白石大多婉拒。

因為在他的心裡，何雨柱是獨一無二的靈魂知已，無論是生活中的瑣事或是藝術上的追求。

上週，他們還一同笑聲連連。

何雨柱並未預見到，在昨晚沉睡時竟撒手塵寰，走得如此猝不及防。

這時，何雨柱身畔站的是齊家小公子齊良末。

齊良末已泣不成聲。

“節哀順變吧。”

“老爺子年事高了，這也是天命，算是喜喪了。”

“早前他曾告訴我，以他的年紀，早料想到了這一刻的到來。”

“唯一放不下的可能是你們這些後輩會為此感到難過。”

“你們儘管少受些痛苦，他也會走得安心一些。”

聽了這句話，齊良末竭力壓制淚水。

“謝謝，何雨柱。”

“以前爸爸下班回家後總是一臉憂鬱，彷彿藏了什麼心事，從不願意告訴我們他的困擾。”

“幾次提起，又覺得我們無法體會他的世界。直到你的出現，讓他晚年的日子多了幾分歡快。”

“謝謝你做了兒女無法做到的事情。”

何雨柱擺擺手回應：“這是彼此的陪伴。與他共度的時光也十分愉悅，無需言謝。”

齊良末抽噎著，悲傷仍未減緩。

“先在這裡等下。”

“今天場面大，我還需四處打個招呼。待會再去找你聊聊。”

說罷，齊良末走開了。

何雨柱望著院子裡喧鬧的眾人，內心感慨萬分。

齊老先生的人脈廣泛，朋友眾多，甚至門生 ** 間也是情投意合，關係網層層擴充套件，吸引了眾多來往賓客。

其實，到場的人裡面，不少與齊老並未相識。

齊老爺子的人脈遠不止於此，他的影響力上及國家高層。

然而，如今 ** 事務繁忙，未能前來，或許是待會或是稍後的時機。

何雨柱的目光環視人群中，最終落在了一個特別的身影上——閻埠貴。

這個人的到來是何雨柱未曾料想到的。

實際上，也能理解這種心態。自那次閻埠貴寫的對聯被大家嘲笑字醜後，他決定尋求書法老師教導，提高毛筆字水平，進而進入藝術圈子。但這並不意味著他來這裡是為了拓展藝術家人脈或攀附齊老的名氣。按閻埠貴的性格，他純粹是想來這裡嚐鮮、解饞。

他的本質就是如此簡單，只要有機會佔小便宜，就不會輕易放過。尤其是在物資匱乏的今天，多數家庭都處於困境中。然而，何雨柱的家庭顯然例外，因為他在過去投入了很多物資。在第一百零四章裡，齊白石離世令畫壇震撼。何雨柱雖然總能找各種藉口掩飾物資問題，讓家中生活顯得寬裕，但他清楚不能讓這些事情曝光。一旦秘密敗露，那些物資來源必遭調查，那是無可避免的事實。

此刻，何雨柱的目光鎖定在閻埠貴身上，周圍彷彿跟他並無直接聯絡。只見閻埠貴環顧四周，似乎急切等待宴席開始，這讓他不禁微笑。這時，齊良末端著一個大木盤出現了，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因為盒子裡裝的可能是珍貴畫作，其中可能是至今仍價值連城的古代繪畫，令人不敢置信，尤其是考慮到齊白石在生前將其託付給何雨柱。

全場的焦點此刻集中在了齊良末和何雨柱身上，從他們展示的東西來看，所有人都明白那是無價的藝術珍品。何雨柱不僅懂得欣賞這些，還能親自執筆創作，年輕就有這般功力，這樣的他無疑是珍視這類藝術品的不二人選。這突如其來的禮物，對於何雨柱和觀者來說都是巨大的震撼。齊白石的遺作落到何雨柱手中，實在令人無法接受。至於誰是那位在烹飪及物理學領域皆展現出過人才華的天才，則是不言而喻的事。

何雨柱的確在畫畫和個人學習上擁有出色才能，成績優異，但這並不足以定義整個圈子的標準。他們是畫家，從事的是藝術工作，而不是科學研究或烹飪。齊白石怎可能將所有的畫作全部贈予何雨柱呢？旁觀者都無法理解，甚至對何雨柱充滿嫉妒。要知道，如果沒有何雨柱的存在，現場很多人也許都能得到至少一幅名畫，價值無以言表，尤其是那些出自齊白石親自手筆的古作，更是無比珍貴。

然而，這些寶貝全落入何雨柱的囊中。這怎能不激起眾怒？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出人群。他叫趙宏本，自幼酷愛繪畫，16歲便投身藝術事業。早在30年代，他在連環畫領域已嶄露頭角，甚至在戰爭時期作為一名地下黨員，領導連環畫創作者對抗敵人。

解放後，他專注於連環畫創作，為華夏連環畫的發展立下了豐功偉績。建國後數年間，他創作出如《趙一曼》、《血淚仇》等一系列佳作。他曾任上海新聲出版社社長，併發起成立了上海連環畫作者聯誼會擔任會長。此後的工作軌跡在各類出版社間不斷轉換，直至在人民美術出版社任職，主管連環畫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