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君向公司謊稱身體不適,而尹天笑在她身體不適的這段時間都在照顧她,她並沒有向公司透露自已和尹天笑被綁架的事。
而經過了幾日的休息,兩人調整好自已的狀態,又開始了直播帶貨的事業。
一日清晨,尹天笑從睡夢中醒來,他心中默唸:“神識開啟”。
靈能系統顯示他這幾天總共獲得了70點等級經驗。
“再過幾天就要升級了,不知道能不能獲得什麼有用的技能,我是個隱藏職業,但這低等級什麼有用的技能都沒有。”
這時陳思雲在靈能系統發訊息給尹天笑:“你前幾天被靈脩教的人綁架了?”
“是的,思雲。”
“天笑,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沒找我?”
“思雲,事發突然我一時沒想到你。”
“那你現在被營救之後,為什麼沒和我說一下這個事情。”
“思雲,出什麼問題了嗎?”
“明天,你休息?天笑。”
“休息的,思雲。”
“明天早上9點,到方洲路的長天教教堂碰個面。”
“好的,思雲。”
次日早上,尹天笑按照約定來到了東海市方洲路的長天教教堂。
只見這座教堂外觀簡樸而莊重,教堂採用了素淨的白色牆面和堅固的木質門窗,屋頂是普通的斜坡式,覆蓋著深色的瓦片,一條石質小徑通向教堂的前門,兩旁種植著整齊的小花和低矮的灌木,教堂的大門常年微開,彷彿隨時歡迎任何人進入。
陳思雲早已在教堂的門前等候尹天笑的到來。
“天笑,今天有人想見你一面。”
“思雲,是誰?”
“我其實是一個叫做靈能兄弟會組織中的一員,今天靈能兄弟會的白靈使想要見你。”
“白靈使?”
“是的,白靈使是靈能兄弟會中最高等級的白魔導師的代號”
“白靈使,他為什麼想要見我?”
“天笑,具體我也不清楚,可能因為你和林婉君被綁架的事有關。”
陳思雲拍了拍尹天笑的肩膀說道:“我們也別在外面待著了,一起去見白靈使吧。”
陳思雲和尹天笑一起走進了長生教教堂,只見教堂內部裝潢簡單,木質的長椅排列整齊,牆上掛著幾幅簡單的宗教畫作。光線從幾扇高窗透進來在教堂地板上形成了斑駁的光影。
教堂內一群教徒,大約十餘人,正散坐在木質長椅上,低聲進行禱告儀式,他們或合掌,或低頭,神情虔誠。
陳思雲待著尹天笑走到教堂內的一個修女面前,陳思雲低聲說道:“你好,來自奧蘭德共和國的考夫曼修士叫我們來見他。”
修女點了點頭,說道:“好的,修士和我說過這個事,你們隨我來吧。”
說完,修女引領陳思雲和尹天笑走向教堂的深處,他們來到了教堂後部的一扇精緻的木門前。
修女輕輕推開門,裡面是一個小小的祈禱室,室內的裝飾相比教堂其他部分更為簡約,一張木製的桌子和幾把椅子構成了房間的主要傢俱。窗戶敞開,空氣中瀰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香草味。
在房間中央,一位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子正背對著門站立,手中捧著一本厚重的書籍。
修女對祈禱室內穿白袍的男子說道:“考夫曼修士,這兩人是你要見的人。”
考夫曼修士將手上的書籍放到桌子上,然後轉身,對修女說道:“好的,麻煩你了,你去做你的事吧。”
修女轉身離開了祈禱室,她走的時候,同時將祈禱室的木門輕聲關上。
陳思雲向考夫曼修士示意說道:“白靈使,這位叫做尹天笑,就是您要見的人。”
考夫曼放下手中厚重的書籍,向尹天笑伸出右手,然後說道:
“你好,我的朋友,我叫考夫曼,是靈能兄弟會的白靈使。”
尹天笑輕握了一下考夫曼伸出的右手,說道:“你好,我叫尹天笑,是陳思雲的朋友。”
考夫曼示意尹天笑和陳思雲坐下,不要客氣。
尹天笑率先朝考夫曼問道:“你今天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我的朋友,你可真是個急性子的人。那我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今天找你來,是想了解一下你之前被靈脩會綁架的經歷。”
“考夫曼,你是怎麼知道我被靈脩會綁架了?”
“我的朋友,靈脩會是個邪惡的靈使組織,我們自然對它有所關注,它的突然覆滅,我們靈能兄弟會的領導自然想知道原因。”
陳思雲附和考夫曼的話說道:“天笑,我也很好奇,靈脩會的人為什麼要綁架你?”
尹天笑想了一下,將前幾天被靈脩會綁架的全部過程詳細的告訴了陳思雲和考夫曼。
尹天笑說完後,陳思雲思索片刻後,朝尹天笑問道:“天笑,最後營救你的是林婉君的父親嗎?你知道他的背景嗎?”
“思雲,他沒告訴我,我只知道他叫林海淵。”
“天笑,你知道嗎?那個靈脩會的尊者是一個40級的黑魔導師,即使是我面對他,都只能勉強逃跑。”
這時,考夫曼打斷了陳思雲和尹天笑的談話,說道:“那個將尊者狙殺的人是一個厲害的角色,他的狙擊距離至少有5000米,只有在這個距離,才能不被尊者發現。”
尹天笑朝考夫曼問道:“考夫曼修士,您是靈能兄弟會的最高等級的白魔導師嗎?”
“是的,我的朋友。”
尹天笑笑著朝考夫曼問道:“那您能幫我的朋友林婉君解除身上所中的‘魅惑’狀態嗎?陳思雲說起過白魔導師是可以驅散他人身上的不良狀態的,可惜的是林婉君身上的所中的‘魅惑’等級過高,超出了他能驅散的能力”
“我的朋友,很抱歉,我可以做到,但我不能幫你。”
尹天笑聽到考夫曼的答案,錯愕的問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