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生完路燃後的兩個月,都是在醫院過的。

因為墜樓後體質一般,路時遇不敢冒險讓她待家裡。

時雅姝當然不知道時染已經懷孕,時染本就身材纖細,臉也瘦瘦小小,懷孕三四個月的時候正值冬季,穿著寬鬆版型的羽絨服根本看不出孕相。

懷孕五個月的時候,他們對時雅姝謊稱旅遊度蜜月,少則半年,多則一年。

懷孕的那段時間以及產後修復,是路時遇最頭疼的事情。

時染在他面前一般不哭,要麼委屈,要麼感動,要麼在床上被他磨哭……

一到孕期,大概第七個月開始,臉上開始漲肉,腰圍粗了一圈,每天照鏡子時都要問路時遇一遍:“我醜了好多,你會不會嫌棄我?”

路時遇每每跟她保證:“不會,永遠不會。”

容貌焦慮從生產完見到黎小星後愈發嚴重,黎小星身為空姐,不該長肉的地方沒有絲毫贅肉,該翹則翹,該細則細。

黎小星也是第一次見時染略顯豐腴的身材很是驚訝,鵝蛋臉上微微顯出肉感,與平素不說話時的清純淡雅感背道而馳,顯得可愛。

但黎小星眼底的那縷驚訝被時染清晰捕捉,剛生好孩子的女人嘴巴一癟:“星星,你是不也覺得我胖得不像話了?”

黎小星矢口否認,腦袋搖得像撥浪鼓:“沒有沒有沒有!”

其實時染169的個子,哪怕生了孩子也不跟胖搭邊,只是以前的魔鬼身材一時半會兒回不去。

時染:“真的沒有嗎?”

黎小星:“比珍珠還真。”

時染又看向路時遇:“真的沒有嗎?”

路時遇忍住發疼的太陽穴:“真的。”

從見到黎小星後,時染產後堅持鍛鍊,路時遇覺得她辛苦,覺得她小題大做。

但他又拗不過她,便自作主張讓項勳專門物色了一位瑜伽女教練一對一教時染。

見到女老師玲瓏有致的身材,時染再度自卑,晚上就駕到他身上,揪著路時遇衣領一副磨刀霍霍的樣子:“老實說,你是不是跟那個女教練有一腿?”

這就言重了。

路時遇被她壓制在下顯得士氣偏弱,但英雋的臉上慍氣很重,大掌緊緊扣住她相較孕期已經瘦了一截的腰:“路太太,你再說一遍?”

那眼底分明寫著:你敢再說一遍我要你哭。

他反應太大,時染一下慫了,鬆開了捏著他的衣領,黑色襯衣領子上已經留下太多褶皺。

“不說了……不說了……”

時染訕訕一笑,就要從他身上爬開。

他自是不依,一瞬間的天旋地轉時染已經成了那個被壓制的。

他是真的氣,全心全意為她還被安了個出軌的名。

不管她是不是願意,三下五除二把睡衣扒了,亂親一氣。

她推他肩膀,掙扎。

“路時遇,你強女幹~!”

“喊,喊響點。回頭把月嫂也叫過來。”

“……”

真他媽丟人。

她眸子控訴的瞪他,“都忍這麼久了,你就不能再忍忍的麼?”

“我再忍下去,你真能覺得我在外面找人是吧?”他板著臉。

“我胡說的……”

“胡說?喜歡往自己頭上堆帽子?綠色的?什麼癖好?”提起這個,他動作愈加賣力了些。

“……”

“嫌我找女教練?那不然我找個男的,每天看你穿著緊身瑜伽服來氣,一到晚上你受得住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