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董事和謝董事索性不裝了,“沒錯,我們把股票都賣給黎總了,現在我們不是公司的股東了,他才是”。

“好你個王鋼,吃裡扒外的東西”聞人焦業起身就想打人,不料被聞人柏拉住:“你還想惹事?”,

“可是他們——”聞人焦業指指黎寒堯等人,氣不打一處來。

“現在我是公司最大的股東”黎寒堯黑色眸子透出冷冷的寒意。

“聽說這黎總原本也是聞人家的人,後面不知道怎麼了改姓黎”其中一位高層開口。

“是呢,再怎麼折騰,都是他們聞人家的事,我們別摻和了”另外一位高層發話。

“現在我宣佈,原董事長聞人上坤管理公司不得當,退去董事長職務,由新董事長黎寒堯勝任”,黎寒堯走到主位,看著滿臉震驚和怒氣的臉,輕聲說道:“聞人老爺子,請吧”。

聞人上坤還沒等作出什麼反應,便被一旁的保鏢拉了起來,黎寒堯順勢坐在了主位上,擺弄著桌子上的鋼筆。

一旁的聞人焦業急了:“你這是要當家做主了?”心中的不安隱隱變大。

見此,聞人上坤擺擺手對著高層們說:“各位,今天的會就先到這兒,你們先回去,”

大家見狀,雖有八卦的心,但也都閉嘴不問,陸續地離開。

整個會議室內,只剩下黎寒堯等人。

“說吧,想要什麼?”聞人柏單刀直入,不拐彎抹角。

“我嗎?”黎寒堯指指自己,似笑非笑:“我想要的可多了,公司的全部——以及你們的命!”

“你?!”聞人上坤愣住,“你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那要問問你的好老婆好兒子是什麼意思”黎寒堯說話間眸子迸射出寒意,讓人不寒而慄。

說著,黎寒堯甩出錄音、影片等證據,聞人焦業見狀,臉色暗了暗。

“這是什麼?”聞人上坤不明所以,在好奇心驅使下開啟了檔案袋。

結果越看臉色變的越難看。

“啪!”聞人上坤把資料摔在聞人柏面前,厲聲喝道:“這是你父親做的?”

聞人上坤的心在這一刻彷彿被開啟,就算當年自己再怎麼出軌,對於自己的兒子聞人山業還是愛惜的,可是,因為當年原配丁寶宜的離開,帶走了兒子,這才漸漸的聯絡少了,沒成想,自己兒子當年的死並不是意外,而是人為!還是自己老婆和二兒子的手筆!

憤怒,此刻只能用憤怒來形容!

“啪”一巴掌打在了聞人焦業的臉上:“畜生!連你哥哥都害,這可是你哥哥!”

“得了吧,我媽可是隻生了我和大哥,沒有聞人山業”聞人焦業到現在還嘴硬,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

“孩子,對不住了,這個事我真不知道”聞人上坤難得心平氣和地對黎寒堯這般說話。

“這份資料我已經交給警方了一份,不用謝我,做錯了事,就該受到懲罰不是嗎?”黎寒堯明明在笑,但卻給人冰冷的感覺。

聞人柏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原來自己父親、叔叔和奶奶當年做過這樣的事。

“行,既然你股份佔比最多,那就由你來做這個董事長,至於你父親的事,過去這麼多年了,就翻篇吧”聞人上坤向來擅長謀劃,眼下雖說二兒子犯了錯,但是這個節骨眼上,能保一個是一個,總比進局子好。

“意思是拿董事長的位置換他們(指聞人朗、聞人焦業和上官月雯)的自由?”

“我若不肯呢?”

“那就別怪我不同意了,大不了魚死網破”聞人上坤在利益面前是可以放棄親情的,眼下,黎寒堯是領教到了。

見黎寒堯未說話,以為是同意了,又繼續說道:“我這個提議是最好的結果,你做董事長,股份最多,然後放過焦業,大家繼續相安無事的生活”,

聞人上坤把現實想的太美好,黎寒堯嗤之以鼻。

“公司現在的財務狀況不及往年,剛剛從外面投資進來一筆錢,如果經營不善,怕是隻剩個空殼公司,再者,對方公司實力雄厚,如果這次競標失敗,損失的就不單單是投資進來的款,還要支付1.5%總計產的金額”,聞人柏也試圖在挽回,解釋著。

“哦?是嗎?”黎寒堯玩味地瞅著聞人柏,似乎要把他看穿。

“這就不勞煩各位擔心了”說完,拍拍手,等候在門外的宋祁走了進來。

“黎總,什麼吩咐?”

“你?”聞人柏詫異,瞬間明白了,臉色很難看,

“沒錯,我一直都是黎總的人,按黎總吩咐辦事,”

“之前開掉了那個內鬼……”聞人柏不願相信事實正是自己所想那樣,

“沒錯,真假內鬼都是我們,為的就是安全地插在您的身邊”宋祁說完退到一邊。

聞人柏連同聞人焦業都傻眼了,兜了好大一圈,原來自己才是個小丑,

“至於你說的投資,無非是左口袋的錢進入到右口袋,無妨”說完,黎寒堯翹起二郎腿,看戲般地看著眼前的三個人。

“什麼?MG公司是你……”聞人焦業此時才感覺到了恐慌,一種即將失去所有的空虛感。

聞人上坤內心也很震驚,沒想到黎寒堯如今有這般的成就,著實讓人驚訝。

“不!不可能!”聞人焦業上前想抓黎寒堯,不料撲了個空。

“你們以為我稀罕的是聞人集團?我自己的勢力不容小覷,根本瞧不上你們的仨瓜倆棗,我一切只是為了父親”,黎寒堯的眼眸好似在望向別處,思念著遠方的父親。

門外,響起了警車的聲音,警察來的還算及時,帶走了聞人上坤和聞人焦業,調查當年的案子。

“黎總,據報,聞人朗在休養的山莊被捕,現在正前往警局”宋祁彙報完最後一件事,退出門外。

“你到底想幹什麼?”聞人柏咬牙切齒,

“不想幹什麼,就是想讓壞人都得報應,拿回當年屬於我父親的一切!”黎寒堯起身,站在聞人柏面前,黑色的眸子緊鎖。

“當人,從我父親身上搶走的東西,一件件地再拿回來,怎麼樣?刺激嗎”

聞人柏握緊拳頭,卻遲遲未出擊。因為他知道,這一局,他輸了,輸的很徹底。

今天過後,整個聞人集團怕是要變天,永久的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