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面時,那付少爺【付大將軍的兒子】想說的就是王爺吧,他不想被知道身份,所以就順著說自己姓王。

“原來是王公貴族啊,怪不得這麼囂張.”

良明月不屑地說道。

“如果你真的喜歡他,師兄會給你一個門當戶對的身份,絕對不會讓你被人欺負了去.”

顧清影雖然平時喜歡擠兌良明月,但是骨子裡還是個護短的人。

“師兄,我才不喜歡那個人呢.”

良明月繼續嘴硬。

“好好,不喜歡.”

顧清影笑著說,到時良明月鬧了個大紅臉。

良明月沒有想到一覺醒來自己會被鎖鏈掛在牆上,手腕很痛,估計破皮了吧,誰這麼不懂憐香惜玉啊,雖然自己也不算什麼香什麼玉。

眼前的光線很暗,恐怕是個地牢之類的地方。

第一反應還以為自己又穿越了,不會吧,好不容易背靠大樹好乘涼,靠上了師兄這座大山,這就又穿了?而且看看自己的處境,似乎不太妙的樣子啊。

“歡迎來做客,我的小寶貝們可是很好客的.”

良明月根本沒有想到這地方還有其他人。

“公主殿下,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良明月聽出是冰蓮兒的聲音。

“怎麼,覺得我怠慢你了?這麼迫不及待地想和我的小寶貝們好好交流交流?來人,放她下來,讓我的小寶貝們和她打個招呼.”

冰蓮兒笑著坐到一邊的椅子上,逗弄著手腕上的月牙蛇。

“啊--”畢竟是女孩子,良明月低頭的時候,才看清腳步密佈的都是形形色色的蛇,交錯盤跌,發出“嘶嘶--”的響聲,不禁發出一聲慘叫,夾雜著冰蓮兒輕輕的笑聲。

隨著她被繩子放下,蛇群仰起頭,甚至開始向她遊動過來,彷彿準備攀上她的身體,將自己的利牙刺進她的身體,讓自己的毒素在她的體內蔓延。

看著蛇群用綠色的眼睛注視著自己,想著他們冰涼滑膩的身體在自己身上爬過,良明月就覺得頭皮發麻,忍不住發抖。

“月牙兒,去吧,你也等急了吧.”

看著良明月被蛇群包圍,湮沒,發出陣陣慘叫,冰蓮兒對手腕上的月牙蛇說道。

只見暗黑的地牢裡,一抹金色閃過。

王憲思,或者應該說是南宮憲思和顧清影找到良明月的時候,她已經失去知覺了,不知生死,兩人不敢耽擱,把人先帶回了“富貴才華”的後院。

顧清影把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感覺著她的脈象。

“怎麼樣?”

南宮憲思看他沒有說話,著急地問道。

“她中了月牙蛇的蛇毒.”

顧清影皺眉。

“沒有其他的?”

南宮憲思打量了一下週圍蛇群的屍體。

“這些蛇只是看著可怕,沒有毒的。

可是月牙蛇無解.”

“那有沒有什麼辦法?”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願意動真心的人,南宮憲思不希望她這麼快就死去了。

“如果只是少量還好,最多和寒月姑娘一樣,失去知覺,月牙蛇的毒是不會蔓延的。

不過月兒明顯中毒很深,不然不會因為麻痺而失去知覺.”

失去知覺是很可怕的,和可能就在睡夢中死去了。

“能不能進行換血?我小時候中過很深的毒,後來吃了霜綢花,就變成百毒不侵了。

把我的血換給她的話就可以了吧.”

南宮憲思想嘗試一下,哪怕可能沒有用,但是也許可以救她。

“你不要命了?”

失血過多也是會死的,而且良明月的血液裡面還有毒,要是透過血液傳給南宮憲思,那麼絕對就是兩條命啊。

顧清影真的沒有想到南宮憲思會為了良明月連命都不要了。

“換一半的血,然後應該就不要緊了,趕快吧,不然我怕她撐不住.”

“如果你堅持,我便試試,不過能不能撐過去就看你們的造化了.”

顧清影先在良明月的左手手腕處割開一個十字,將熱水浸過的毛巾敷在手腕上,讓她的血流出來。

流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時候,在她的右手和南宮憲思的左手分別割出十字,讓南宮憲思握住良明月的手,同時割開了南宮憲思的右手的自己的左手,將自己的血液渡給他,避免他失血過多。

終於良明月蒼白的臉色有些紅潤起來,看來是沒事了,沒有想到這換血的方法居然成功了。

於是顧清影快速給三人止血,忍著頭暈給三人的手腕做了包紮。

再流下去,顧清影自己肯定是第一個撐不住的。

“回頭讓她喝點解毒的藥就沒事了,你讓風去弄藥,他知道的。

叫外面的顧遙進來,我先休息一會兒.”

說罷顧清影頭一歪暈了過去,失血過多果然很難受,回頭顧遙又要嘮叨自己沒有照顧好自己了吧。

南宮憲思還沒有出聲,門口的顧遙便推門而入,將顧清影輕輕抱起,“風已經去煎藥了,你回頭喂明月喝,這幾天清影要休息,你們不要來打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