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特大碼慫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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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有個吃人的妖精
不怕,我會法術。
家裡有兩個吃人的妖精。
不怕,我會神通。
家裡有兩個吃人的妖精,外帶一隻黑山老妖,我……我果斷慫了。
應付胭脂姐妹花,耿昊就已經相當吃力了,二兩還偏幫,致使他越發雪上加霜。
“二兩,你到底是哪邊的?”
他氣急敗壞地咆哮道。
形勢越來越糟糕。
他都快被人綁上床了。
“傻瓜!我自然是你這邊的。”
二兩打了個酒嗝,雙眼迷離。
“否則,豈能助你成全好事兒。”
特喵的!耿昊這個心累啊!
他如今的情況,就跟前世家長眼中的叛逆小學生一般。
身邊所有人,做的所有事,都說為他好,只有小學生自己不這樣認為。
算逑!
愛咋咋滴!
他決定辣手摧花!不然,這麼折騰下去,搞不好還真有可能翻船。
瞬步!
他驀然出現在藍玉身後,一個手刀將她砍暈。瞧見這一幕,紅煙驚了。
她秀眼圓瞪,花容失色,看向耿昊。
“公子,你為何如此?”
“難道,你好那一口?”
誰知道你說的到底是哪一口!
對於紅煙這樣的汙汙女,耿昊根本就懶得解釋,瞬步跳到他身前,又一記手刀。
紅煙防備不及,滿臉驚愕慌恐中捱了一下。抬在半空中的玉臂耷拉了下來。
也不知是疼的,還是怎的。
兩行清淚緩緩流下。
“望姑爺憐惜!”
接著,小姑娘就委頓倒在了地上。
喧囂吵鬧了半夜的庭院,終於安靜了。
二兩提著酒壺,一步三晃走過來。
“真是搞不懂你!”
“活蹦亂跳,有來有往的互動不好嗎?”
“非喜歡玩機車躺屍的。又不是黃鼠狼進雞窩,不能有聲響,偷偷摸摸地幹啥?”
耿昊一臉懵逼。
這些人說的都是什麼啊?
那邊,二兩小爪一抬,藍玉飛到半空。
而後,他拖著藍玉就往裡屋走。
耿昊連忙擋在他身前。
“你要做什麼?”
“給你搭把手啊!”二兩白了他一眼,“放心,我把她扔你床上就走,不圍觀。對嘍,今晚你放心瀟灑,耿耿我帶廂房去對付一晚。”二兩十分善解人意。
耿昊都快瘋了。
他承認,他的思想算不上純潔。
可此時此刻,跟這兩個女人和一條狗比起來,他覺得自己比白蓮花還純潔。
狠狠瞪了二兩一眼。
耿昊二話不說,縱身一跳,一把將藍玉拉到地面,夾在左腋下,而後,又撿起地面的紅煙,夾在右胳肢窩。
二兩有點兒方,這又是什麼玩法。
那邊。
耿昊已經夾著二女往胭脂鋪走去。
壞菜嘍!昊子要犯傻。二兩一拍大腿,頃刻間,酒就醒了一半,他急中生智,立馬喊道:“她倆運動量不夠,你要是讓她們這樣睡一晚,保不齊,明天就沒命了。”
耿浩昊充耳不聞,義無反顧。
……
又是一個豔陽高照的好天氣。
二兩打著哈欠,伸著懶腰走出屋子。
忽然間,他發現牆頭上騎乘著一個人,再一細看,那個人竟然是耿昊。
唉!
二兩一陣唉聲嘆氣。
他覺得耿昊出現在這裡就是個錯誤。
天大的錯誤。
“你在幹嘛?”二兩扯著嗓子問,“給武器拋光嗎?”
耿昊懶得理會二兩的瘋言瘋語。
兩個嬌滴滴的小娘子被他手刀砍得七葷八素,這要是不守著點兒,讓冒然闖入的小賊佔了便宜,得了小花兒,他還不得悔死。
“別扯那些有的沒的。”就憑二兩昨晚胳膊肘往外拐的德行,耿昊決定將他的家庭地位下調到跟不死紅魚一個級別,“抽空兒,把這個戒指洗了。”
說著,他跳下牆頭,從懷裡掏出骨風鈴的儲物戒指,丟給二兩。
二兩拿著拿著戒指向上拋了拋,嘿嘿一笑:“親兄弟,明算賬。咱可事先說好,贓物歸你,戒指可得歸我。你之前給我的那個儲物袋太小,用起來一點兒都不痛快。”
耿昊懶得搭理這個只進不出的貔貅。
這時,胭脂姐妹花推開拱門。
瞧見耿昊,兩姐妹滿面嬌羞,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一臉扭捏模樣。
“夫君!”
“夫君!”
二人齊聲問候道。
那語氣神態,活脫脫新婚洞房後,小媳婦對小相公的依賴和滿足。一聲稱呼,耿昊還沒怎麼著,兩個小娘皮的臉上像被潑了水彩似得,紅暈從眉角一直蔓延到了脖頸。
(河蟹君只讓紅到這裡。)
二兩有些懵圈。
瞧瞧耿昊,再瞧瞧胭脂姐妹花。
什麼情況?
這事兒到底是辦了,還是沒辦啊?
辦了的話,具體又辦了幾分啊?
耿昊則是一陣頭大。
你們這是要鬧哪樣啊?
“別瞎叫,我昨晚可沒有任何非分之舉。”他連忙辯解。
“夫君,你就大方承認了吧?”藍玉說。
“如果你什麼都沒做的話,我們姐妹早晨起床後,為何會覺得精力充沛,渾身舒坦。”
紅煙補充道。
二兩一臉怪異,想笑又不敢笑。
“他要是做了什麼的話,你們感覺到的應該是疲憊不堪,難以下床吧?”
剎那間,兩姐妹滿面哀怨地瞧向耿昊。
“這就要問問夫君啦!”藍玉道。
紅煙又羞又惱瞪了耿昊一眼:“畢竟我們昏迷後,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玩的啊?”
“昊子?說說,玩啥了?”
二兩也升起了好奇心。
耿昊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特喵的!
你們能不能做個人(狗)。
為啥總希望我做點啥呢?
我可是有媳婦兒的人啊!
“送你們回到胭脂鋪後,我見血氣淤積在你們體內,遲遲無法散去。便用祖傳的手法,幫助你們推拿按摩了一番。等到你們血氣正常後,我便離開了。”他一本正經道。
“光按摩了?沒幹點兒別的?”二兩問。
“蒼天在上,我耿昊如有……”
說著,他便要起誓。
藍玉秀手一探,將他嘴巴牢牢捂住:“夫君,此方天地,誓言可是真會應驗的。”
耿昊一把將藍玉又香又嫰又軟又滑又好看的纖纖玉手挪開,目不斜視。
“別叫我夫君。”他神情很嚴肅。
藍玉:“可昨晚你畢竟和我們姐妹獨處一室。”
紅煙:“你還摸了我們,也不知道多久。”
“諱不忌醫。再者說來,那是按摩。”
耿昊不服。二兩看不下去了。
“我就問你,摸了沒?”
耿昊沉默,無言以對的沉默。
“夫君。”
“夫君。”
兩姐妹又是一聲齊刷刷嬌喊。
耿昊知道。
此時此刻。
只有以死明志,才能自證清白了。
二話不說。
他摸出剁骨刀,刀鋒橫在脖子上。
“你們再叫一聲試試。”
別說,耿昊這一手,出乎所有人預料。
至於嗎?
讓你白得兩個有錢又有顏的小娘子。
換個人來,還不得千肯萬肯。
怎麼到你這裡,就成千難萬難了呢?
耿昊心裡也委屈啊!
想他堂堂八尺,威猛昂藏的男子漢。
竟被面前兩個女人用溫柔鄉給逼得要用菜刀抹脖子了。
你們還有臉罵人家骨風鈴是妖婦?
你們才是真的妖,好不好?
沉吟片刻,藍玉嘆息道:“公子,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我們大可以從長計議。”
紅煙氣鼓鼓道:“就是,小姐不在,我們做婢女的,讓姑爺沾點兒便宜,以是應該的。姑爺不必掛懷。”
雖然話仍然不對味兒。
但稱呼總算改過了。
見二女沒有反覆之意,耿昊這才放下心來,收起鐵刀。
忽然,他察覺到有人拽他褲腳。
低頭一瞧,二兩正張著嘴巴。
有口型,沒聲音。
辨認了半天,終於認出他在說什麼了。
“慫包,你就是個特大碼的完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