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陳萱把碗筷收拾了回到客廳的時候,江小白對著她招了招手。

陳萱坐到江小白的身邊。

江小白長嘆了一口氣道:“陳姐姐,有些事情雖然我已經跟你說過一次了,但是我今天還是要提醒你一下。”

“對於上次的事情,雖然你做的不對,但是我對於你沒有太大的意見。咱誰也不是聖人,誰也不能保證自己一輩子不犯錯,犯錯了改了就行。再說了那天的事情,你也是沒辦法才給我打的電話,情有可原。”

江小白儘量用比較隨和的語氣跟陳萱說話。

因為上次的事情發生之後,陳萱就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陳萱似乎有點怕自己。

江小白自認為還算是一個比較容易親近的人。

而陳萱的態度,讓他覺得有點不舒服。

“可是……”

“你先聽我說。我讓你和你朋友分開,並不是要控制你。我沒有那麼強的控制慾,我也說過,你想離開的時候隨時可以離開。前提是要打招呼,我不喜歡青青草原。”

“所以啊,你儘量不要有啥心裡負擔行嗎,我更喜歡那個敢咬我的陳萱。”

陳萱眨了眨眼,一直看著江小白。

江小白有點氣餒了,他大手一揮道:“算了,你要是真的覺得愧疚了,等下你多努力一下好了。”

看著江小白氣餒的表情,陳萱噗呲笑出聲來了。

江小白愣了一下,隨即覺察出來一點不對勁來。

他把手一伸,直接抱住陳萱的腰,隔著衣服就搔了兩下。

陳萱趕忙求饒,她最怕癢癢。

“老實交代,搞什麼鬼。”

陳萱推開江小白,然後站在他的面前道:“今天我請你過來,是以朋友的身份特意來感謝你的。不是以情人身份求你原諒的。”

陳萱對著江小白深深鞠了一躬。

江小白有點迷,這傢伙腦子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吧。要知道前兩天這傢伙給自己發資訊的時候還一句一個對不起的。

“你最近沒受啥刺激吧。”江小白小聲道。

陳萱搖了搖頭。

她沒有受刺激,而是被人給點醒了。

陳萱和江小白的關係出現問題,顧明沒有看出來,可是洛風卻是看出來了。

他是最細心的人,先後幾次問了陳萱之後,陳萱終於坦白了和江小白之間的問題。

聽完陳萱的敘述,洛風都無語了,他指著陳萱的腦門,說她談了這麼多次戀愛,都把腦子談傻了。

洛風第一個解決的問題就是江小白有沒有生氣陳萱的事情。

他告訴陳萱,按照江小白的性情,如果他真的生一個人氣,那他會立刻和一個人保持距離,甚至是老死不相往來。

而江小白還會回陳萱的資訊,那就說明一件事。

他沒有生氣。

至於江小白讓陳萱跟田凝雪保持距離的問題,就更好說了。

別說是江小白了,就是洛風現在都已經跟田凝雪保持距離了。

至於為什麼,那是因為田凝雪這個女人完全不值得深交。

打扮光鮮亮麗的外邊,藏著一顆不勞而獲的心。

而且壞習慣太多,別的不說,就說上次的事情,之所以事情鬧這麼大,她佔主要原因。

更重要的是,田凝雪的變化。

“別的不說,這段時間她問你借錢了沒有?”

陳萱愣了一下,稍微一算,從回到新洲之後,她先後就跟自己借了2萬多塊。

“如果她是真的有困難,問你借錢渡過難關也就罷了,可是她幹什麼了?她把這些錢用在吃喝穿戴上了。”

“江老大,讓你遠離她並不是因為他對你和田凝雪有意見。而是不想看著你被她喝血。你這年紀往上長,好歹也長點腦子啊。”

“那我該怎麼辦?”陳萱有點慌。

“怎麼辦?你到現在都沒有擺正確和江老大的關係。你總以為自己是用身體換來了江老大幫你,你覺得低他一頭,在他面前沒有底氣是不是。”

陳萱點了點頭,她只要看到江小白就有點心虛。

“你啊,這麼長時間,就沒有發現江老大的弱點嗎?你想想齊媛媛,徐洋洋,為啥人家就敢掐江老大的耳朵,還敢踹他的屁股啊。”

“他們是朋友。”陳萱脫口而出。

這句話說完,陳萱就愣住了,她好像是意識到了什麼。

“江老大,這個人我現在看到的,他對於朋友情誼非常看重。和他的相處中,對你最有利的相處方式,就是把他當成朋友相處。”

陳萱皺起了眉頭來,她張張嘴巴,可是卻是沒說出半句話。

“你是不是覺得她會看不起你?”

陳萱點點頭。

“可是我從他的眼中從來沒有看到過半點看不起你的意思。他如果看不起你,對你沒有半點情誼的話,他不會讓你和田凝雪保持距離。你混得越差,他才越好控制你。”

“你覺得他為啥會給老顧寫歌,那麼好的歌,他自己唱不是更好。”

洛風的這句話一下子點醒了陳萱。

原來他是在意自己的。

洛風重重地拍了拍陳萱的肩膀道:“你如果刻意對他保持一種特別的對待方式,只會讓你跟他走的更遠。而且朋友之間,為啥不能有超越朋友的關係。”

想明白這件事之後,陳萱就準備在離開新洲之際,特意向江小白道謝,而且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道謝。

江小白聽陳萱講了半天,他瞪著陳萱道:“所以你剛才就那麼看著我傻乎乎的不攔著。”敢情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陳萱把頭一揚,露出她白皙的頸部道:“剛才是誰說的讓我先說啊,作為朋友我覺得你的要求可以滿足。”

江小白一把摟住陳萱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來了兩下。

陳萱趕忙求饒。

江小白放開她躺在沙發上,一臉的鬱悶。

陳萱扭頭看看江小白,她第一次發現江小白的身上有了那麼一點兒少年的氣息。

她伸出手摟住江小白,趴在她的耳邊道:“當然還有一件事,我也想你了,我的小男人。”

陳萱輕輕吹了一口氣在江小白的耳後根。

江小白的氣息微亂。

沒有幾個男人能在女人這樣的誘惑下安坐如山。

江小白剛想去抱陳萱,陳萱卻是站了起來,來到不遠處的櫃子裡面拿出來一個兔耳朵,然後戴在了頭上道:“哥哥,我想你了。”

陳萱扭了一下身子,然後把自己的屁股撅了起來,然後給了江小白一個飛吻。

是可忍叔不可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