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似乎是急昏了頭了,竟然問出了這麼一個愚蠢的問題。
“你個白痴,這麼秘密的行動,怎麼可能會知道?”
“那我有沒有必要通知一下他們?他們能信麼?”
白風再次提問,晴天則是說了一句:“你直接用你白虎的身份就好了,他們會信的,就是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就在他們說話間,運鈔車上的所有東西已經搬完,運鈔車也是安然離去。
白風入神之際,連金城和顧夕陽二人則是把他叫回過神,問道:“咋了這是?看到啥了?那車有什麼不對勁麼?”
“臥槽,趕緊走了,磨磨唧唧的,我都快餓死了。”
白風心不在焉的繼續往前走,最後實在是放心不下,說道:“你們先去吧,我剛才跟柳雪吃過了,待會兒學校見。”
連金城和顧夕陽二人也是知道他心不在焉,總是有些神神秘秘的,所以也就不用管他。
一直等到八點多快九點,躲在暗處,就連連金城和顧夕陽路過都沒出去跟他們相見。
直到九點半,銀行工作人員剛把卷閘門放下,車裡的四個人戴著面具,終於是開啟了行動。
三個人下車快速衝了上去,圍成半圓,手裡的槍指著銀行工作人員的腰,不用想也知道是說了什麼,肯定是威脅著讓開門。
隨後,那人果然是顫顫巍巍的把門開啟,不開啟也沒辦法,隨時可能會把命給丟了,幾人這才走了進去。
現在既然抓到了證據,白風選擇報警,也就沒必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了,目前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隨後悄悄的來到車子旁邊。
現在車上還有一人看守,可不能麻痺大意。
鎮定心神,假裝是路過,嘴裡叼著煙,晴天的力量也是加持在自己身上,準備隨時應對各種突發狀況。
他現在也是在賭,賭一手在外面開車的歹徒,不會輕易的向自己動手。
因為這裡是鬧市,被人發現了他們的動向,只會影響計劃。
來到駕駛艙玻璃門口,輕輕的敲了敲,指了指自己嘴上得煙,有做了個打火的手勢,意思很明顯,是想借個火。
一開始那人也被嚇了一跳,但是看了一眼之後,也是放下心來,原來是個借火的。
對白風搖了搖手,表示自己不會抽菸,隨後眼睛又看向銀行的方向,完全沒把白風放在眼裡。
白風本來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將這個司機先行拿下的,可是到最後,對方竟然不為所動!
跑到暗處,又打了個電話,說道:“小鹿姐,你們到哪了?開車來的時候,最好是開便車這裡有人放哨,太明顯了會打草驚蛇。”
也是有些著急的說道:“快了快了,再有十來分鐘就到了。”
掛了電話,白風一直在等著機會,想試試能不能把那個司機拿下。
但是卻始終找不到機會,因為他根本就不會下車。
“到底怎麼才能讓他下車呢?”
晴天的方桉也是立馬奉獻,說道:“我可以讓他們的車熄火,這樣司機就會下車檢視情況了。”
想到就做!
對方車子突然熄火,司機再次嘗試幾次發動之後,根本沒有結果,完全發動不起來。
無奈之下,只好下車檢視原因。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他們搶劫完,出來了,發現車子打不著火,想要逃跑,那可就尷尬了。
剛開啟車前蓋進行檢查,白風從身後行動,一記手刀,重重的砸在其脖頸,瞬間打暈,連一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然而就在此時,小鹿的車也是停在不遠處,她一個人先跑了過來。
畢竟也就只有她跟白風有過一面之緣,找到以後也可以第一時間支援。
白風將此人扔給她,說道:“這是其中一個,還有三個,在裡面,五公斤TNT,怕不怕?”
小鹿聽完,整個人都呆了,五公斤TNT,什麼概念?
這要是讓炸了,這條街得廢很久才能恢復。
“裡面有沒有人質?”
面對小鹿的問話,白風有些詫異,這叫什麼話?什麼叫裡面有沒有人質?五公斤TNT,這裡大幾十萬人質呢!
不過在這個時候,人家才是主角,只能說道:“有一個,他們是等銀行鎖門的時候,才威脅工作人員開門的。”
小鹿招了招手,兩邊立馬進行封鎖,整條街,就連在飯店裡吃飯的人,也是被趕了出來,就連交通也是被暫時封閉。
在這一瞬間,所有人都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他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兒。
無數警察,特警隊,在周圍舉著槍對峙,光是警車,就停了十多輛。
周圍圍觀人群,簡直是圍了個水洩不通。交警隊的人一直在遠處負責疏散交通。
不一會兒,梁局竟然親自來到了現場,舉著大喇叭,開始喊話。
“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終止你們的行為,放下武器投降,爭取寬大處理,是你們唯一的出路!”
結果卻不曾想,裡面的人也是很快給了回應。
“梁局長,你我都是老朋友了,不用玩這個彎彎繞,實話告訴你,這次出來,我們就沒打算活著出去。”
白風一聽,這節奏不太對啊!怎麼成了老朋友了呢?
看了一眼梁局長,只見他面露命中之色,說道:“禿鷹,果然是你!”
“兩年了,你還是老樣子,上一次你僥倖逃脫,是因為有人給你墊後,當了替死鬼,這次你還打算把最後這幾個人也摺進去麼?”
梁局長的話,似乎是惹毛了禿鷹,在銀行裡連開幾槍,一陣暴躁。
“姓梁的,我警告你,上次是因為你們的臥底,這次,我們沒有臥底!”
“就算我輸了,也會讓整條街的人給我陪葬!五公斤TNT,足夠把這裡炸成重傷!”
“老子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場面陷入了僵持之下,梁局長肯定不想輕易的放他們走,可是對方直接把自己的底牌亮了出來,不得不暫時退卻。
沒過多久,北屯銀行的行長也是著急忙慌的樣子,差點就老淚縱橫。
眾人在外面研究地形,只剩下談判專家,一直在喋喋不休。
一會兒說是什麼減輕罪行,一會兒又說什麼放他們一條生路。
全都是緩兵之計,目的就是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