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寫累了,換著寫的!換著寫的!這篇是以前的文搬來的,實在是懶得寫了就湊了湊用著。
(練手!搞澀!搞澀!看清楚了是無限制,所以對她的慾望是無法壓抑的!由於有親密接觸,所以設定全世界潔,年齡16—40歲。不喜可跳)
這是一個莫名其妙的世界。一個雄性極端禁慾冰冷的世界。
良寂捂著被撕的破破爛爛的衣服,呼吸不穩的躲在牆後。
她一隻手拽著衣領,一條腿半跪在粗糙的地面上,從牆後謹慎的探出頭。
破布似的衣服,露著肌膚。
雪白的身上沒有一塊是能夠倖免於難的,全都被密密麻麻的猩紅覆蓋了。彷彿開了花似的,從面板里長出大片大片的紅梅,甚至眼睛都被舔的泛起血絲。
她半張臉都被舔的開了花,從下巴往上臉龐探出細枝,豔麗的幾乎有些瘮人的紅色開在雪白的皮上。
外面很安靜,沒有聽到汽車的聲音,也沒有他們平日裡壓抑的腳步聲。
也許是……安全了吧。良寂繃緊的神經稍微一放,就瞬間鬆開。整個身體都倒在了地上。
但是,下一秒——一隻手猝然環住了她的脖頸,死死的往後拽。
“唔唔,唔唔!”良寂猛然瞪大了眼睛,強烈的窒息感讓她無法叫出聲,只能拼命的扒著他的胳膊。
她是躺在地上的,根本使不上力氣,所以男人很輕鬆的一隻手就壓住她。
他在她頭後,大手按著她,低頭吻了上去。
由於脖子是被掐著的,所以她只能張開唇,任由男人攪動舌頭。
事情要從幾天前說起。
星期一,醒,去上班。和從前沒什麼不同,但是等她一上公交,就發現氛圍變得古怪起來。
裡面的人在她準備進來的一瞬間,都齊齊轉過頭,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她。
這裡好像……有點陌生……
可是……看了下公交,確實是她平常坐的306號線。
但是裡面的人,她好像從來沒見過。
良寂微微皺眉,遲疑了幾分。抬起的腳想要放回去。幾個大學生似的男生坐的離車門很近,他們有點呆呆愣愣的盯著她瞧,說著她聽不懂的話。
“啊!真是,政府為了生育率也太離譜了吧。”
“對,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可是,可是這次好像……有用。”他旁邊的男生長的很是乖巧,一雙清澈的眼睛有些害羞的偷瞟她。
“不,不是有用。”長相威猛的高大男生喃喃著,“這是太踏馬有用了!”
“我覺得我要是舔不到她,下一秒就要死了。”
“艹艹艹,好渴,好渴好渴好渴好渴!!!”
每個人都使勁的盯著她,不停嚥著口水。明明越看嘴巴越幹,但是眼睛根本沒法移開,像上癮的獨品似的,只要抽上一口,神經就被腐蝕出一個洞。
他們望著她的視線越來越燙了,兩隻眼睛亮的出奇,目光投擲在她身上,已經灼熱到幾乎讓人不適的地步了。良寂心略微不安,攥緊了身上的挎包,抬起的腳往後退。
下一秒,良寂猛然一驚抬起頭。
胳膊被猛然一拉,身子一歪,倒進車廂。
良寂被幾隻手按在地上,爬不起來。天旋地轉,幾乎眨眼間身邊就圍了滿滿一圈。
她努力眨著眼睛,試圖讓自己清醒,但是眼前的景象一直在轉,只看得到他們身上穿的衣服。
他們個子很高,站起身來良寂根本看不清臉。
他們湊在一塊,滿臉通紅的在說著什麼。
聲音太凌亂,太擠了,她只能聽清幾個字。“腿,那裡……舔……”
“吃……好香……”
“唇……啊啊啊啊要渴死了……”
“不不,那裡,換著……”
“脫脫脫脫脫脫脫脫!!!”
討論是一件多麼漫長的事。所以只過了一分鐘,他們就像看到石槽裡裝滿食物的狗一樣,瞬間圍了上去,聚攏成一圈。
在這種狀態下沒人能聽清她說什麼,所有人都激動的紅著眼睛,彷彿得了狂犬病一樣,從脖子到臉頰赤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