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蟲族內容!不是蟲族!)
(新篇章,有虐女哦~這個文就是垃圾站,專門寫腦洞的哦~所以不要計較那麼多啦,隨便看看就行。)
“醫生知道——良寂嗎?”他穿著厚厚的外套,領子一絲不苟的拉到最高處,木然的抬著頭。
我忍不住一驚,明明聊的好好的,甚至剛剛好像差一點就能撬動他的想法。
這下彷彿所有的治療都成了笑話一般,我強忍住情緒,搖了搖頭。
“那是個美麗的女人,一個水性楊花的怪物。”他冷冷的扯動唇角。
“是,是嗎?”我乾巴巴的跟著應了一聲,頭頂上冷汗直冒。最近京城的公子哥可謂是死傷慘重,聽說全是一個叫良寂的女人害的,可是她到底是誰,長什麼樣子,問起來卻是沒一個人願意多說的。
要是普通的玩玩還好,可關鍵是他們把自己都快給玩殘廢了啊!自殘的自殘,自殺的自殺的,他們父母沒辦法只能把他們送進醫院。
不過想讓他們敞開心扉,還得靠我。畢竟我可是玉蘭市最優秀的心理醫生,不過我那個朋友也怪叫人頭疼的。
他穿著厚厚的居家服,釦子一絲不苟的扣到脖頸。從進門時就一直冷漠的看著別處,搞的好像我是空氣一樣,如果不是看他有錢的份上,我才懶得伺候這樣的主顧。
我偷偷斜過眼睛,瞟到他腕口上露出的傷。那是水果刀劃出的痕跡,還沒結疤,好像是今天剛劃爛的。
依稀辨得似乎是兩個字母,l…什麼的。
“醫生想知道我和她第一見面嗎?”他笑了下,清俊的臉上唇勾起來,眼睛彷彿散著細光。可是很快唇角便抹平了,黑漆漆的瞳孔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我嚥了咽口水,“這,你說,”手指忍不住興奮的在紙上蜷縮起來,難道我就要成功了?只要治好他,我就可以得到一大筆沈家的財產。
“那是,那是一個月前的事了。”他慢慢低下頭,身子靠在椅背上,“聽說她從前是個被霸凌者,存在感很微弱,但是……”
當我從診所裡出來的時候,已經大約十二點。
夜晚的天空好像比白天要高許多,肉眼看不到盡頭,我站在門口昂頭看著夜空的雲彩。
[不要試圖接觸她,求你了。]他雙拳重重的砸在桌上,猛地站起來,雙眼赤紅死死的盯著我。
我摩挲著手中用來記錄的黑筆,試探性的張開口,[如果我,執意要——]
[那你就去死吧。]他粗暴的打斷我,神情近乎冷漠。
雲在混沌的天空中漂浮著,額前的碎髮不斷飄動,我漸漸陷入了沉思,對他口中那個女人感到了好奇。
想了許久也沒想出個什麼東西,我不由得有些頭疼,畢竟要是再治不好他們的妄想症,恐怕就得收拾收拾包袱滾蛋了。
妄想症什麼的……那個女人,根本就不存在吧!
從診所門口到停車的地方還有一段路,我雙手插進兜裡,身體瑟縮了下覺得有點冷。
經過擺放在旁邊的車輛,一家家店鋪,周圍沒什麼人,只有無盡的橘黃色燈光和地上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