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到底怎麼回事啊?”齊文婷焦急的問道。

跟哥哥有十年沒見了,她也不是嬌弱的花了,自然知道,她被綁來這裡必然是因為哥哥。

齊書槿嘆口氣,“我也不知道啊,突然被迷暈了,醒來就在這裡了,然後就讓我說什麼,我說什麼啊,我都不知道為何把我弄來這裡,這不他們就用你們來逼迫我。”

慕容朝眼角一抽,太假了,此時的她從齊書槿的心裡想法知道,他不知道大陸上關於尋找煉瓷師的事,但是他聰明,從這些人的對話聽出了一些什麼來,知道這些人是為自己來的。

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已經做出了決定。

無畏城最強者看了眼齊書槿,“你不知道我們找你幹什麼?”

齊書槿道,“我都從我家主子去玄天宗後就隱居山野了,直到被你們抓來,我怎麼知道你們要幹什麼?”

話落語氣一轉,“但是從你們剛才說的話我覺得你們是覺得我主子是煉瓷師,但是不確定,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對吧?”

在場的人都一愣,他們都沒想到,齊書槿是真的不知道大陸這幾個月尋找煉瓷師的事。

但是他從他們的對話推斷出他們想要幹什麼,說明他是個聰明人。

無畏城最強者道,“你是個聰明人,那事情就好辦了,你說說看,你的孤煞命格是怎麼解決掉的?”

齊書槿撇了他一眼,“這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要說起來,這事還要感謝長瀾大師。”

“怎麼說?”

齊書槿滿眼感激的神色,語氣也柔和了很多,“我孤煞命格很多人都知道,沒有人能解決的了,我跟好友謝時坤去赤月帝國的青龍寺見到了長瀾大師,長瀾大師看了我後給了我一個手繩,讓我去風雲國,遇到那個能讓我手繩掉落的人就是能幫我解決孤煞命格的人。”

幾人對視一眼,風雲國的長瀾大師?

這些日子他們也有所耳聞,是崖谷大陸有名的高僧,聽說是有些本事的人。

“當時我還不信,哪有那麼神奇的事,帶在我手腕上的手繩這麼緊怎麼可能掉落,但是也沒什麼事,就抱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心情去了風雲國,然後在街上遇到了我主子慕容朝,我的手繩就掉落了,當時的我心裡很震驚,於是我就追了上去。”

幾人心情有些激動,都以為要證明慕容朝就是煉瓷師的關鍵時刻到了。

“我賴上門,我主子雖然面色拒人千里之外,但是心地善良,倒是沒將我和時坤趕出去,我單獨跟主子談了,如實的將長瀾大師的叮囑說了,還給她看了手繩,求她幫我破解孤煞命格。”

所有人都被他的話給抓住了心,你倒是快點說啊,其他的我們不在意,你趕緊說慕容朝怎麼幫你的吧。

“可是,我主子拒絕了,她說,她雖然懂一些相術,但是孤煞這樣的命格她也解決不了,我很失望,心裡覺得難道長瀾大師的話不準?就在這時,以為精瘦的老者突然出現在房間裡,我一愣,看向主子,她也愣住了。”

眾人心跟著一沉,特別是無畏城最強者,心裡有種感覺,齊書槿接下來說的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隨即,就見主子起身對那名精瘦的老者道,老人家,我都說過了,救你只是隨手的事,不用報答,您怎麼這麼執著呢。我才知道原來主子的醫術很好,玄天宗的山脈裡歷練時救過這老者,老者要報答她,主子拒絕了。”

那名來自三島十洲的煉瓷師道,“你的孤煞命格是這老者幫你解決的?”

齊書槿眼睛一亮,“你說的太對了,我主子被老者的執著弄得很是無奈,就隨嘴一句,你幫他把孤煞命格解決了,救算是還我的救命之恩了。沒想到那個老者還真行,我眼看著他雙手動著,然後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小瓷人就出現了,隨即,瓷人碎裂消失,我身上一輕,我知道,孤煞命格消失了,那是我第一次見識到煉瓷師,太神奇了,太厲害了。”

要不是慕容朝自己是當事人,都相信齊書槿的話了。

也虧得他想的出來,這理由倒是可以糊弄一下。

至於能糊弄多久,倒是沒關係,反正,在她飛昇之前不影響她就行。

她都準備好了,一旦齊書槿要背叛她,她就毀掉關於自己給煉瓷人的記憶,沒想到他挺聰明的。

“這老者是誰?住在哪裡?”幾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道。

齊書槿搖搖頭,“我主子都不知道,我怎麼能知道,雖然是老者幫了我,但主要還是因為我主子對他的救命之恩,因此,我就立下誓言效忠我主子慕容朝,直到她離開崖谷大陸。”

齊書槿這番真真假假的話信服度很高,慕容朝都佩服了。

一時間,氣氛有些不太好,本來以為事情有眉目了,現在又斷了。

“不過,我感覺他不像是我們崖谷大陸的人,倒是跟你們挺像的,可是,不知道他為何明明實力很強,卻傷的那麼重,被我主子救了。”

齊書槿這番話本意是想把事情引到他們三島十洲去,但是這番話卻讓他們一下子醒悟過來。

“死域最近有煉瓷師的蹤跡,但是說是個少年,如果人是我們哪裡的,怎麼會進去秘境裡去?”這是後來的幾人中的一人發出的疑問。

齊書槿心一沉,壞了,他也不知道還有這事啊,看吧,訊息閉塞就是不行,太被動了,自己這是畫蛇添足了?

慕容朝感知到他的心聲忍不住想笑,不知道齊書槿其實這麼好玩兒。

是不是男子表現出來的跟實際內心是不一樣的?忽然間想到楚玄赫,他的內心是什麼樣的呢?

走神了,趕緊收回心神繼續看著事情的發展。

墨玉看了眼自家男人的神色,忽然開口道,“諸位仙君,既然對方是煉瓷師,又不想讓人知道身份,那麼他展現出來的樣子有沒有可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