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詭異小鎮的陰鬱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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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厭揚起最燦爛的笑容,天真地說:“那男人敢用火箭炮傷我的人,用幾十條毒蛇咬死他,是我失策,我就該把他丟到蛇洞裡,讓他成為那些東西的食物,你覺得呢?”
男人徹底被激怒。
也不管那斷裂的砍刀,能不能傷人。
發了瘋似的衝向嘴角帶笑的俊美少年。
“你這個混蛋,我今天和你拼了。”
宋厭慵懶的微揚起下巴,一雙狠厲至極的金瞳,頓時閃現出一道肅殺的冷意。
他優雅的抬起左手。
對著手背上已經冒著淡淡紅光的刺青,輕吐出一個‘殺’字。
男人還差宋厭兩步,掄起的拳頭馬上就要擊在少年最致命的太陽穴上。
只見一道紅色細影閃過,連線男人身體和腦袋的地方,現出一條紅痕。
汩汩鮮血源源不斷流出,男人就這樣頭顱分家的倒在地上。
宋厭冰冷的凝視著地上一灘汙水,哼出一聲。
“真該死,浪費我那麼多時間,哥哥一定等急了。”
說完,他又不解恨的在男人頭顱上,用力踩了一腳。
這才大踏步的繼續朝洞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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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朮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醒來時,宋厭還沒有回來。
他小心翼翼的活動著筋骨,發現腳上和手上有點力氣了。
白朮欣喜不已,撐著扶手,想要站起來,去洞裡找宋厭。
腳才踏出一步。
忽然門外傳來幾道罵罵咧咧的聲音。
其中不乏夾雜著他的名字和宋厭的名字。
“艹,昨天那兩小子敢殺我隊友,今天看到他們,我非弄死他們不可。”
“剛哥,其實最主要的還是要殺那個叫做宋厭的,蒙著塊黑布裝瞎子,裝柔弱,誰知道那小子下手那麼毒辣。”
“你說的沒錯,昨天看他不是一直護住他隊友嗎?那兩人看著關係就不簡單,搞不好是一對好基友,艹,勞資最討厭的就是gay。”
“你別激動剛哥,我向別人打聽到了,那瞎子一直護著的男生,叫白朮,好像是某個名牌大學的學生,細白嫩肉的,確實長得比女人還漂亮,也不怪那瞎子喜歡。”
“....”
兩人絮絮叨叨一路,走進白朮所在的小破屋。
白朮慌忙找到一個爛櫃子,也不在乎裡面掛滿蜘蛛網, 倏地的一下鑽進進去。
躲在最角落的地方,屏息靜氣的透過櫃門上的一個小洞,看著外面那兩人。
一個威猛兇悍,留著寸頭。
黑色背心上方,脖子區域,整片整片的,全是黑龍刺青。
另一個矮小瘦弱,駝著背。
微眯起來的綠豆眼裡,全是對那寸頭男人的諂媚和討好。
矮個子男人跑到白朮剛坐過的椅子上,討好的在上面隨便掃了掃灰塵。
“剛哥,這有張椅子,你坐。”
男人嗯了一聲,大赤赤坐下。
突然又彈跳起來,艹了一聲。
“這椅子怎麼是燙的,誰剛才坐了?”
矮個子男人一臉懵逼,不知道怎麼回事。
哆哆嗦嗦跑過來,委屈的給自已辯解。
“剛哥,我沒坐啊, 你也看到了,我就用袖子掃了一下上面的灰塵,沒碰。”
男人沒好氣的瞪那矮個子一眼,“他媽的,勞資說是你坐的嗎?”
男人捏著下巴, 眼神怪異的在小破屋裡搜尋。
突然陰險的視線,落在了白朮藏匿的那個爛櫃子裡。
白朮心裡一緊。
更加往角落裡縮。
這個時候,宋厭沒回來,他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
別說對付兩個人。
對付那個矮個子,都有點勉強。
寸頭男人已經陰笑著,朝櫃子走來。
一邊走,一邊發出戲謔的興奮聲,嘿嘿笑著。
“呦,這房間裡,還有可以藏寶貝的地方啊,讓哥看看裡面有什麼。”
男人抓著櫃門,用力拉開。
還沒看清裡面有什麼,突然臉上猛地被一把黏糊糊的絲狀物抹了一臉。
男人咒罵著,兩手胡亂的去扒拉臉上的蛛網。
白朮趁機,趕緊從櫃子裡鑽出。
矮個子男人還有點沒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從櫃子裡跑出來的人,總覺得有點眼熟。
他指著白朮的臉,結結巴巴道,“剛,剛哥,那,那人不就是白朮嗎?”
男人氣的渾身冒火。
眼見著白朮拖著虛軟的雙腿,都要跑到門外了。
怒紅著臉吼道,“沒用的東西,你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去追啊。”
矮個子這下才有所反應。
快步追出去。
白朮跑不了太快,雙腿遠沒有他想象的恢復好。
矮個子雖然矮,但跑的很快。
他知道自已這個體型幹不過白朮,伸進口袋,從裡面掏出一塊,事先就準備好要迷暈人的手帕。
身手靈活的撲到白朮後背,拿著手帕,就往白朮口鼻上捂。
白朮猝不及防,連同突然撲過來的矮個子,一起摔倒地上。
緊接著又被手帕捂住嘴巴,布上的刺鼻藥水味,頓時被他全部吸進鼻腔裡。
藥水的效果發揮很快。
沒幾秒時間,白朮就感到大腦一陣昏沉,有些神志不清。
在閉上眼時,他模模糊糊看見那個跑過來的寸頭男人,渾濁的眼球裡,閃過一道邪惡。
“剛哥,白朮這小子確實長得不錯,面板水的,我能不能掐上一把,過過癮。”
坐在石頭上抽菸的男人,唾了一口,罵道。
“沒出息的東西,一個男人都讓你激動成這樣,要是娘們,你不早就上手了。”
矮個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剛哥,你知道的,就我這樣,哪個女人看得上我,再說了,這小子看起來可比那些女人漂亮多了, 說不定玩起來,滋味也不一樣。”
男人吐出一口菸圈,意味不明的看著好像有轉醒跡象的男生,丟掉菸頭,在上面碾了碾。
他站起身,推開擋在自已面前諂媚討好的矮個子,不耐煩道。
“艹,要玩,也是我先,你滾一邊呆去。”
白朮意識不是很清醒。
雙手雙腳被束縛的,整個骨頭都開始僵硬了。
他暈暈乎乎聽見前面兩個人的對話。
這兩個人好像要做一些玷汙他清白的事情。
他不知道自已被帶到了什麼地方。
為了讓自已保持清醒。
白朮使盡全力,用力咬破了自已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