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星石柱爆炸後所散開的碎石快速地在那巨盾內蔓延開來,邢雨第一次被迫逃出了石盾的保護之外。同時身上也僅是灰塵以及一些稍有癒合地傷口也再次迸裂開來,流出殷紅的血跡。
“小子終於肯出來了麼?那就準備吃點東西吧。”李月看到被*出的邢雨,目光頗有不善地說了一句後,便雙手再次快速飛舞起來,隨後在邢雨站立的地方,準確無誤的出現了一道地矛刺。而她並沒有因此而有半分停留,雙手仍舊飛舞著,隨後又發出十餘團火球,面色才顯得稍有紅潤,洗了一口氣後,用一種玩味的目光看向邢雨。
脫離了巨盾的保護,邢雨自然不會在那麼‘幸運’。他只是感到腳底微微地震動了一下,便聽得‘噗’地一聲,低頭看去,自己的一隻腳掌已被刺破,流出了鮮紅的血液。可他並沒有顧及腳掌疼痛地時間,因為滿天的火團已是呼嘯般來到了近前,他只一瘸一拐地回到那石盾的保護之內。
隨後難免在一次被那猶如雨點般地法術轟襲,但好在那些法術脫了了施法者的控制,一個個都跟那沒頭蒼蠅似地,只知道直來直去,他只要注意那不知何時、何地冒出的地矛刺便能躲過大部分的攻擊。
“凝!”在喉中輕吼一聲後,一道石盾再次出現,並橫與地面。完成這一切後,邢雨也是鬆了口氣道:“看來不用擔心被炸成蜂窩或是穿了糖葫蘆了。”鬆氣,但手上可是絲毫沒有閒著,之間他不斷地用手將靈力注與一些石塊之內,隨後麻利地將其彈射而出紛紛地落在李月身邊。
“雨弟將那石盾平放與地面到是個極佳的選擇啊。看來又能支撐一會了。”吳長恩見到邢雨這般佈置,極為讚賞地盛讚了一句。
“哎呀,可惜啊,月兒姐姐差一點就成功了,不過邢雨那小子回到石盾之後月兒姐姐的法術怎麼就不‘靈’了呢?”或許同是女性的原因,此時的青霞顯得十分著急李月的攻勢。
吳信瞥了她一眼,對於其言語,並未搭茬,隨後有注意起戰團來。“邢雨這小子在幹什麼?難道那仍向李月的石子有什麼不妥?”
“小子該結束了,看姐姐我怎麼破了你那‘烏龜殼’”李月在施放出火球攻擊後,也發現每當火球進入石盾範圍就漸漸地與自己的神念失去了聯絡,直到飛出之後,兩者才從新取得聯絡,聰明的她自然一下子就想到了原因。但她仍舊想不通為何邢雨起先不借助這般優勢拖延?而是直接請戰?不過既然自己處在劣勢,那麼自己就必須想辦法將這個局面扭轉。
“雨弟,姐姐我接下來要釋放的是我領悟的火系最強法術,你若接不下來就認輸吧。”當李月想起邢雨的那句“同樣的法陣,在同一處是不能施展二次的,否則會使其靈氣混亂,輕則靈氣泯滅,重則浩劫蒼生,引發災難...”之時她越加想快速破去那個‘烏龜殼’了。
“嘿嘿,姐姐,恐怕你也不輕鬆吧,你若是在使出什麼厲害的法術恐怕後果比那吳信好不到那去吧。”邢雨聽後不置可否的答了一句便不再做聲,大有種你來我接著之勢。
“好。”應了句,李月也不在多說,既然雙方吧該說的都說了,她自己也不認為,這種利益使然的比試誰會為了一句不痛不癢地警告或是威脅而放棄。
單手立掌指向邢雨龜居的那塊龜殼,另一隻手則是飛快地結出各種印記,而在她單手結印的同時,空氣周圍的火靈氣也不斷地向其湧來。
“好強!看來月兒姐姐這手威力比你那赤火爆符差不那去!”對靈氣比較敏感的青霞第一時間感覺到了這次攻擊的強度,不由地驚聲叫了起來。
“這是什麼法術?!”在青霞叫後,吳信也是感覺一些波動,露出了一絲平時很難見到的正經之色。“月兒身體周圍的火系靈氣被不斷地剝離出來?難道她這手法是融合了符法而成麼?”
其實符、法本就是一家。符只不過是法的一個簡化體般的存在罷了。符是用一些特殊的手法,將妖獸或是使用者本人的靈力直接凝集在某個物體之上,從而省去了施法者在使用時消耗的,而這消耗或是靈力,或是使用的手法、咒語等,但基本上都屬於事先準備,到使用之時再付出一點點靈力引發。這也就難怪吳信那般看重李月的這次施法了,因為他自己先前可是沒看過的,而他們這群‘鄉巴佬’可是深知學習的重要性。當看到類似或有相同的東西,他們幾乎都要儘快的去研究參悟。這也是他們這種散修的一大優點吧。畢竟見得少,聽的也少,在不學,恐怕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了,無論是被殺或是年壽耗盡他們都要死亡,而死亡又是每個人都恐懼的,所以他們為了使自己快速成長,幾乎是每看到一個自己沒有見過的東西都要嘗試著去鑽研一番,藉此來提升自己的修為。
就在他們各抒己見之時,李月也完成了最後的靈氣聚集,嬌唇微微地顫抖了幾下,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忍住了。許是此時所聚集的靈氣以超過了她控制的範圍,也可能她已知道此時在說什麼都是無益只談。而那狂暴的力量也在不短衝擊著她,似乎是在尋找那最後的突破點...‘啪’地一聲,兩手重重地拍在了一起,隨後一股濃郁的錐形火靈氣呼嘯地噴向邢雨而去,雖說氣勢駭人,在所過之處卻出奇的安靜,似乎這東西的執行路線原本就該如此。
就在那錐形火靈氣噴射出後,邢雨的第一感覺並不是危險,而是時機。因為他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飛劍似乎已經擺脫了對方火龍的束縛。由此發現後,其嘴角終於微微上翹,泛起了一絲久違的笑意。
‘咔’地一聲,在錐形火靈氣剛一觸及到那面石盾,那石盾便不爭氣地出現了一道裂紋,旋即破碎。整個過程幾乎可以用瞬間來形容。但也就在那咔地一聲響起的同時,邢雨的身影也隨著化成兩道,一道立於原地,另一道卻快速的閃出三丈之外。同時一柄飛劍已經架在了李月那嬌嫩的脖子之上。
靜。出奇的安靜,任誰也沒想到,原本已經敗象百出的邢雨會在最後的瞬間扭轉乾坤。一時間大家都處在震驚當中,空氣中只停留這那錐形火靈氣破碎石盾後發出的陣陣轟鳴聲,以及噝噝的破空之聲,直至那道錐形火靈氣再次射出數丈之後融入空虛之中......“你贏了。”許久一句話語終於在那臉色頗有蒼白的李月口中吐出,儘管臉上還盡是難以置信及不甘。要是能早一步發現邢雨的詭計,她或許不會輸。要是不念及其身負重傷,在其剛剛來到場地中央邊緣之時就動手,或許自己沒有今日之敗。要是自己起初便是全力以待,而不是心存輕視...可是有呢麼多要是麼?
“取巧而已。”聽到李月認輸,邢雨也是送了口氣。畢竟接下來的對手沒有好對付的,若是不幸遇到青霞,那恐怕在要獲勝就很難很難了。若是先遇到吳信,那自己還可憑藉亂影步再次出其不意地獲勝。而若是提前遇到青霞,那就難說了,畢竟她的身體強悍度遠不是吳信所能比擬的。想到這些,邢雨對眼前這場勝利,反而看得開了許多。臉上並沒因此顯得多麼的開心。
“好了,既然分出了勝負,那麼各位吧手中的石籤投回筒內再次抽取吧。”看到兩人都盡己所能的施展,那令人震撼的神通。最終以一方認輸而收場,這也是會主最樂見的,畢竟像吳信那種戰後被勒索的事情,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若是人人效仿,那這交流會也的該名成勒索會了。
次日,石室內幾人,拖著有些疲憊的軀體,商議著一些問題。
“邢雨,二戰,一勝一負。吳信二戰皆負。李月二戰,一勝一負。青霞二戰全勝。”此時吳長恩雖是用那高亢的聲調宣讀著大家的戰績,但任誰也沒心思在聽下去。眾人回想起昨晚那一連的苦戰都是搖頭不已。
先是邢雨倒黴地遇到了青霞,兩人一見面便都是用了各自的殺手鐧。先是同時放出大批符紙對轟,而後青霞先是利用那詭異的身法獲得了一絲優勢,但由於邢雨在與李月對戰時丟出的那些充滿靈力小石子,旋即又再度陷入苦戰。那些石子自然不是被他隨意亂丟的,也不是像某位為了打法時間無聊所擲,那些石子本是邢雨打算用來製造出一種名為‘石牢’的陣法,有些類似土系法術‘地矛刺’,不過石柱刺出後,並不是很快的收回,而是一排排地刺出,而後停留一段時間。主要起到囚困敵人的功效。可偏偏陰差陽錯地,對付李月時沒用到,全用在了青霞的身上。不過邢雨也未因此佔得多少便宜,在青霞與吳信的戰鬥中,她所打出的那拳,邢雨當時因為回覆靈力,並未看到,而這次卻是活生生地給他上了一課。
青霞再次被困一處石牢之內,便果斷地使用了那最強的一拳,不單一把抓住了邢雨射來的飛劍,同時也放出了十餘張吳信給她的赤火符,一舉取得戰局的勝利。
而大家也由此知道了那強橫的一拳,名為‘火拳’。而這拳法的問世也頗為離奇,是由於某種原因,而使得青霞的體內無法修煉出那股朝元真氣,從而採取的一個折中的辦法,讓火靈氣代替那股朝元真氣的運轉路線,從而模擬出一種類此朝元真氣的最強一擊。不過不得不說,這種模擬出來的東西效果還真不錯。至少在威力上怕是不在輸於那些修煉朝元真氣者所發出的最強一拳了。若不是存在著一擊之後,體內原本較為細小的經脈被強行擴充,從而產生的短時間內手臂痠麻及無法連續使用的弊端,這還真能於那正宗的一拳媲美。至於青霞為何無法練出正宗的朝元真氣,大家也未深究,畢竟那輸於修真者那難以啟齒的隱私...不過大家算是徹底的記住了那一拳,連敗二人的一拳,‘火拳’。以及在那兩場戰鬥中,起到絕對輔助作用的,青霞絕口不提的神秘步法...而李月對戰吳信,則是簡單的多,由於吳信吧大部分的符紙都‘抵賬’給了青霞,他自己身上所剩這,卻是寥寥無幾。從而二人戰鬥起來,可以說是毫無懸念。李月也是採取的主動出擊的策略,不斷地放出火球術,襲擾對方,一旦有機可乘,便給對方留下一道燒傷。最後由於吳信的符紙耗盡,法術方面又遠非李月之輩可比,慘敗於一記地矛刺之下,而那記絕對刺於隱*的一刺,也讓其痛苦的嚎叫許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