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反火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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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心聞言,沉聲道:“敢問左老一句,僅此的冊封,可是對於那些繳獲的法器、法寶,乃至異寶而言?”
左牽黃聞言一愣,道:“正是!”
其餘三人聞言,也是雲裡霧中,都是猜測你們不就打了這麼一個打勝仗嗎?這話不是多餘嗎?難道......就在四老猜想至於,洛水心的嘴角之上,也是掛起了一絲勝利的笑容,之見她將芊芊玉手探入懷中,隨即取出一塊尚待她身體餘溫的淡金色令牌,丟像左牽黃,道:“請左大長老看看這是什麼。”
“這......”左牽黃接過之後,一行刺目的小字便出現在他的眼前。
“反火盟,東路大統領,藍笑傑!結奴藍家家主!”
“這東西你是從何而得?”謝元華看到那一行小字,心中驚駭之意更盛,急忙脫口問道。
洛水心聞言則是不緊不慢起來,之見她用一種緩慢的口吻問道:“敢問四位大長老,我等位本盟帶來如此重要的訊息,這應該得到什麼樣的封賞?”
“丫頭!”左牽黃聞言,氣急地呵斥一聲,隨後暗中傳音道:“最多在讓你兼任一個掌管外交的長老職務,或者讓你涉足將來的正德堂,參與眾長老議事!你已經算是升的最快的了!再說邢雨那小子也未必希望如此!”
見到此老用邢雨來要挾自己,洛水心更加不懼地暗中回聲,道:“這一點不勞煩左大長老費心,我只是希望你待會在給我一個統兵統領之職!而這二人則是做我的先鋒官,還有蕭天正此人要做我的參軍!”
“什麼?!”初時,左牽黃聞言,心中是一百個不願意,但聽到此女要蕭天正做參軍,這才心中稍安。畢竟蕭天正此人現今就是一階衛隊之長,讓他做此女的參軍,雖然有些破格提拔的意思,但對於蕭天正的能力,他還是比較放心的。想到這裡,也就點頭應了下來,道:“好,你還是先說說這令牌是怎麼回事吧!”
“嗯,事情是......”洛水心聞言,臉上終於出現勝利的笑容,開始那反火盟的事情一一說來。
......此時位於幻火劫陣中的南部結奴休息地區,此時位於這裡的一處大帳之內,也是沉浸在沉悶與異常忙碌的氣憤之中。
“藍笑傑那邊怎麼還沒有訊息?”
說話之人是一位衣冠楚楚,面若冠玉,看起來已是年過半百的老者,此老雖然樣貌略顯偏大,但其雙目之中卻隱隱地透著一股異芒,讓直視他的修士,都有種膽戰心驚之感。
“盟主,這才過去多一會?或許藍隊長他們已經成功的潛入這幻火劫陣的中央地帶了呢?”一位滿臉堆笑,體型較胖的修士,聞言眼珠一轉討好似地說道。
“希望如此吧!”老者聞言,略有感觸地自語一聲,隨後問道:“那他們的傳信人員為何遲遲不回來報信?”
“這個......”胖修士一臉笑意未減,眼珠一轉之下,便為其想出了一個較為合適的理由,道:“回盟主,這個原因有很多啊!您想,他們每一次出來巡邏的修士,都是分為三隊,一隊大約在十人至十五人之間。依屬下來看,咱們此番排除一百三十五為高低不等的修士偷襲,就算是將他們的三隊巡邏隊都驚動了,發生了正面的衝突戰,那也是咱們獲勝的機率更大一些!”
說到這裡,胖修士看到那錦衣老者仍舊面無表情的坐在原地,這才仗著膽子繼續分析道:“而盟主您老所說的信使未歸,這就可能是一下問題了。第一點,咱們的人馬在透過的時候,被對方發現,但仍舊成功透過,但這樣就會引起對方提高警覺,巡邏的人手必定會增加!第二,信使不過是一個人,他一定要想辦法躲過對方那三隊巡邏隊,才能成功的將訊息帶回來,這樣也就大大地增加了其迴歸的難度。這麼看來,信使短期未歸,也並不算您老多擔憂的事情。”
這一老者,一中年,正是反火盟的首領孟獻陽與他的心腹佞臣姚新。
“嗯......”孟獻陽聞言,略作沉思,便選擇了自己主觀上最樂意接受的那種分析,隨即點頭稱善道:“好!好啊,姚新,你不虧為我的心腹干將!”
見到主子愁眉終於的緩,那壞水奴才姚新自然也是心中竊喜,然而事後說些恭維的話,可是他們這類奴才不可缺少的事情。道:“主人過譽了,作為下屬為主人解憂,乃是理所應當,天經地義的事情。再說,這也都靠主人洪福齊天,料事如神地突發奇兵!這才有來日的奇勝!小的不過是跑跑腿,傳傳話罷了。”
“嗯......”幾句讚美之言,就將那老孟獻陽給哄得眉笑顏開。自得之後,孟獻陽這才出言問道:“既然咱們的突襲隊的手,那你說我們是否應當乘勝追擊?將剩餘的三隻隊伍一起開赴他中央地帶,一舉佔領整個幻火劫陣!”
“主人,切莫貪功啊!”姚新聞言,面露驚容地急忙說道:“主人,孤兵冒進,已然是犯了兵家的忌諱,他們的成敗暫且不論。但若是主人在不明敵人情況之下,親率傾巢之軍,前去征討,這可是大忌中的大忌啊!還望主人三思。”
“嗯......”聞言,孟獻陽再度陷入沉默。如今他以堪堪元嬰初期的境界,便在幾位同期修士與中期乃至後期元嬰修士中脫穎而出,可見其花費了不少的心血,他自然也不會放棄這得來不易的盟主之位!更何況此行還是要擔著殺身捨命的危險。
看到孟獻陽再度陷入沉思,那壞水姚新便再度出演相勸,道:“主人,其實您何必心急呢?藍隊長他們事成的肯能足以佔有九成的希望,因為他們行事,那可都是在暗中進行。而主人您親率大軍前去征討,則是全要在明面上來的,不然豈不壞了咱們結奴的威名?”
“有理,繼續說!”其實孟獻陽聽到這裡,已經動了動搖之心,只不過他在等人給他一個更好的藉口罷了,不然在做的其他幾人又將如何看他?
“遵命!”見到主人贊同,那壞水姚新,心中竊喜之意更勝,快快奇談道:“藍隊長等人的偷襲隊伍,被發現的可能最多不會超過六成,乃至更低。主人您想那,他們在哪裡等待時機,破壞或是佔領中央地區,而主人卻在此時大張旗鼓地發兵攻打。那這事換做主人您,又會作何處理?”
“一個是隱憂,一個是顯患。”孟獻陽聞言,好不猶豫地回答。
“對啊,主人您想,隱憂難顯見,可這顯患卻以成疾啊!”姚新見到那盟主已經按照他的思路走了下去,心中竊喜之餘,急忙說道:“到那時這幻火劫陣的主人必定會召集所有的尾羽勢力,前來與您的征討大軍對峙,到那時死傷之大,風險之大,可都是無法遇見的啊!”
“嗯......”孟獻陽聞言,頓時覺得眼前豁然開朗,心中鬱結也是消退了大半。
“你個狗頭軍師!”
然而就在此時,坐在下垂手的一位壯漢卻猛然站起,指著姚新的鼻子破口罵道:“你他媽的讀過幾天兵書,就敢在這裡妄談軍事?!你豈不知,擅自出兵偷襲,已然將我方之餘反叛之地,到時若是盟主在率兵大肆征討,事情傳了出去,這豈不成了咱們做客人的搶了人家主人的地盤?虧你還好意思說什麼仁義道德!你這麼做是壞盡了咱們結奴國各勢力的臉面!”
“沒錯!”坐在他身旁的一位儒生打扮的修士聞言,也是開口指責道:“主人先發奇兵偷襲,已然壞了名節,但利字當頭,性命攸關,這也不失如何。但既然你姚新斷定偷襲的隊伍已獲全勝,那咱們就應該法兵配合,可你卻遲遲勸阻盟主法兵!你到底用心何在?!”
“我不懂兵法?我用心不純?”姚新聞言,衝著那壯漢張慶玉一副怒不可使地說道:“想我姚新五歲踏足修仙,現今已過四百餘個春秋,難道這段時間之內,就許的你們去讀那兵法典籍,我姚某人就不許讀的一二?”言罷又衝那儒生喝問道:“說我用心不純?我到想問問你文賢達,一個勁的催促盟主前去征討,到底用意何為?你前事說明主背信棄義,而後又勸盟主全力征討,這等前後矛盾的話,虧你也說得出口!”
說罷,那壞水姚新便轉過頭來,用一種飽受屈辱的表情,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向那孟獻陽哭訴道:“盟主啊,你可的為我做主啊!有些人見不得別人的好,他們看您寵信與我,就處處擠兌我啊!”
張慶玉與文賢達見此,均是對之嗤之以鼻,畢竟他們二人可都是正牌家族中走出來的修士,從小就養成那種一種高傲的氣質。如今見到那姚新如此模樣,自然是更加地心中生厭。但姚新不同,此人並非世家子弟,雖然五歲涉足修仙,但也不過是一個市井的小角色罷了,此人在街頭市角混跡了二十年的光景,這才靠著那份機敏,隨著一個無名的小修士,正式踏入修仙界,成為一位修士。因為此人本體體質上佳唉,又是機遇重重,再加上此人溜鬚拍馬的功夫十分到位,這才逐步混入了姚家傭兵團,此人倒也無恥的可以,一加入姚家傭兵團,就直接來了個認祖歸宗!將以前的爹孃全部棄之腦後,認了當時的姚家團長姚長友為乾爹,姚長友當時也是看此人天賦迥異,又加上此人為人機敏,處處都讓姚長友十分滿意,甚至就連自己的親生子女,都覺得不如此人。最終姚長友將自己的女兒姚彩娥嫁給了那壞水姚新,將之入贅姚家......“好了!”孟獻陽見到他們幾人吵鬧個不停,心中頓生不悅之感,這不是顯得我用人不當嗎?煩悶之餘,突然想起坐下的二位征討隊長雖然已經發話,但還有一個寧東昇,仍舊保持沉默啊,何不看看他是何種看法?
想到這裡,孟獻陽便看口說道:“東昇,你對他們的說辭是如何看的?”
常言說得好,家生一子是最英勇,家得二子為平庸,有了三子是昏庸!這話倒也不假,寧東昇此人在結奴寧家,正是那最小的兒子,平日裡哥哥姐姐們都是衝著他讓著他,於是此人也就養成了一個養尊處優,好高騖遠的性格。此時他正在為那沒有徵得人人避之不及的第一征討隊隊長的職務鬱結,又是覺得自己得了這麼一個毫無油水,又不出風頭的末流徵討隊的隊長二鬧心。此時他聽到那盟主孟獻陽所聞,便呼聲你死你活管我屁事?最好是死光了,到那時我就是這反火盟的盟主的念頭,心念至此便直接開口說道。
“回盟主,以我看,那姚新的主意倒也不失為一個穩中求勝的中策!”
“好!既然東昇也是這麼認為,那就暫時以姚新的意思,在等等吧!”孟獻陽聽到終於有人為他說話,這才愁眉微展地說道。
“寧東昇啊,平日裡看你也不傻啊!怎麼在這關鍵時刻你就說胡話了啊!”文賢達見狀,氣的頓足捶胸地說道:“咱們幾個的生死,可就全系你這一句話了啊!你......你這不是要讓我等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嗎?!”
“寧東昇!姚新!狗日的,你們二個王八蛋!結奴數百大好兒郎,就要葬身在你們二個的手中了!”張慶玉聞言,則是氣得破口大罵起來。
“盟主,盟主你看,他們二個瘋了!竟然如此咒罵咱們結奴的反火盟!”壞水姚新聞言,立刻添油加醋地打起了小報告!
不過有句話說得好,壞人總會在無意間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這不,那壞水姚新雖然是個貪生怕死的命,但在他全力規勸那反火盟盟主孟獻陽之際,也是在挽救邢盟的一場浩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