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是被陷害的啊,您一定要信我……”林婉兒嘶吼著,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恐懼,她恨不得將林婉清撕碎。
林在常站在牢房外,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但很快被決斷所取代:“蠢貨,你明知如此還上當,不管如何,如今事成定局,現如今朝堂眾知,為父只能先去求皇太后,無法你只能自生自滅了。”
林婉兒聞言一震,她的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父親……您一定要救我,我要見母親,父親……”
可林在常沒有回頭,他的腳步聲在牢房的走廊中漸行漸遠。
林婉兒癱坐在地上,她的淚水和妝容混在一起,她的心中充滿了絕望。
牢房的門重重地關上,林婉兒的哭聲在空曠的走廊中迴盪。
而在宮中的另一端,林在常快步走向皇太后的寢宮,他的心中充滿了焦慮。
“林相,太后今日身體抱恙,實在不宜見客。還請您改日再來吧!”張元來張開雙臂攔住林在常說道。
“你這狗奴才,竟敢阻攔本相?你算個什麼東西,快給我滾開!”林在常怒目圓睜,猛地一把將面前的人推開。
“太后,太后,微臣有十萬火急之事,求見太后啊!”林在常心急如焚地喊道,他不甘心就這樣被擋回去。
片刻,門被開啟,
“林在常一聽,頓時面露焦急之色,他趕忙跪地,急切地說道:“太后,您一定要救救婉兒啊!事出有因,您一定要救救她啊!”
“哼,蠢貨,哀家為何要救?”皇太后怒聲斥責道,“你這逆女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把皇家的臉都丟盡了。?”
林在常心中一緊,他知道這次事情確實嚴重,但他仍不甘心地繼續求情:“太后,此事確實有些誤會,請您聽我說……”
“誤會?什麼誤會?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麼好說的?”皇太后憤怒地打斷了他的話。
林在常心急如焚。他連忙解釋道:“太后,婉兒是被林婉清陷害的啊。
“呵,那隻能說明她蠢。林相你要知道要不是本宮已經諸多照拂,她早就已經人頭落地了。
“事情也辦不好,還讓人給落了把柄,你林家,可不止這一個女兒。”太后提醒著,便不再言語。
“哀家乏了,下去吧。”太后一揮手,便轉身離開了。
留下林在常愣愣地呆在原地,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他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腦海中不斷迴響著太后剛才的話:“你林家,可不止這一個女兒……”這句話就像一把利劍,深深地刺痛了他。
“林婉清……
“相爺,您稍等,”宮女說完便往宮中走去。
“娘娘,林相來了!”碧月說著。
“哦?......放他進來。”林婉清一身素雅,頭未束髮,只是簡單地用一根玉簪別住頭髮,幾縷髮絲垂落在白皙的脖頸處,增添了幾分慵懶的美感。她手中拿著一本書,正專心致志地閱讀著,彷彿外界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她的面容姣好,眉如遠山,眼似秋水,瓊鼻挺翹,嘴唇不點而紅,看起來寡淡又不失美好。
“今日,您怎有空前了。”林婉清漫不經心的說著,語氣平淡得讓人聽不出任何情緒。
見此,林在常面露兇光,心中的怒火瞬間燃起。他猛地站起身子,怒目圓睜,大聲呵斥道:“你知我為何前來,你妹妹如今身在獄中,你還能如此淡定!
林婉清微微皺眉,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她緩緩放下手中的書,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不緊不慢地說道:“父親大人,關我何事”
聽到這句話,林在常的臉色愈發陰沉,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話音未落,只見林在常揚起手掌,作勢要打向林婉清。然而,就在這時,一道身影迅速擋在了林婉清身前。嶽常及時出手攔住了林在常。
林在常瞪大眼睛,怒視著嶽常,咬牙切齒地罵道:“狗奴才,敢攔本相!”
嶽常面無表情,冷冷地回應道:“相爺,請自重。”
林在常氣得渾身發抖,他憤怒地指著嶽常和林婉清,破口大罵:“你居然讓個賤民來對付我!”
林婉清輕輕拍了拍嶽常的肩膀,示意他退下。然後,她站起身來,直視著林在常的眼睛,淡淡地說道:“父親大人何必動怒呢?女兒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而已。”
林在常瞪大雙眼,惡狠狠地盯著林婉清,怒吼道:“放肆!本相乃是一家之主,豈容你如此不敬!”
林婉清氣定神閒,微微一笑,輕聲說道:“父親大人莫要生氣,女兒只是開個玩笑罷了。”
林在常冷哼一聲,不再理會林婉清,轉身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平復了一下心情。
“父親大人今日前來所為何事?”林婉清坐下後,開口問道。
林在常放下茶杯,看著林婉清,一臉嚴肅地說道:“婉清,本相知道你心中對本相有所不滿,但你畢竟是林家的人,我們父女之間應該相互扶持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