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王剛王幹事的此次再次升職,對於四合院的某些人來說,無疑就是傷口上撒鹽。

大把的撒鹽!

後院,棺材瓤子家。

畢竟他們王家四人說話的聲音不小,再加上聾老太太就是個裝聾的,豈能聽不見?!

“砰砰!”

柺杖觸地的聲音似乎是聾老太太的發洩方式,但效果不怎麼好就是了。

“吱呀!”

聾老太太乾脆推開門拄著柺杖走了出去,既然她一個人無法承擔憂傷,那就讓更多的人來替她分擔分擔,想必也是挺好的。

大家有難同當嘛!

中院,何雨柱家。

很明顯,傻柱,何雨柱,聾老太太認證的接盤俠,孫子!就是第一個替聾老太太分擔的倒黴蛋之一了。

“老太太?您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兒您吩咐不就得了,怎麼還親自動身呢!”

何雨柱臉上帶著意外的笑容看著來人,手腳麻利的走過去把聾老太太攙扶住。

聾老太太喜歡的就是何雨柱這個把她放心上的態度,甚至要強於易中海!

聾老太太伸出枯槁的手輕輕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我這不是在家待著待的煩嘛,也睡不著,乾脆出來溜達溜達。

你柱子還能替老太太我溜達溜達不成?”

“呵呵,那還真不能,這遛彎兒啊,還得是您親自來!您先坐著,我給您倒杯水!”

何雨柱攙扶著聾老太太坐好,開始忙活著給老東西倒水。

“柱子,你今年這還能考廚師等級麼?”

何雨柱頭都沒回,“不能,最起碼得三年,不過要是有什麼立功表現或許還能早點兒!

嗐,我這還年輕著呢,著啥急!最多也就三年,我就當磨練磨練自已廚藝了嘛!”

何雨柱倒是看的開,捧著搪瓷缸子就給聾老太太送了過去。

聾老太太賭氣似的不接水杯,氣呼呼的。

“哼!後院王家那個小兔崽子,又特麼的升職了,聽說都是5級的辦事員了,你傻柱子還不著急呢啊!

非得等別人把媳婦兒都給挑的乾乾淨淨了,你再去撿那人家剩下的吃?”

何雨柱剛剛聽到老太太說的第一感覺是不信的,但聾老太太倒也沒什麼騙他的必要。

“真的?”

不過這傻柱倒是又確認了一遍兒!

“砰!”

“老太太我把你當自已孫子看的,還能騙你不成?”

無論何時何地,聾老太太是絕對不會忘記PUA傻柱的,你看看,這傻柱現在都習慣了,根本聽不出來哪裡有問題,更別說反駁了!

“要不是他,我大孫子也不可能三年不能考核!”聾老太太瞅了一眼何雨柱,極為雞賊的補了一刀。

果然,何雨柱瞬間臉色大變,冷哼了一聲,從兜兜裡面摸出一支菸默默點上。

......

“這王剛倒是大大的前途啊!”

何雨柱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聾老太太自然不是單純的抱著跟眾人分享八卦的心態來的,老而不死是為賊,這狗東西知道自已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收拾得了王剛,更別說出口惡氣。

乾脆她就打算藉著這次王剛升職的機會給他在四合院裡面大把的散播一把!

老話說得好,人怕出名豬怕壯,她老人家倒是要看看這個如日中天的王幹事,到底是人是豬!

......

老聾子悄咪咪的離開了,她在易中海易公公家再次重新整理了出來。

要麼說這個老聾子賊呢!但凡是跟王剛不對付的她都去,對付的都不去!

比如說後院的劉海中......

易公公家。

“老太太,您說這後院王家的小子又竄了?”易中海尖細著嗓子,翹著二郎腿,抽著煙。

眼睛中散發著陰狠毒辣的目光!

聾老太太自然是見識過世面的人,此時此刻易中海這個模樣,跟之前宮裡面的太監絕對沒有兩樣!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

聾老太太控制著自已身上的雞皮疙瘩,頗為可憐但極為隱蔽的看了一眼易大媽。

這女人跟了易中海,嘖嘖,那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攤上這麼個玩意兒!

“沒錯,老太太我親耳聽到的,就在隔壁,老太太我是想安生都安生不得哦!”聾老太太還順道給她自已訴苦了一把,也是個摜會見縫插針的。

易中海默默的抽完一支,然後再次續上一支。

這老東西眼瞅著易中海今天沒什麼動靜了,更沒打算邀請她下次吃飯的意思,乾脆利索的在易中海家消失,轉眼間重新重新整理出現在了賈家......

嗐,她聾老太太還指望著易中海給她養老呢,這都是小問題!

四合院哪個不知道她聾老太太肚量大呢!

賈家。

張翠花,呃,也就是賈張氏。

張翠花一臉納悶兒的看著眼前重新整理的聾老太太,在她的記憶中,這個老東西可是很少會來她們賈家的。

不過這個老東西不是個好相與的,賈張氏也算是大方了一次!

給這個老東西端了杯水,最多也就只能這樣了,甭尋思其他的人!

“老太太,你怎麼來了?”

聾老太太皺著滿臉的皺紋,都要搓成便便的形狀了,直接把話再次複述了一遍,不過她聾老太太卻是給他們每傢俬人定製了一句或者兩句的。

“要不是上次王剛這個狗東西給中海送了進去,怕是東旭去年就能過二級咯!”

話音落地,聾老太太再次消失在賈家。

同時,沒過多久,老東西重新整理出現在了前院閆家。

她老太太要是沒記錯的話,閆埠貴跟王剛的關係也算不得好,好像是被王剛這個狗東西給坑了一把香蔥???

閆埠貴同樣好奇,要說這聾老太太一年最多去賈家一次,那來他們閆家的次數,怕是三年能有一次都是稀罕事兒了!

不光是閆埠貴,閆家其他人都在眨著眼睛展示著自已的好奇。

“老太太,您這是有何指教啊!”

閆埠貴不知道從哪兒摸了一支燒了半截的經濟煙美滋滋的點上,完事看向老聾子。

至於水?什麼水啊!水特麼不花錢啊!

呃,好像確實花不了多少,不過燒水還是很費錢的,這會兒大熱天的喝啥水?

喝了水也是變成汗出來,划不來!甭喝了!

沒看見他閆埠貴這個主人家都沒喝水的嘛!

聾老太太臉上的皺紋瘋狂抽搐,看起來跟跳老年迪斯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