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姜可凡就被村長叫醒,因為村長是個老年單身漢,所以姜可凡也就順理成章住進了村長家,和村長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
言歸正傳,姜可凡吃完早飯走出村長的家,看見村子裡的眾人皆是全副武裝。拿弓的,提槍的,拉網推車的,個個身披皮甲。
這是村裡的狩獵隊和後勤隊,狩獵隊主要負責獵殺猛獸,而後勤隊主要負責搬運獵物和救助傷員。都是村子裡的好手,剩餘的人負責留守村內保護村子和照顧孩童,畢竟村子離叢林不遠,時不時也有來襲擾的野獸,所以為了預防那些不講武德的壞獸,只能留下一部分人護衛村莊。
正在姜可凡思索間,狩獵隊中的偵查小隊牽出了他們打獵的大殺器——修狗們。只見它們個個壯的和大牛犢子似的,相比較下地球上的獵犬都弱爆了。
不過它們的主要職責也是追蹤和拖住獵物,畢竟這裡的野獸也不同於地球的小卡拉米,它們只能負責拖延和警戒,真正的主力仍是那些拉弓引箭和下場肉搏野獸的猛男們,要擱地球上絕對的健美冠軍和舉重冠軍的結合體。
話不多說,戰士們收拾好武器裝備也準備出發了。
姜可凡跟著村長混進了狩獵隊的主力部隊,個個拿著刀劍和長槍,亦或者赤手空拳準備肉搏的兄貴。只見村長也揹著一把寬大的重劍,果然之前拿著什麼狗屁柺杖的都是錯覺。
只見這重劍無鞘無鋒,村長好似把自己的棺材板背了出來,也對哈,要是讓村長這光頭大漢擺出武俠電視劇中,類似西門吹雪這種一襲白衣的瀟灑劍客的樣子也不搭啊。
畢竟姜可凡也沒見過這種肌肉爆棚的光頭劍客,倒是電影裡挺常見的。想著想著姜可凡逐漸猥瑣的笑起來了,被他盯著的村長感到一陣惡寒,轉頭看到姜可凡一臉淫笑地看著自己。
“咚!”忍無可忍的村長終究還是對祖國的雛菊下手了,這清脆的聲音卻還驚起林間的一群飛鳥。
“哎呦,村長你幹嘛!”姜可凡捂著腦袋上隆起的大包蹲在地上倒吸涼氣,一時間“嘶嘶”聲不絕於耳。
“你說呢?”村長一頭黑線地看著姜可凡。
“不小心的嘛,你自己下次注意!”姜可凡看了看村長那發達的肱二頭肌,再看看比自己腰還粗的大腿,從心地原諒了村長,畢竟尊老愛幼是種花家的傳統美德嘛。
“哈哈哈!”邊上狩獵隊的眾人對視一眼彷彿開啟了某個開關,紛紛看著姜可凡大笑。
“不跟你們一般見識。”看了看周圍那些膀大腰圓的大漢們,姜可凡當然還是識趣的選擇原諒。
“行了,專心趕路,早點進去!”
“是,村長!”眾人連忙回到自己的崗位開始趕路,畢竟誰也不想在叢林裡過夜,夜晚的叢林可比白天危險百倍,黑暗和那些夜晚捕食的獵食者會吞噬一切。姜可凡也不再耍寶,老老實實跟在村子後面趕路。
不多時眾人便進了叢林,偵查隊的人放出自己的獵犬,自己也緊隨其後先到前方探路。
“村長,前方發現一隻土熊。”沒過一會兒,就有一名偵查隊員回來報告,狩獵隊的眾人也悄然加快速度準備進行第一次的獵殺。
走出一片灌木叢,前面的大樹底下橫臥著一隻正在呼呼大睡的土熊,呼嚕聲似有雷鳴,小山坡一般的身形足以令人望而生畏。
“弓箭隊!”隨著村長的一聲令下,拿弓的眾人紛紛上前拉弓引箭。
“放箭!”只見林間的陽光照在黝黑的箭頭上,一陣呼嘯後是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
“吼!!!”土熊站起身來,頭上被箭射的像是一隻刺蝟,鼻子耳朵等脆弱的部位血流不止,還有幾隻箭矢緊緊地插在它的脖子和麵頰,它睜開猩紅的雙眼,怒不可遏地盯著眼前的人類。
這幅場景雖有些駭人卻嚇不到打獵為生,習以為常的眾人。
好吧,除了姜可凡,他是第一次見識到來自叢林的血腥卻是有些被嚇住了,可隨之而來卻是飆升的腎上腺素,彷彿啟用了他身體的暴力因子,他——開始興奮起來了。
“吼!”又是一聲怒吼,土熊向眾人狂奔而來。
幾個赤手空拳的戰士直接迎了上去與其戰至一處,土熊左拍右錘,就是打不到他們,其中一人忽得躍起,沙包大的拳頭打在它的左眼上,土熊發出悽慘的怒吼向後倒去,另一人猛地衝到它身後抱住它的手指,藉助它向後倒的慣性來了一個過肩摔,就在它被摔的七葷八素的時候,其他幾人乘勝追擊直打得它七竅流血。
這場面看著可是異常血腥,而其他人早已習以為常,後勤隊迅速上去收拾殘局,把土熊綁上大車準備拉回村子。
“不錯。”村長欣慰地點點頭。
“行了,各隊分頭行動吧。”
“是,村長!”眾人迅速分組,按以往狩獵的方式分頭行動,只留下幾個人和姜可凡面面相覷,好吧只有姜可凡相覷,其他人只是湊了個面面。
“村長村長!我呢我呢?我幹什麼!”姜可凡興奮地說道,像是即將要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
“你跟我們一組吧!”村長看著姜可凡興奮的樣子無奈的說,一看這小子就是第一次。
“桀桀桀桀!”我為什麼要這麼笑呢,村長撓撓頭表示不解,忽略了在一旁猶如受精小鹿一般的姜可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