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再次照耀大地,在這個農村小院裡,一切都是祥和美好的,春桃早早起來,她要做早飯,想著昨天的事,彷彿是一場噩夢,現在好了,夢醒了,爹孃都好好的,她開心的哼著小曲進了廚房,看到娘在灶臺前忙碌著。

“娘,你咋不多睡一會兒?起這麼早還搶我的活兒,娘,你快歇著陪我爹說話去,我來幹嘛!”春桃邊說邊笑著把母親推到廚房門外,柳瑩來到堂屋,看到瑞靄正在和春雨交代請客宴席的事情,兩個人把要採買的肉品蔬菜拉了一個單子。都理清楚了早飯也做好了,一家四口其樂融融,開開心心,吃完飯就各司其職,為答謝宴的事忙活起來。

已經走出院子的春雨又返了回來:“爹,您這死而復生把我都樂昏了頭了,昨晚上也忘了告訴你,我聽村長說說蕭峰和朱潤他倆從府城回來了。現在在銀沙鎮忙著酒樓分店開張的事兒呢,咱們家請客,我去那兒採買,是不是也去請下他兩個呀?”

“你說什麼?蕭峰是誰?朱潤,你說什麼朱潤?”聽到這兩個名字,朱老爺子如同遭了雷擊一般,他的頭一下子就疼了,他又跌回到椅子上,雙眼緊閉,嚇的春雨忙扶住他:“爹,爹,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娘,小妹你們快來啊!”

一些記憶湧入了朱老爺子的腦海裡,兩個年輕人出現在朱老爺子的眼前,白衣公子和秀美小姑娘,這就是肖蕭子和朱姑娘嗎?蕭峰的名字自己不陌生,孫女遇難前沒少提到的人,那個當兵的,潤潤的男朋友還沒有見到家長呢,潤潤就走了,可這小夥子的大名他可是記得很清楚。這時春桃扶著柳盈走了過來。

“這是怎麼了?是又犯病了?”春雨忙說:“娘,您別擔心,我爹就是頭疼,歇歇就能好。”

柳盈上前拉住朱秀才問:“瑞靄,你覺得怎麼樣啊?咱們去請大夫看看吧,怎麼頭又疼了呢?”只見朱秀才依然閉著眼睛,他擺擺手,輕聲帶著哽咽的說:“我無礙的,阿盈,我是高興的!兩滴淚水還是擠出了眼角縫,看的幾個人都莫名其妙的。朱秀才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睜開眼睛看向春雨和春桃,你們兩個去忙吧,不然要誤事了,去吧,去吧!我沒事有你娘在呢,我們兩個說說話你們忙去吧。看到春雨和春桃走了,朱老爺子一把拉住媳婦:“阿盈,咱們的潤潤就在這兒啊!就是朱姑娘,蕭公子,就是蕭峰那個當兵的!唉,就是咱們還沒有見過面的潤潤的那個男朋友。”

“瑞靄,你說的是真的嗎?這,這可能嗎?”

“八九不離十,我剛才猛的一聽潤潤的名字刺激了大腦,頭疼是真的,可是朱秀才的記憶又找回了一些,這兩個孩子過年前就來過,幫著這村裡做玩具掙錢,還買地蓋房子,你一直病著,腦子一時糊塗一時明白的,沒見他們兩次,也不會記得他們是什麼樣子,阿盈,你腦子裡都是潤潤原來的樣子,我和你說過,她現在可能是不一樣的年齡,不一樣的面貌嗎?阿盈,你聽明白了嗎?我,我太激動了,可能語無倫次了。”

柳盈坐不住了:“瑞靄,我信你,那咱們就去見潤潤,我現在就想看到她,朱老爺子拍拍胸口說:“冷靜!冷靜!先不要著急,你讓我好好想一想,這事兒可不能讓別人知道,永遠都不能啊!”朱老爺子安慰著妻子,同時也是讓自己鎮靜下來。

剛從府城過來,還沒有回村裡的家,蕭峰和朱潤就直接去了銀沙鎮,李山迎上他兩個:“蕭公子,朱姑娘,你們可回來了,房子我已經找好了,只要你們看中,咱們就可以去談談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