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自己去找了妹夫,問了妹妹這一陣子的情況,可有什麼不一樣或是奇怪的事情。妹夫就把妹妹在婆家的事說了,變化好像就是從清雲觀回來後才有的,我覺得這是一個疑點,就問了看病的全過程,問他是不是一直和妹妹在一起,妹夫說是分開了一會兒,是道長給開了一個藥方子,讓他去銀沙鎮藥房買了趟藥,來回也就不到一個時辰,回來後看我妹妹還好好的坐在那裡等著,只是神情恍惚,有點兒蔫兒蔫兒的,以為她在擔憂自己的病呢,沒有看出來其它不對的,道長給檢視過買來的藥說都對,他倆人就下山回家了。聽到這蕭峰說看來問題就出在這一個時辰,王永安痛苦的點點頭,是啊,就是在這一點時間,我的小妹就被他們給害了,蕭峰吃驚的看著王大哥沒有打斷他的話,王永安繼續說著:“我爹孃都認為這事要想弄清楚,還得問我小妹。不然解決不了,最後我娘硬是逼著妹妹說出了真相。

那日虛音給妹妹把脈後和我妹夫說是有病,但是他能治,需要先扎針,再服藥,治一個療程,看看療效,如果三個月沒有懷上,那就再來看看,讓我妹夫先去買藥回來他要檢視藥對不對,妹妹就留在這裡扎針,妹夫沒有懷疑,就一個人去買藥了,我妹妹說虛音開始扎針後她就迷糊一會兒就不知道了,再明白事兒時頭還是暈乎乎的,可是她清楚地聽到外屋有人說話,虛音說:“衣服你都給穿好了,弄乾淨了嗎?”

“您就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了,都穿好了,保證原樣啥都看不出來。” “那好吧,你先把人放回椅子上去,就去迎迎他那個男人阻攔一會兒,別讓他這麼快上來。為了讓你痛快,我今天加了點兒藥量,可也不敢保證啊,時間差不多了就快醒了,你快去吧。我妹妹懵了,不明白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聽到人進來就沒敢睜眼,那人抱起他放回外面椅子上,我妹妹也沒敢動,直到聽不見任何聲音,她才睜開眼睛,看到自己還是坐在診室的椅子上,她想要站起來又害怕,這時聽到自己男人的聲音:“道長,藥我買回來了,您勞煩給看看。我娘子,沒事吧?

“啊,沒事藥拿來我看看。沒有錯你們可以走了,藥吃了三個月沒喜信就再來一次,別急,肯定能治好的!”

“好!,謝謝,謝謝您了!”不一會兒妹夫進屋來,接了妹妹就回家了。妹妹覺得頭越發清明,一路不想說話,腦子裡都是那兩個人的對話,翻來覆去的轉,她覺得是不是自己做夢呢?這些都是假的,可是那話那麼真切,那個抱他的人沒有出那間房子,他去了哪裡?回家後她問過自己男人怎麼去了那麼久?妹夫說回來時遇見道長的大弟子。在大門口聊了一會兒,耽擱了些時間,妹妹從這裡證明了自己沒有做夢,一切都是真的。那兩個人用了什麼特殊的方法把自己弄昏了,趁自己丈夫不在把自己糟蹋了,那房子裡還有秘密出口,道長的大弟子就是從那裡走的,去阻攔住自己男人回來,他們這是慣犯了,太可惡了,這麼多年有多少婦人就是在糊里糊塗,不明不白的昏迷狀態下被他們糟蹋了,生下的孩子也許就是這惡人的種。可悲呀!所以我妹妹每天活在煎熬中,他不敢告訴丈夫,不敢告訴家人,在婆婆的監督下藥也喝了,大家都盼著有喜信,可妹妹怕有喜信兒,誰知道怕什麼來什麼,她真懷孕了,公婆歡喜的直落淚,有後了全家興高采烈,只有妹妹一個人苦,這事不能說,說了家就散了,夫家也不能要她了,可這孩子能是自己丈夫的嗎?他知道可能性太小了,所以她才鐵了心的要把這孩子給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