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仙清去了天道的埋骨之地,發現天道的墓葬已經被人拿走了。

天道的靈魂被撕裂成了好幾份,有的已經投胎轉世了,但是也有可能像她一樣遊蕩在人世間。

這裡的墓葬可能是天道的其中一個靈魂,裡面已經沒有生魂的氣息了,這裡的碎魂應該是沒有留下,直接轉世了,但是奇怪的是,墓葬也沒有了,可能是被人拿走了。

“天道的轉世來過。”

玉仙清道。

“看來要加快進度了,天道的轉世和天道的殘魂,不知道誰更有法理性繼承天道的墓葬。”

“話說回來,最應該繼承天道墓葬的人是你不是嗎?那些人雖然繼承了天道最多的靈魂,但是她們已經沒有過去的記憶也遺忘自己的職責了,她們與天道更是全然的都不相似。”

白不遺餘力地蠱惑著玉仙清,玉仙清卻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的確如此,但是天道的墓葬已經被拿走了,天道的轉世來過了,是那個叫白倩的丫頭帶走了這裡的墓葬嗎?”

玉仙清看著空空如也地海底遺墓說道,“誰知道呢,不過被拿走了也沒關係,天道的傳承不止這一處,她的所有墓葬裡存放的好東西不過是冰山一角,大部分還是在她的居住之處。”

“我沒有她全部的記憶,那些東西要怎麼拿到。”

玉仙清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就是對方要拉她合作的原因了,其實她能感覺得出來,白是一個絕對利己的人,他絕對沒有理由把那些東西白白地給自己,或許是因為他打不開通往天道居住之處的通道?

“很簡單,只要你的一些血。”白的嚴重閃過一抹算計,“就像你也不完整一樣,我沒有繼承到開啟天道家門的東西或者能力,你幫我開啟天道居住之處的大門,裡面的寶物我們兩平分如何?”

沒有必要現在和她撕破臉皮,想了想,玉仙清還是答應了他。

新王當政,下達政令,羽公子架著高車,遊街出行,左右兩旁都是容貌美麗,穿金戴銀的天族人,各個都是仙男仙女。

天族人們歡呼著新王的名字,顯得熱鬧異常,車架緩緩停下來,羽公子發表了一下自己的上任感言。

天族人原本擁有美好的物質生活,發展他們的民生也沒有什麼必要,羽公子道:“感謝諸位的支援,雖然現在的天之燼還是安居樂業,國泰明安,但是身為君王,應當居安思危,更上一步,努力將天之燼建設得更好。”

發表了一番官方發言,羽公子終於表達了打算興建宮殿,舉辦節日慶祝自己等活動事項,這對於喜好玩樂的天之燼人來說無疑是正中下懷,與之一個個都興高采烈。

天之燼的人想要提高生活質量,從來都不靠自己的雙手,他們是天道的供奉著,其他人又要供奉著他們,只要天道還活著,給與他們一人之下的地位,或者拿到天道的傳承,天之燼才能長久地繁榮下去。

白也發表了一些事項,大概意思就是說,“雖然新王登基,迎來一位正確的王者對於天之燼來說是一件好事,但是比起新王更重要的是天道,但是如今真正的天道怎麼也找不到,我一天也不能心安,為了天之燼的長久繁榮,決定下週先舉行開天門儀式,拿到天道的寶藏傳承。”

眾人也沒啥意見,場上一片歡呼之聲。

“白公子英明,羽公子英明。”

“共和羽公子登基,恭迎陛下!”

場上人聲鼎沸,白和羽公子都沒有待上多久,很快就裡去了,白還在忙活著誅殺白倩,羽公子也無事可做,就去地牢看了一下被囚禁的公主羽。

公主羽滿身狼狽,和衣衫整潔的羽公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羽公子對著公主羽陰陽怪氣了一通,被對方臭罵一頓,趕走了。

有沒有什麼還多想的,羽公子離去。

凌風和白倩在山上待了幾天,過了幾日,遇到一個上山砍柴的樵夫,說是過幾天天之燼內又要舉行儀式。

凌風於是問他:“是什麼儀式,前幾日因為新王登基不是剛慶祝嗎?這樣勞民傷財,有些不必要吧。”

那樵夫瞪了他一眼道:“新王登基是新王登基,找回天道是找回天道,兩者都很重要,怎麼能共用一個祭臺呢。”

好吧真是有夠無聊的。

樵夫說完,就繼續上山砍柴了,其實凌風也覺得很奇怪,天之燼不是人均人上人,為什麼還會有看上去很窮的樵夫呢。

算了,這不重要。

凌風問白倩,“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也許白倩會覺得後悔也不一定,畢竟她雖然討厭蒼元宗,但是蒼元宗畢竟原本是她的安身立命之所,她的身份,榮譽,原本都是蒼元宗給的。

難道她也想像紅鸞一樣四海漂泊嗎,話說紅鸞現在也不知所蹤了。

白倩睜了睜眼睛道:“我想回去拿到天道的東西。”

“為什麼,儀式不是失敗了,如果成功了,你就是天道而不是白倩,失敗了你也就不是天道真正的轉世,回去還有什麼意義呢。”

白倩搖了搖頭,“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羽公子有一個幕僚,名叫白,我聽他們說過,如果拿到天道的傳承,就算不成為天道也沒關係,雖然儀式失敗了,但是那時候我有一種奇異的感覺,似乎我有什麼使命一定要去完成。”

“而且我也很好奇我的身世,我是一個孤女,不知何處來,不知何處去,我覺得這是和我的過去有關的一件事。”

“我總感覺,那些是屬於我的東西,我一定要拿回來,而且我會陷入這樣的境地,不是因為我的選擇錯了,而是我還不夠有能力。”

“天下的至高權利,誰能不肖想呢?”

白倩竟然這樣的野心勃勃,其實也能理解,只是自己並不是這裡的人,對這裡的功名利祿不感興趣。

“好吧。”凌風沒啥想說的,白倩反而問,“你呢,你有什麼想法,你要跟著我嗎?”

凌風想了想,自己現在好像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蒼元宗的時候自己就和白倩關係不錯,而且她在這個世界的根基明顯比自己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