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還擺著一件紅色的肚兜,一看就知道是白倩的衣服,臉著床猛吸了一口,凌風不由得有些害臊了起來,但是這一切又不是他想這樣乾的。

希望沒人看到吧……凌風做賊心虛地左顧右盼了幾眼,忽然發現白倩就坐在一旁,深色莫名地盯著他看!

不是,事情不是這樣的,聽我解釋!

但是,不管怎麼樣也解釋不清的吧,說出來感覺更尷尬了,白倩應該自己能理解?應該?

……算了。

凌風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裝作一副無事發生過的樣子,咳嗽了兩聲趕緊跑去給白倩身上的繩子解開了。

是的,白倩是被綁起來的,懂得都懂。

繩子鬆開以後,白倩忽然一把抱住了凌風。

這是為什麼啊,難道是她太害怕了……都怪自己,元耀瀾那老頭就是想噁心自己,只是竟然連自己的徒弟都不放過。

“對不起白倩,都怪我,但是我會負起責任來的,你快走吧,先去外面躲一陣。”

她一個從小在蒼元宗長大的天之驕女,離開了蒼元宗又能去哪裡呢,都是自己害得她落入這幅田地。

“我不怪你。”白倩道:“周海富的心思我很早就知道,我雖然一直反對,但是師尊也是一直有這個想法的,這不過是早晚的事。”

“我身為師尊弟子,責任也並非兒戲,師尊一直屬意他做蒼元宗下一任的掌門,我兩個人的結合對蒼元宗有更長遠的好處。”

“只是理性所能控制,感情卻非我所能控制。”白倩的目光忽然變得決絕起來,凌風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凌風,我知道我和他結合對蒼元宗會更好,我也決心負起我的責任,但是我還是想為自己謀取一點私利。”

說罷白倩的紅唇吻上來,凌風整個人都驚呆了,其實已經和白倩親過很多次了,但是現在還是會覺得不習慣呢。

白倩已經決定要為蒼元宗的利益犧牲了嗎……

凌風說不來忽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淡淡的悲傷和不快,如鯁在喉。

白倩這傢伙,想得太明白了,明明她不和周海富在一起也可以的。

“我要把自己,獻給你。”

白倩說著,竟然開始寬衣解帶。

紅色的大紅衣裙落地,因為大長老和元耀瀾都很著急,他們今天就已經給白倩換好了結婚的裝束,並把她綁在椅子上,防止她把著裝弄亂了。

但是剛才凌風把繩子割了,白倩又能動了。

身為一個發育正常的男人,凌風當然是秒懂了,頓時臉色通紅。

啊這使不得啊使不得!

凌風趕緊用蜘蛛絲捆住了白倩的雙手,防止她再有什麼動作,幸好古人的衣服很多,白倩只是脫了一件外套而已。

再這樣發展下去一定會出現什麼不能描寫的情節,不可以這樣子啊!

“白倩,不行,人不能,至少現在不應該……現在不準,你能懂我的意思吧。”

只是蜘蛛絲纏著白倩看上去好像更邪惡了,白倩動了幾下,蛛絲輕輕鬆鬆就折斷了。

凌風整個人都非常囧,心想這次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修煉這個技能。

蛛絲從凌風身上發射出來,白倩輕輕扯了一把蛛絲,凌風一個大男人竟然反被白倩撤回去了。

凌風一個重心不穩差點臉著地,沒想到竟然被白倩托住了,還沒來得及道謝就突然身體三百六十五度旋轉,凌風竟然被白倩給公主抱了!

凌風整個人地表情都是震驚的,拜託,大男人被女孩子公主抱很醜誒!事情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的,白倩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難道這就是修真界的力量加成嗎,術法開發之後,人類本身力量的差異反而縮小了,所以白倩能把他輕輕鬆鬆抱起來。

凌風應該慶幸這裡不是某江,不然白倩的性別就要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了。

白倩抱著凌風朝著床榻走去,凌風的表情都jo化了,難道要晚節不保的竟是他嗎!

不可以發生這種不可描寫的事啊!

幸好這時候蜘蛛女衝了進來,一道蛛絲纏住白倩的口鼻,白倩忽然雙眼一閉,就暈了過去。

凌風頓時鬆了一口氣。

唉,都怪自己太弱了,竟然差點……不保,話說武力值的排行,流碧???大長老或等於魔族大長老元耀瀾蜘蛛女周海富或等於白倩。

反正無論怎麼排行自己肯定是食物鏈最低端就是了,想想還真是有點羞恥啊。

“謝謝你了,蜘蛛女,話說你是怎麼做到的。”凌風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從地上站起來,卻看見蜘蛛女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彷彿在罵他是個渣男負心漢一樣。

“我在我的蛛絲上塗了迷藥。”

“是讓你來救她的,沒想到你竟然乘人之危。”

冤枉啊,他真沒有。可是蜘蛛女哪裡聽得進去,白倩可是她的白月光,凌風還沒反應過來,忽然鼻樑上多了一個什麼東西。

原來是蜘蛛女靠著蛛絲彈跳了上來,兩條手臂抱著他的鼻樑,伸手在他臉上狠狠扇了兩巴掌。

好吧其實也不是很痛了,她不生氣了就好。

“等等有啥事都可以晚點再說,先把白倩帶出去吧。”凌風趕緊提醒蜘蛛女主要矛盾,流碧還在他的識海里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哦吼,看不出來你還挺厲害的~”凌風總覺得流碧在內涵他什麼,但是他也聽不懂。

蜘蛛女掃了地上地白倩一眼,忽然抬手召喚出一大群密密麻麻的蜘蛛,在群蛛的共同努力之下,白倩的身體竟然被搬動了。

蜘蛛群帶著白倩走了,蜘蛛女看了凌風一眼,也非常生氣地離開了,流碧問,“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婚禮上沒了新娘子,肯定整個宗門都要震動。”

“誰說婚禮上沒有新娘子了。”凌風撿起白倩脫下來的那件外套,忽然自顧自地穿了上去,一切都變得耐人尋味了起來。

“有意思,犯了這麼大的事,竟然還不準備逃跑嗎?”

“我沒犯事,憑什麼逃跑,有問題的是元耀瀾才對。”凌風坐在白倩坐過的位置上,本來還打算畫個妝的,但是紅蓋頭一蓋,就什麼也看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