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冥夫,發現他已經消失不見了,這讓我有些擔心,回頭看向唐一山問:“你是誰?”
不會是冥夫又用了唐一山的身子了吧?“最愛你的人.”
唐一山回答說。
這個語氣和神情,確實是唐一山沒錯了,可冥夫剛剛就在傍邊,也知道唐一山要對我做什麼。
之前他發現唐一山要對我做這種事,氣的都想殺了唐一山,這一次怎麼什麼都不做了,還自己消失了?這也太奇怪了。
“你在走神,在想什麼呢?”
唐一山一邊解開我的扣子,一邊說。
他的語氣很不滿,顯然是在生氣我的走神了。
“我就是在想現在已經六點了,九點我們要去學校,你可不能太過分了.”
我嗔怪的看了唐一山一眼,並不想阻止他。
他幫了我這麼多,又這麼愛我,可之前好幾次都是因為冥夫的破壞,他都沒有真正的得到,就算是為了報恩,我也讓他如願一次。
“你放心,我很溫柔的.”
唐一山笑著。
完事,我雖然也出了一身汗,可並不覺得精疲力盡,只是呼吸加重了一些,腦子也轉的慢了一些。
唐一山也很滿足,他抱著我,就在我床上睡著了。
等到他睡熟了以後,消失了的冥夫再一次出現了,冷冷對我說:“看來他對你果然不一樣,你知道你剛剛的樣子嗎?“你都看到了?”
我當時很動情,沒有注意周圍的狀況,都不知道冥夫是什麼時候開始參觀的。
“當然看到了,你覺得怎麼樣?”
冥夫恬不知恥的說。
我跟一個鬼比不了厚臉皮,只能說:“你也太惡趣味了.”
冥夫壓低了聲音,我感受到了他的怒氣。
也不再說什麼挑釁他的話了,閉上眼道:“我累了,天也快亮了,你走吧.”
“我剛剛壓制了自己身體的反應,還沒得到補償,怎麼能走.”
我感覺到冥夫的接近,驚慌的睜開眼:“你想幹什麼,唐一山還在這兒呢?”
我現在就在唐一山的懷裡,他要是現在對我做什麼,也太不要臉了吧。
“他不會醒的,至於你的想要的,我可不願意.”
他突然很嫌棄。
“你要是嫌髒就趕緊滾.”
我巴不得他趕緊離開呢。
我累了一晚上,也就疲憊的睡了過去。
睡了也不到兩個小時,手機鈴聲就把我跟唐一山一起吵醒了,是到了起床要去上課的時間了,雖然我們都有些精神不濟,可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
經過昨晚的事情,唐一山對我是徹底放開了,就是洗漱的時候他都忍不住的對我摟摟抱抱,黏人的不行。
看他是真的開心,我就忍了。
收拾好以後,我回到臥室,看到那個合二為一的玉佩,最後還是把他們分開了,唐一山的那個我還給了他,雖然都是一樣的,但我不確定這是不是都是法器,也不知道他的那個跟我的用法是不是一樣,等有時間去找師傅問清楚了以後再說。
唐一山倒是隻當這是平常的玉佩,在我把東西還給他的時候還說:“這東西跟你的是一對的,就當時我們的定情信物了,我以後一定時時刻刻帶著它,絕不離身.”
“嗯.”
我笑著點了點頭,心裡吐槽了一句,這都什麼時代了還定情信物,沒想到唐一山想法還有這麼老土的時候。
收拾好了以後我們一起到了學校,之前我們也都是一起來的。
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可這一次我跟唐一山一起進學校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一股奇怪的視線,在周圍打量了一圈兒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
就跟唐一山分開去準備上課了,而我跟唐一山一分開,那種感覺就消失了。
我之前以為會不會是昨晚來找我的小鬼,現在看來應該不是,那視線好像是衝著唐一山去的。
後面我又實驗了幾次,果然我跟唐一山走的近了就能感受到那種感覺。
可看唐一山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這讓我上課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總會想著這件事。
“啊!”
突然一聲尖叫。
我聽著聲音望過去,就看幾個學生慌亂的逃離了自己的座位,圍著一個人驚叫。
我走過去看了一下,原來是一個同學開始流鼻血了,最近天氣比較乾燥,男生有內火流鼻血也是正常的,呵斥了那幾個大驚小怪的人,我帶著流鼻血的同學到醫務室,讓醫生給處理一下。
到了醫務室門口,我敲門問了一聲:“醫生在嗎?”
“在.”
裡面傳來女人的聲音,我明明記得之前我們學校的校醫是個五十多歲的男醫生來著,怎麼現在變成女人了。
開啟門走了進去,入眼的不是醫生白大褂的白色,而是通紅的連衣裙。
而這個顏色讓我響起了一個人,面前的醫生背對著我們開口問:“什麼地方不舒服?”
這個聲音,讓我更加確定了。
“你怎麼會在我們學校!”
我看著面前的人很費解的問。
她聽到我的聲音轉過身來,果然是莎莎,她看到我表情也不是很好,同樣很嫌棄的說:“我怎麼到什麼地方都能遇到你?”
“這句話我同樣還給你.”
我沒好氣的說。
“老師們,你們要不要先幫我處理一下再吵,我感覺我要貧血了.”
被我帶來的學生哭笑不得的說。
我趕緊把人推過去對莎莎說:“這是你的活.”
莎莎走到那個同學面前,看了一下,用很輕佻的語氣說:“同學,你這是肝火太旺.”
“你怎麼跟學生說話的呢,這裡不是醫院,他們可都是祖國未來的花朵,你別給他們灌輸什麼奇怪的思想.”
我被莎莎的語氣弄的有些生氣。
就算是因為那個原因,她也應該委婉一點,或是悄悄的說,怎麼能當著我們的面這樣,還說的這麼直白。
那個學生聽了莎莎的話羞的滿臉通紅,也不止血了,拿著桌上的衛生紙一溜煙兒的跑了。
“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些什麼事兒.”
我很鬱悶的抱怨了莎莎一句。
“我說的是真話,我這個人也是這樣直來直去的,不像是有些人,喜歡藏著掖著,不知道心裡再打什麼壞主意.”
莎莎意有所指的看著我說。
“你監視了我跟唐一山一上午,你怎麼不說說你打的是什麼壞主意?”
看到她我就知道之前奇怪的感覺是哪兒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