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剛子……”
這時屋外傳來一個輕輕的叫喚聲。
馮剛扭頭一看,竟然是餘梅巧笑嫣然的走了進來,手裡提著個小竹簍。
“咦?梅姐,啥事兒呢?你咱來啦呢?”馮剛趕忙站了起來,驚訝地說道。
“聽說你媽不在家裡,你家裡沒人,我特意地給你搞了點紅薯粉條過來,這都在水裡泡好了的,你放在鍋裡,加點兒油鹽,放幾塊肉,煮了吃,還不錯的。”說著餘梅把小竹簍擺在了地下。
馮剛連道:“梅姐你真是太客氣了?”
他看了看外面,見沒別人,伸過手握住餘梅纖細的柔荑,小聲道:“梅姐,身體咱樣?咱們的兒子老實不?有沒有在踢你?”
餘梅羞澀地低下了頭,啐道:“現在能有啥動靜?腿腳還沒有長出來呢。”
餘梅臉上羞紅一片,任由他捏著自己的手,心裡噗嗵噗嗵直跳,嘴巴里嘀咕道:“你小點兒聲音,這要是讓別人聽到了我就死定了。”
說著她低腰把簍子裡面的東西都撿了出來放在桌上。
馮剛正準備變腰幫忙,猛然間看到餘梅那挺起的圓滾滾的臀-部。
馮剛心頭一蕩,二話不說,伸手就在餘梅那圓滾滾的臀-部上面捏了一把。
餘梅“啊喲”一聲,倏地跳了起來,漲紅了臉看著馮剛,埋怨地道:“你搞什麼?”
馮剛被她這樣一瞟,渾身一個哆嗦,仔細一打量現在的餘梅,嘴唇豐厚,身姿豐腴,面色紅潤,眉目含春,整個人就像一個熟透的水蜜桃,勾引著人去咬上一口。
馮剛心頭火勢更猛,突地雙臂一伸,直接將餘梅摟在了懷裡,帶著命令的口吻說道:
就在二人完全陷入歡樂的海洋之中時,外面突然響起一個叫喚聲,聲音很快,頃刻間就到了堂到門口。
朱美菊媚笑道:“哪你想咱辦?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做抵押,重新給我們培養性趣?不過啊,嬸有上塌之心,你卻沒有上嬸之意哦。”
馮剛被朱美菊這話給撩的膨脹,舔了舔嘴唇,訕訕笑道:“嬸,那個……我們可以以後慢慢再商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朱美菊“咯咯”嬌笑,笑的花枝亂顫,狹長的眸子掃了掃餘梅,饒有深意的問了一句:“真的沒有打擾到你們?”
“沒有。”
說完,朱美菊又瞟了他一眼,然後扭著身子離去。
朱美菊秀眸一翻,轉過身道
馮剛嘿嘿一笑,抓著朱美菊嫩滑的玉手,道:“這裡很不好,嬸,你是不是得幫幫我呢?”
“去你的。”
朱美菊臉上一紅,啐罵了一句,推著他往外走:“快滾回去睡覺,快滾回去睡覺!”李丹杏擦拭了一下眼眶上的淚水,然後緩緩的站了起來,當著馮剛的面前竟然開始解起衣服來。
馮剛大吃一驚,你這是幹嗎?莫非是想勾-引我不成?
李丹杏脫掉襯褂,反手解開裡面的胸-罩。
李丹杏有些羞澀,然後彎下腰,將褲子也脫了下來,頓時一具赤-溜溜的身體呈現在馮剛的眼前。
“剛子,我把身子給過你一次,求你千萬不要把這事兒說出去,算我求你了好嗎?”李丹杏哀怨的看著他說道。
看著無力癱軟、渾身抽搐不止的李丹杏,馮剛心裡生出幾分同情,拉起褲子,轉身就回去了。
李丹杏拉起褲子,無力的站了起來,然後又將地下的地蛋都撿了起來,這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家裡。
副駕駛室裡的門開啟,一個纖細曼妙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只是一眼,全部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全部落在她一個人的身上。
這是一個美到了極點的女人,她約莫二十六七歲,一頭烏鴉鴉的秀髮挽成了一個墜馬髻,發上一根精美的碧簪子緊緊的扣住,露出下面白晳猶如美玉一般的脖頸,一件白色的襯衫塞在青色的職業套裙裡面,白嫩的玉腿,腳下一雙晶美的玉足給閂在涼鞋裡面。纖細的蛾眉,如水的雙眸,精緻的瓊鼻,粉嫩的櫻唇,圓潤的下巴,每一個部位都精美到了極點,組合在一起,成為一張絕對堪稱完美的絕美臉蛋!
紫荊村雖然也是盛產美女的地方,村裡的男性牲口也不是沒有見過美女,像宋玉婷、梁美麗、朱美菊、何韻……都是出了名的美女,這些男性牲口們也都看過不只一遍兩遍,但是沒有一個能達到眼前這個美女這麼的震憾人心。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以及於都完全忘記了正揮手跟眾人打招呼的副鎮長杜楚平。
甚至有些男性牲口們哈喇子都流了一地……
馮剛也被這個美豔到極點的女人給吸引了過去,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好一陣子,目光一直在她套裙包裹下的圓臀以及鼓脹脹的胸脯上面巡逡著,喉嚨裡一陣陣的發乾發燥。
在馮剛的心裡面,女人的姿色排在第一的就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老師夏紅,儘管自己眼前見到的都是美女,但無論是姿色還是氣質都是遠遠不及夏紅的,但是這個美女一出現,使了知道,女人的美,還能這樣美——過人的姿色、過人的氣質。
她下了車,絲毫沒有把充滿狼性的目光放在眼裡,徑直走到後面拉開車門,從裡面走出一個穿著寬鬆涼爽襯衫的中年婦人。
中年婦人留著及肩的長髮,不過給紮了起來,面板白皙,往那裡一站,就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氣質,那雍容華貴的氣度是這些鄉野夫子學不來的。
她也有幾分姿色,小巧的嘴巴,尖細的下巴,不過與那個美豔女人站在一起,倒顯得黯叫鬱冰的尤物美女應了一聲,展開手裡的筆記本,簽字筆在上面嘩嘩的寫了起來。
偷偷去瞄了瞄鬱冰,這女人面寒如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檀口微張,矜持地吃著飯菜。
看著她的粉嫩小嘴,馮剛嚥了口口水,暗想:裝什麼清高嘛,還還是被我摸過被我親過。
眼睛在鬱冰胸前掃了掃,鼓鼓的,白色的布帛下來甚至能夠看到裡在的胸-罩竟然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