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得知她要檢查一次,立刻給她開了單子讓護士找了輪椅帶她去檢查。

下午三點凌薇就等到了醫生的答覆,“你腦震盪目前沒有什麼問題,體內的傷要注意,畢竟是內傷,我知道你們都是高三的學生,看書可以,寫作業也可以,但是不過要適度,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凌薇,“醫生,我們大概要在醫院多少天啊?”

醫生,“一個星期出院。”

凌薇,“好的,謝謝醫生。”

凌薇在醫生進來的時候就錄音了,醫生一走她立馬把錄音發給了季銘軒。

季銘軒聽完就回了一句,“我來接你。”

李毅神情古怪,“軒哥,你不正常。”

季銘軒,“正常人會是這樣的的眼睛嗎?”

李毅,“不是眼睛的事情,是你的行為舉止不正常,你平時可不是愛聊天的人。”

季銘軒,“家屬而已,人帶過來先關起來,我去接個人,很快就回來。”

李毅,“OK,等你。”

直到季銘軒走,李毅還在想他嘴裡的家屬是什麼人,許高?

季銘軒出了地下拳場,李毅辦事他很放心,李毅開這個拳場好多年了,雖然他年紀比自己大但是他一直喊他軒哥,無關年齡,就是喜歡他的能力而已。

這拳場本來就是不能見光的,這些年他手裡的勢力也有,抓個人而已輕輕鬆鬆。

一路又把車子開回了醫院,季銘軒去主治醫師那裡再看了看凌薇的檢查報告一切都是養著就行,他告訴醫生有點事情凌薇雖要出去一趟,醫生猶豫了許久,又怕是學校的事情,鑑於凌薇的傷情也不是嚴重到連醫院都不能出的地步,不能耽誤了孩子的學業不是,最後還是答應了季銘軒,不過只能去一個小時,得要儘快趕回來。

凌薇一直翹首以盼,終於看到了季銘軒,她笑的燦爛不已。

許高和夏雨桐都睡午睡了,季銘軒便推著凌薇小聲的出了醫院。

停車場,季銘軒把凌抱進車裡,又把她的輪椅放進後備箱,儘量的把車開的平穩。

凌薇看著衣櫃移開後的通道,眼睛都睜大了,她平時也看小說,這會看季銘軒的眼神都變了,軒哥這些年已經走黑路線了?

凌薇看著長長的通道,她擔憂的道,“軒哥,你這裡地方就這麼一個進出口嗎?這要是被發現不是太容易被抓到嗎?”

季銘軒,“有好多出進口,不止這一個。”

凌薇,“哦,軒哥,我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

季銘軒抱著凌薇走到那兩個守門的大漢子面前,在他們目瞪口呆的表情裡淡定的回了一句家屬,抱著凌薇走了進去。

凌薇看清楚那個大大的拳場,眼裡有些不可思議,原來他臉上時不時的就有傷是因為在這裡打拳嗎?

李毅得知他抱了一個姑娘來,吃瓜的精神讓他連正事都不想處理,麻溜的就去找季銘軒了。

李毅,“軒哥,這就是你的家屬呀?”

季銘軒,“嗯,妹妹。”

李毅看了看季銘軒,又看了看凌薇,“妹妹?不像啊?而且你好像壓根就沒有妹妹吧。”

季銘軒,“剛有的,人帶過來了嗎?”

李毅,“暗室。”

因為要下樓梯,所以輪椅不方便,季銘軒便一路抱著凌薇下來。

凌薇見李毅的眼神不停的往她身上看,伸手打招呼,

“嗨。”

李毅沒想到她會突然和自己打招呼,愣了愣立馬回道,“嗨。”

季銘軒把凌薇換了一個姿勢抱著,從公主抱換成一隻手把豎著抱起來,另外一隻手把她的打招呼的手抓回來,

“見人都笑,這麼喜歡笑。”

凌薇,“……”

李毅,“……”

這真的是妹妹?他怎麼有點不相信呢。

暗室裡面有一個黑西裝的保鏢,此刻被綁著,見李毅的時候他恭敬問道,

“李少爺,不知道我哪裡得罪您,讓你如此興師動眾。”

李毅的手段狠,他的父親也是一個難纏的人,所以一般人是不願意得罪他的,這個保鏢也一樣。

李毅,“不是我找你,他們找你。”

保鏢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第一時間看到的就是凌薇,他心裡一咯噔,事情暴露了。

凌薇把他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他看到她那意外的樣子,讓凌薇知道季銘軒沒有抓錯人。

季銘軒,“你是老老實實自己說,還是我招呼你說。”

保鏢,“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保鏢在暗自苦惱,這女人怎麼和李毅還有關係,早知道他絕對不會去辦這個差事的。

李毅笑道,“呦,還是個硬骨頭。”

凌薇突然出聲喊道,“阮清清,你怎麼來了?”

保鏢下意識的看向門口的方向,反應過來才知道自己被騙了,連忙低下頭。

凌薇沒想到真的是阮清清,她只是聽夏雨桐說要小心這個女人,她仗著家裡有錢,父親又是學校的大股東,在學校都是橫著走的,被她找人搞過的女同學不少,但是都是些無權無勢的,最後都轉學了。

她剛剛只是想詐一詐他,如果是不認識的人,那麼他哪怕去看也是好奇的,而不是驚訝也不會連忙低頭。

季銘軒也是聰明人,他這一喊就明白了。

轉身就往外面走,“很聰明。”

凌薇,“我才來,得罪的人少之又少,這個阮清清家裡有錢,父親有勢,她恐怕也是無所畏懼我知不知道,反正我也只是一個轉校生,沒父沒母的,雨桐說以前被她搞到退學的女生不少,我便想試一試是不是她。”

季銘軒,“交給我了,這次轉校的不會是你。”

李毅從後面跟出來,“這個阮清清是我認識的那個阮清清嗎?”

季銘軒,“大概是的吧。”

李毅,“她可不怎麼好動啊。”

季銘軒,“她靠的就是她父親的權,錢,要是她父親沒有了這些呢?”

李毅,“你是想幹什麼?”

季銘軒,“我記得她家裡是開公司的吧,你說這公司最怕什麼呢?和你學了幾年的駭客了,也不是白學的,動了我的人是該付出相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