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廠房的裡的折磨再一次席捲而來,渾身上下針扎一樣的劇痛我在小旅館內不大的空間來回滾動,各種負面情緒洪水般湧出,腦袋劇烈疼痛導致我朝著地上狠撞,導致房間裡咚咚作響。
疼痛持續了半個小時,心中想起瘋老頭教我的一法門《太清無上煉魔心經》,心中開始默唸,默唸數遍之後疼痛再一次消減,取代疼痛的是渾身暢快,無拘無束自由之感,腦海中那尊魔神要比之前清晰了不少。
再次醒來天色漸晚,覺得渾身清爽耳聰目明格外舒服,忍不住又開始觀想那尊魔神,此時劉三水回來了嗎對著我說道:你幹什麼呢?該走了。
心中一股戾氣憑空而起:你閉嘴!滾出去不然我宰了你!這話我脫口而出。
他可能察覺到我有些異樣,面色有些難看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你吃了熊心豹~
話還沒說完他被我抓住手臂摔在地上,身體騎在他身上,雙手緊緊掐著他的脖子,我心中此刻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掐死他!掐死他!這幾天如同噩夢般的遭遇都是因為他!
之前被我摔倒應該他沒有防備,此刻反應過來見我此刻殺氣瀰漫,雙眼血紅,知道我來真的,就用額頭撞向我的面門,鼻血瞬間流了出來,眼淚鼻涕混在一起,我還是死不撒手,他臉色憋的發紫顯然也被我掐得不輕。
突然之間他用雙腿夾住我的腦袋雙腿猛然之間發力,這招搞的我猝不及防,整個人覺得天旋地轉,隨後撞壞了張桌子又摔在地上,他一個閃身之後騎在我的身上連扇了我十多個耳刮子,顯然這傢伙被我搞出了幾分火氣,臉上帶了幾分殺氣。
幾個耳刮子扇在臉火辣辣的疼痛使我清醒不少,一想到剛才的事情覺得脊背發涼,心臟止不住的狂跳,心說我怎麼會起殺人的念頭,而且毫不猶豫就去做了
我見劉三水面色陰沉,連忙開口解釋,將我回到旅店之後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和他描述一遍,他盯著我看了半天,臉色十分緊張,掐著我衣服的領子急道:魔經在你身上?你從哪裡得來的!
我頓時慌了,什麼魔經?之前瘋老頭口頭傳過我名為《太清無上煉魔心經》的法門,並沒有告訴我什麼有魔經?
他既然教你魔經那麼魔種肯定也在你身上,我怎麼沒想到,師叔既然選你作為奪舍的物件,那麼魔種肯定要傳給你,他眉頭緊鎖自顧的嘀咕著。
突然這傢伙好像想到了什麼,抽出腰間的匕首一臉殺氣的看著我,似乎在考慮什麼事情。
我被他這一舉動嚇得夠嗆,在我眼裡這幫人腦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樣,殺人滅口的事他們不是做不出來。
你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們可是在市中心,你要敢對我動手我可喊人了,這句威脅的話我說的極其沒有底氣。
他猶豫了十多分鐘終於開口說話:我殺你的時候可以保證沒等你喊出來你就已經死了,但是這樣殺了你對你太不公平,我們清教的人做錯事從來不怕承擔後果。
你必須答應我從現在開始和我寸步不離,這對你來說也是好事,等師傅醒過來說不定有方法解決你的問題,你也不想以後無緣無故的走火入魔胡亂殺人吧。
魔經和魔種是我們清教祖師爺偶然所得,祖師爺也曾經修行過後發現這種修煉法門極其危險,是魔道修行法門但是其根本直指大道,另闢蹊徑與其他邪道修煉法門截然不同,無須外物只注重自身的修行。
同時對於修煉這法門的人要求極高,師祖不忍將這高深的修煉法門銷燬,便將教中弟子進行嚴苛的篩選只有經過篩選之後的弟子才有資格修行,出乎祖師爺意料的是修行過的第子最開始並無不妥,可是隨著修為的突飛猛進這幾名弟子全部性情大變嚴重的成了只知道殺戮的行屍走肉,更有甚者爆體而亡,道行越是高深越是如此。
祖師經過長時間的苦心專研終於發現其中的奧秘,修行天賦越高,所帶來作用副作用就越大。
於是師祖將魔經傳給一些天賦不好的弟子,魔種則被藏匿起來。
由於沒有魔種的加持導致我教弟子修行速度降低,好在副作用也得到極大的減輕,修習魔經這一脈我清教稱為隱脈,修習其他正統法門的稱為顯脈,你口中的瘋老頭就是我清教隱脈弟子,也是我的師叔。
我師叔和我師父相比修行天分不高,這一直都是我師叔心結,從我師爺那裡聽到這些教中秘事之後便動了心思,一直暗自尋找魔種的線索,機緣巧合之下還真的被他找到了,開始瞞著師爺和師父偷偷修習,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由於修為的暴漲很快就被我師爺察覺。
師爺便關了師叔的禁閉,不允許師叔繼續修煉魔經,一年之間師叔一直老老實實並無出格的舉動,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除夕夜的前一天,師叔竟然將師爺殺害之後銷聲匿跡,十多年來我和師父一直尋找師叔的下落,不久前得到訊息師叔在本市出現,而且一直在跟蹤一個人,也就是你。
我和師父這段時間一直在調查你,發現你的生辰綱八字和師叔非常契合,由此推斷出師叔要奪舍的計劃,最後我和師父決定守株待兔,這就是我和師父綁架你的原因。
你的麻煩有多大你應該清楚,和你講這麼多是怕你再耍什麼鬼主意,免得你糊里糊塗的死了。
我聽完他說的話愣了許久,現在看來我已經別無選擇,身邊沒有懂這方面事情的人,他師父本事不小能幫我解決魔種這個麻煩的可能性極大,魔種這東西對我來說就是一定時炸彈,他們如果真想要把這東西,雙手奉上也沒什麼損失,自己想要解決根本難如登天,街上算命攤不少,總不能把我的小命交給這些坑蒙拐騙的傢伙
他說的沒錯我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跟著他們,不過這魔種到底是個什麼玩意,他說在我身上,可是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於是我說出了我的疑問。
劉三水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在具體一些的我師父應該會知道。
此刻我心中恨不得馬上去醫院揪起他師父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可這老傢伙還在醫院裡昏迷。
只好按耐心中的急切,準備和劉三水把廢舊廠房裡的屍體處理掉,萬一有人發現肯定是個極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