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了許久之後,姜桓也離開了。

具體是去哪裡,估計也只有宏文帝知道。

但不過,京都裡面的各國代表們卻在屋子裡摔著東西了。

原因無它,就是因為自己帶來的高手死了。

他們瘋狂地摔著屋子裡面的東西洩憤。

沒辦法,這完全就是吃了一個啞巴虧。

自己帶來的人去盯著人家大乾的官員,而且還是這麼多個高手,這是想幹嘛?

難不成是想偷偷摸摸的將大乾官員給抹了脖子?

他們心裡那叫一個苦,監視許長卿本來就是想看看這個大乾的天才。

一些訊息渠道不行的國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姜桓是許長卿的師傅。

所以被人家直接給宰了,宰了就算了,自己還要叫好。

這不,宏文帝派人過來了,讓他們出門看著那幾人。

“各位才子,各位大人,這些都是我們大乾疏忽,讓這等蠻夷潛入大乾京都。”

“不過好在被我們大乾給抓到了,當場就格殺了!”

高河看向各國學子們緩緩說道。

其意思就是在道歉,大乾最近治安可能疏忽了,以後會加強管理。

還其中一個意思就是大乾的手段,這些個蠻夷被抓到的話,一般都是當場殺了的。

各國學子們看著這些個殘肢斷臂,有的甚至腦袋都成了兩半。

嘔!

一些沒見過世面的胃裡一陣翻滾,但同時他們又認識上面的其中一些人。

眼裡的淚花不知道是不是嘔吐而擠出來的,還是悲傷的眼淚。

“好!陛下有心了!”

狄國三皇子看了一眼,隨即偷偷摸摸的塞給了高河一張銀票。

具體多少,高河倒也沒注意,只顧著藏起來了。

“這些蠻夷,本皇子深感厭惡,豬狗不如的東西。”

三皇子這一番話出來,有真有假。

也不知道是在罵蠻夷,還是在罵這些人暴露。

“三皇子放心,我們大乾一定會保護各位才子的安全。”

高河給眾人行了一禮,隨即命人將這些‘蠻夷’的屍體給帶走。

剛讓官兵抬走的時候,一顆裂成兩半的腦袋掉了下來。

“怎麼那麼不小心?快點撿起來。”

為首的官兵罵道,後者急忙將那一半給撿了起來。

這模樣無比的滲人。

嘔!

嘔嘔!

此時,作嘔聲傳來,各國才子們瘋狂乾嘔。

高河倒也沒有看向他們,默默地跟著官兵離去。

等見到高河離開之後,狄國三皇子‘哼’了一聲,隨即離開。

這件事出來之後,懂得人都知道宏文帝狠狠地打了他們一巴掌。

剩下不明所以的人,都覺得大乾為了保護他們的安危做了這麼多。

至於傳出來,他們恨得牙癢癢,但又無可奈何。

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面咽。

不過這件事也是有成效的。

原本在大乾無法無天的才子們都不敢出門了,都老老實實的縮在屋子裡等著詩會到來。

… …

翌日!

金鑾殿上!

已經裝病了這麼多天的許長卿,來到金鑾殿上倒是感覺到了陌生。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隨著宏文帝的到來,百官們都紛紛行禮。

“平身!”

宏文帝出聲,百官們禮畢。

“昨日,大乾潛入幾隻老鼠,幸好被抓到,不然各國的才子們怎麼看待大乾?”

宏文帝掃視一眼武官集團眾人,緊接著繼續開口道:“朕不希望再有下次!”

“是陛下!”

隨著一位武官展出,畢恭道。

宏文帝揮了揮手,示意他站回去。

“陛下,陳有本要參!”

當武官站回去之後,錢明這個老傢伙站出來了。

許長卿看著他的這幅嘴臉,忍不住想給他臉上兩拳,這種丟人的東西。

宏文帝看了一眼錢明,冷聲道:“說!”

“陛下,許長卿試圖破壞大乾詩會!”

錢明指著指許長卿。

“錢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許長卿問道。

“前天,你毆打參與詩會的才子,將人重傷。”

“你說你這不是破壞詩會?”

“陛下,這兩天他國學子一直想要離開大乾,生怕許長卿這等粗鄙武夫動手。”

“而他們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怎麼能抵得過許長卿這等武夫出身的蠻夷之輩。”

“錢明,你這狗東西就不說說前因後果?”許長卿冷聲到。

錢明聽完倒是一臉不屑,道:“反正事情都是你先引起的,各國才子都是多年的讀書人,根本不可能做出這些事情,只有你許長卿才會做出此事。”

啪!

錢明話音剛落,臉上就露出鮮紅的巴掌印。

“啊啊啊!!!”

“老子跟你拼了,你個粗鄙武夫。”

錢明叫嚷了兩聲,正想要朝著許長卿衝過去的時候,卻被一旁的文官們攔住了。

這錢明這麼衝上去不就是找死嗎?

你自己都說了人家是粗鄙武夫,現在還上去。

不過他們此時也無比震驚的看向許長卿。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許長卿居然當著宏文帝的面抽錢明的大嘴巴子。

難道這傢伙喜歡抽六部尚書的臉?

“混賬!”

宏文帝猛地一拍龍椅。

“金鑾殿上儀事的地方,不是給你們打架的,要打出去打。”

“朕絕不偏袒,百姓作證,誰死了就死了,下面的官員頂替上來。”

宏文帝怒視兩人。

但這話一出,錢明臉色煞白。

這特麼還叫不偏袒?

自己都是老掉牙的人了,許長卿年輕力壯,還特麼的是一個六品武夫,一拳就能幹死自己,這還叫不偏袒?

但畢竟是宏文帝說的話,錢明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捂著自己鮮紅的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許長卿,可有此事?”

宏文帝怒視許長卿問道。

“回稟陛下,此事真,但也不真。”

許長卿說完還看了一眼錢明,緊接著繼續道。“這都是禮部尚書說的一通狗屎。”

這一句話出來,錢明要不是見過大世面,不然指定當場昏厥。

“許長卿,你你你您……”

錢明指著許長卿,久久說不出話。

“錢尚書,你只聽到了那倭麗國畜生的一言,可聽了許某一語?”

“你可知道,是那畜生無禮在先,先踹教坊司大門?”

“你就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參許某一本。”

“難不成錢大人姓倭?”

許長卿這一席話出來,錢明身子不斷地顫抖,最後兩眼翻白當場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