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上門道歉
大乾儒聖從餘孽開始無防盜版 大海里的錦鯉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而與此同時,賈家。
賈仁義剛回到家中,便急匆匆的招呼著自己的打手。
“幹什麼去?”
賈正景看到自己兒子這副模樣之後,隨即問道。
“你兒子姑娘被搶了,我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賈仁義怒氣衝衝,提著刀就要出門。
可一旁的賈正景卻看出了不對勁。
這小子平時狐朋狗友都挺多的,仗著自己家有兩個錢,朝中那些個一品官員的兒子們都認識,可現在居然受了委屈?
賈正景百思不得其解,便問道:“那個人是誰?”
“是誰?”
賈仁義撓了撓腦袋,他一下子忘記了。
“不知道,好像是一個新來不久的官,別人都叫他許大人。”
“什麼狗屁許大人,敢搶本少的姑娘,他就該死。”
賈正景聽到這麼一番話之後,額頭上瞬間冒出豆大的汗珠。
“你你你… …你可得罪人家了?”
賈正景問道。
“爹,你這不是睜著眼說瞎話嗎?你看你兒子的手,要不是回來給治好了,估計你兒子都只剩下一隻手了。”
賈仁義沒好聲的說道,隨後還將自己的手給亮了出來。
此時他都還在想自己是不是親生的,這都沒能看出來。
但賈正景聽到這麼一番話之後,汗流浹背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你闖大禍了,爹問你,你是不是對人家動粗了?”
賈正景說話都帶著顫音。
“沒啥事,就是想著拿刀捅了他,被他奪走了而已,兒子也沒受什麼傷。”
啪!
對著賈仁義這麼一嘀咕,賈正景忍不住招呼了一巴掌。
“你這是要害死我們全家了。”
賈正景怒聲道。
而被扇紅了臉的賈仁義卻看向了自己那勃然大怒的父親,眼神中滿是不敢相信。
“爹,你這是幹什麼?”
“我可是親生兒子啊,再說了,他那芝麻點的官能幹什麼?”
“大不了我讓世子出面,我就不信他能打世子不成?”
賈仁義不知道的是,許長卿不僅打了世子,而且還將他給廢了。
“混賬,混賬!”
賈正景這麼一聽,差點一頭栽在地上。
“世子,你可知那個世子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
“他就是被許長卿打了,現在人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
“你如今能活著回來,都已經是他開恩了。”
賈正景的這麼一番話,讓賈仁義傻眼了。
世子都被許長卿廢了,這怎麼可能?
在大乾,除了宏文帝最大以外,那就是武南王最大了,那世子是何人?
他可是武南王的獨子啊!
如今連他都被許長卿給廢了,這怎麼可能?
“爹,你莫要騙兒子。”
“這許長卿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難道就不怕王爺怪罪嗎?”
賈仁義怎麼也不相信,世子居然會被許長卿給廢了,而且還是不知死活的那種。
也就是說,如今這個世子隨時能撒手人寰。
“你真是害死老子了。”
賈正景一臉焦急的樣子。
下一刻,他腦子裡瞬間閃過一絲靈光。
“你方才說,許長卿搶了你的姑娘?”
賈正景問道。
“… …對。”
賈仁義此時再傻也看出來了什麼,愣了許久才回答自己父親的話。
“那就好,好色就好。”
“哈哈哈哈,這天底下哪個男人能不好色。”
賈正景發了瘋似的跑到裡面。
不多時,十幾位姑娘站成一排。
賈仁義看了一眼之後,還發現了自己父親前些日子剛納的小妾。
“爹,這可是你剛納的小妾啊,這是要做什麼?”
賈仁義問道。
“你個不孝子,現在就跟爹過去許府道歉。”
“你惹上了這麼一攤子事出來,老子遲早要死在你的手上。”
賈仁義聽完,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他怎麼都沒想到,就區區一個小官,能讓自己父親懼怕成這樣,即便是王爺也不曾讓他這般懼怕過。
自己不在的這一段時間裡,京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爹,我不去,我丟不起這個人,你讓那個許長卿打我一頓就行了。”
“區區一個芝麻大的官,京都那個大官敢不給你面子?”
“這個人我丟不起!”
賈仁義搖著腦袋,拒絕了自己父親的要求。
開玩笑呢,頂多讓許長卿打自己一頓就行了,反正自己可以丟這個人,但自己賈家丟不起這個人。
啪!
又是一巴掌過來,賈正景用盡全力出手,彷彿面前的不是自己兒子一般。
“你可知如今世子怎麼樣了嗎?”
“雙眼被戳瞎,耳朵被拍聾,甚至連舌頭都被拔了下來,你不去就不去,老子以後再讓別的孩子繼承家業,反正老子不缺兒子。”
“什… …什麼?”
賈仁義傻眼了。
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居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一件事,這許長卿要反了不成?
看著自己父親的眼神,他知道父親沒有嚇唬自己。
“爹,你是說,世子別許長卿給廢了?”
“可是世子是王爺的兒子啊,那王爺不報仇?許長卿怎麼能活到今天的?”
賈仁義越想,背後就越發的涼。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要當真是這樣的話,自己能活根本就是幸運的了。
“你去不去?”
賈正景再一次出聲問道。
而這次,賈仁義只能瘋狂點著頭,道:“去,孩兒這就去賠罪。”
聽到自己兒子說出這番話之後,賈正景鬆了口氣。
緊接著,賈家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門。
路上百姓們看到之後還以為他們又要到外地去了。
可他們並不知道的是,這父子兩如今卻是前往許長卿的府上。
“記住,到了那裡要誠懇一些,收起你那玩世不恭的樣子。”
路上,賈正景瘋狂的教導著,彷彿許長卿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人一般。
“爹你放心,孩兒只有分寸。”
賈仁義打了個寒顫。
此時他更後悔的是,自己回來京都的時候,怎麼就沒人跟自己說這件事。
要是有人說了這件事的話,現在也不至於會變成這樣了。
現在,父子倆雖然坐在馬車上,但依舊是如坐針氈一般難受。
最難受的還是賈仁義,當聽到世子的下場之後,他害怕自己的下場也會變成那般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