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今我們該怎麼辦?”

陳博看了看一旁的張充問道。

“處理了,如今重要的還是先解決宴江府的事情。”

許長卿感覺到累了。

… …

翌日!

許長卿將事情安排下去,安源縣的百姓們從水源處開挖。

而許長卿則是帶領著三萬官兵們從宴江府的位置開挖。

“八十里… …這要是成了的話,可真是一件壯舉。”

此時,陳博看著浩浩蕩蕩的數萬人,不由得感嘆道。

先前,許長卿算過了,一人一天挖一米的話,那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將八十里的水渠挖完。

但這麼浩大的工程,許長卿還是留了一些緩和的時間。

而且,水要是真的過來了的話,那還要開小溝渠把水進到農田裡面。

“老五,老五… …”

此時,人群中有一人倒了下去。

周圍的幾人急忙將他抬了出去,放到陰涼處交給了大夫。

“難… …”

“頂著這麼大的太陽開渠,這一天至少倒下幾百人。”

此時,許長卿身旁的楊偉開口。

許長卿聽完之後也不禁皺了皺眉。

因為楊偉說的確實不錯,如今這便是自己預留出來的意外。

這數個月的乾旱讓泥土無比的堅硬,而且還頂著個大太陽。

能做到已經是很不錯了。

“對了,你們武者不是說能一掌劈開山脈嗎?你看……”

此時,許長卿頓時想到了這世間最霸道的武道。

正好楊偉還是武道五品。

楊偉聽完之後,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向了許長卿。

“你太高看我了。”

“要想達到你說的,至少要三品武王境。”

楊偉看了看挖溝渠的眾人淡淡道。

“那能不能……”

“不能!”

許長卿話音未落,就被楊偉給打斷了。

“他們畢生都在修行,你讓他們劈開溝渠,他們劈開你還差不多。”

楊偉沒聲好氣的說道。

“不過,若是能有這等實力的話,我會做的……”

緊接著,楊偉又補充了一句。

“修行沒盡頭,難道給為百姓們劈開溝渠都不行?”

許長卿此時搞不懂了。

“不行,他們只有在大乾真正遇到為難的時候才能出來。”

“平時任何時候都不能打擾他們。”

“怎麼?這些沒人跟你說嗎?”

楊偉此時問道。

“沒,我連入儒還是自己摸索的。”許長卿有些無奈回道。

這沒辦法,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個窮二代。

如今正慢慢摸索成富一代,路都是一步一步走的。

聽著許長卿的話,楊偉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這個世界上,都說儒聖厲害,但其實實力最強的還是武道,一拳擊碎虛空,武力霸道至極!”

“你知道為何大乾不如當年還能被人稱為三大國的其中一國嗎?”

楊偉問道。

“是因為大乾有武聖?”

許長卿回道。

“沒錯,如今大乾有三位武聖其中還有一位二品武皇,沒人敢在明面上挑釁大乾。”楊偉緩緩道。

許長卿此時覺得,自己是不是修錯體系了。

當初自己要是修武道會不會現在就不一樣了,看誰不爽就直接幹爆對方。

但想了想,許長卿還是覺得不可能。

因為自己能入品還是在陰差陽錯之間,似乎冥冥中有了定數一樣。

想到這裡,許長卿想到了自己那塊神秘的傳家寶玉佩。

“你是不是在想著,若是你達到了武聖的話,看誰不舒服就殺了?”

一旁的楊偉瞥了一眼許長卿開口問道。

許長卿沒有隱瞞,點了點頭。

“這便是武道的弊端,極致的實力容易迷失自己。”

“不過你很特殊,儒道武道雙修,能有此大能的只有當初的孔聖,他便是這世間唯一達到雙聖的人。”

楊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中滿是敬佩。

孔聖。

許長卿想到上一次聽到孔聖的時候,還是在鄭孝義口中得知。

“好好悟吧。”

楊偉放下這句話之後,轉身離開。

而此時,只剩下許長卿一人站在原地。

如今的武聖就相當於自己當初那個世界的核彈,能起到威懾的作用。

“真特孃的蛋疼。”

許長卿拿著一把鋤頭走進溝渠裡,和眾多官兵們一起挖。

官兵們看著許長卿一同加入的時候,鋤頭揮舞得更厲害了。

過了一會,許長卿看著一大群人朝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如今許大人為了我們宴江府親自開渠,我們宴江府的人怎麼還能坐著不動?”

此時,一位中年男子拿著鋤頭也衝進了人群。

緊接著,一個個都衝了進來,跟隨者許長卿一同開渠。

不僅僅是男人,還有一些女人也衝了進來,挑著一擔擔的土。

“許大人,這裡有我們,你先去歇著吧!”

百姓們看到許長卿親自揮舞鋤頭的時候,心裡也是萬分難受。

來之前他們以為許長卿僅僅是走個過場。

但隨著許長卿跟著他們住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才知道,這個年輕的欽差大臣是真的有賑災的心。

他不僅僅是將張充給抓了起來,而且還親自開渠。

他們看著許長卿頂著大太陽,汗水一滴滴滴落的時候,心裡五味雜陳。

… …

京都!

一間灰暗的屋子裡。

“兩位大人,張充已經死了,下一步許長卿會不會找到我身上?”

此時,一道顫音傳來。

“不會,張充就是給許長卿殺的,他如今死了,你絕對安全。”

面前,另外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

“可是,許長卿此人及其頑固,要是他真的找到了蛛絲馬跡該怎麼辦?”

底下,那道顫音再次傳來。

聽得出來,他此時無比的恐慌。

“不用擔心,你絕對是安全的,許長卿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威脅。”

一道無比沙啞的聲音傳來。

“可是… …”

男子聽完還是一陣恐慌。

“我明白了……”

說完,他便緩緩退出了屋子。

“一點氣候也成不了,只怕他到時候會壞了我們的好事。”看著走遠的背影,中氣十足的聲音再次傳來。

“壞不了,他沒那個膽量。”

沙啞聲再次傳來。

緊接著,他便化為一團黑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