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得到了許長卿的青睞,那以後的地位將會得到很大的提升。

當然了,要是許長卿贖人的話,她們估計都要樂瘋了。

這教坊司裡面,一待就是一輩子。

可若是有了翻身的希望,她們會毫不猶豫的爭一爭。

很快,他便點了四位頭牌姑娘到了一間屋子裡。

許長卿倒也安分,進去之後就讓她們喂喂水果,跳跳舞。

除此之外,倒也沒什麼了,甚至那些姑娘們伸出自己的鹹豬手,許長卿都要像個受害的小姑娘一樣說莫要著急,惹得姑娘們發出悅耳輕靈般的笑聲,說許長卿假正經。

許長卿倒也沒解釋,看著上面姑娘的舞姿,若隱若現,真當人間極品。

這四位頭牌的名字倒也文雅,梅、蘭、竹、菊。

其中梅是天生的狐媚子,特別是那眼神,媚眼含春,說話都帶著魅意。

蘭則是有著一雙大長腿,讓人根本無法拒絕。

竹倒是其中最文雅的,琴棋書畫是裡面最強的,其中也寫得一手好字。

據說有某位三品官員來了一趟教坊司,回去家中妻子發現了尻上寫了字,氣沖沖的就提著刀來到教坊司罵街。

不過好在是朝廷為背景,估計那娘們的背景還真的能拆了這個教坊司。

菊倒是在裡面最不出眾的,但也是最出眾的,她是裡面最大的,僅此而已。

而許長卿也最喜歡看菊在上面翩翩起舞了。

當看到她們跳累了之後,許長卿也讓她們歇息一番,大家喝喝酒,聊聊八卦之類的。

就比如說誰誰被贖回,之後回去被家裡面原配妻子給打死了之類的。

雖然這談論的內容有些地獄,但許長卿也是從中可以聽出來,這四人對於贖身都是充滿了憧憬和渴望。

他們也等著許長卿開口,說要將自己贖回家。

明裡暗裡也提了那麼一嘴,許長卿倒也是打了一個哈哈就過去了。

不多時,許長卿經過這麼一服侍,酒也喝了許多,枕在蘭的大長腿上。

此時許長卿不禁有些懷疑,這四個是不是特意這麼做的,為的就是自己喝醉了之後能說出為她們贖身這句話出來。

“啊~”

許長卿張了張嘴,那梅便投餵一顆葡萄進入嘴裡。

“大人也真是的,喜歡咬奴家的手指。”梅嬌嗔的白了許長卿一眼,眼中滿是不可言喻之意。

許長卿緊閉雙眼,拍了拍梅一下。

Duang的一下,梅‘呀’的一聲驚叫。

嘭!

正當許長卿正嚼著嘴裡的水果時,門卻突然被踹開了。

“老子真的是受夠了,說出去七天的時間,今天要給老子留小竹,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霸佔了四大頭牌,還特麼的霸佔了這麼久。”

此時,外面以為男子正氣沖沖的對著門裡吼了一句。

許長卿緩緩睜開雙眼,看著那男子。

“哎喲我的小祖宗啊,你這是幹嘛喲。”

老姑娘急急忙忙的跑來男子身邊安撫著,她可不想再讓這裡出現血腥味了。

“許大人,真是對不住了。”

老姑娘還一個勁的跟許長卿道歉,生怕他會大開殺戒一般。

“沒事。”

許長卿笑了笑,倒也不在意。

“沒事?老子特麼的有事!”

“這幾天在外做生意,想得小竹寢食難安,想著今日回來能讓她安撫這些天的辛苦勞累,可你一個人就霸佔了四個,老子還特麼等了你兩個多時辰。”

那男子越說越氣,進去就打算將小竹給拉起來。

小竹一臉惶恐的抱著許長卿,也不知道是不是讓許長卿能生氣保護欲。

不過她賭對了,許長卿出手了,手就像個鉗子一樣抓著那男子的手。

“放開,你可知道本少是誰嗎?”

“本少父親賈正景,本少賈仁義,與王爺交好,你不要買命了?”

“一個小小的芝麻官也敢攔本少,等世子來了有你好看的。”

男子見掙脫不開手,隨即搬出了自己的所有後臺。

“噗呲~”

許長卿忍不住笑出了聲。

“罷了,你離開吧。”

許長卿推了推那賈仁義。

賈仁義被這麼一推,隨即摔了一屁股。

“本少看你是活膩了。”賈仁義說罷,便從懷中掏出一把刀子,朝著許長卿捅了過去。

啊~!!!

許長卿抓著他的手反著一折,教坊司瞬間發出嚎叫聲。

“好端端的動什麼刀子,你好好說話,我們倒也能好好談談此事。”

“真是沒腦子!”

許長卿本來放鬆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毀了,來到老姑娘面前詢問多少銀子。

只見那老姑娘臉色蒼白,緊揮雙手說不用。

堅持三遍,許長卿見對方不收,那隻能被迫白嫖了。

“你給本少等著!”

賈仁義捂著自己的手,還罵罵咧咧的跑了。

“許府等著你。”

許長卿說完,便來到了外面,看到楊偉正坐在對面酒肆。

看到許長卿出來之後,楊偉也付了酒錢出門。

“那人是誰?”

來到外面之後,許長卿問道。

“賈家,京都最大的糧販子,與武南王交好。”

“不過你連世子都打殘了,也不必放在心上,仇人多一個反正也不多。”

楊偉這話一出,許長卿頓時無語。

“方才的動靜你也聽到了吧?為何你不攔著他?”

許長卿隨後問道。

“想看看你會不會殺了他。”

楊偉回道。

“那倒不至於。”許長卿嘀咕了一句,往許府的方向走去,楊偉則是跟在身後。

楊偉此時也明白了,這許長卿除了自己身邊的人受到傷害以外,對事情都是比較包容的。

就好比這次的事情,要死家丁或者丫鬟受了這等氣,估計他能直接幹到人家家裡。

只不過,今天晚上賈家倒是個不眠之夜,不出意外的話,估計賈正景會拉著那不成器的兒子上門道歉。

“怎麼樣?這教坊司的姑娘如何?”

路上,閒著無聊的楊偉和許長卿聊起了姑娘。

“不怎麼樣,不如許府的小丫鬟,教坊司的姑娘們一個個目的性太重了,那本該有的美也全部被利益薰染了。”

“不過那倒也沒辦法,畢竟沒有人想一輩子在這教坊司裡面,她們也想要自由。”

“要不為她們贖身?”楊偉給出主意。

“滾蛋,有這個錢,給自己家丫鬟多買兩件褻衣,多買些胭脂水粉不好嗎?”

許長卿踢了一腳楊偉屁股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