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公主。”

季秋雅臉色蒼白,看著眼前的臨月公主。

臨月公主沒有理會,而是冷冷的看著她。

“長卿,求求你幫幫我,長卿求求你。”

季秋雅看向許長卿。

許長卿看了一眼季秋雅。

冷漠!

季秋雅感到了無比的冷漠。

即使是不念及舊情,那同為丹景縣的人,怎麼也要幫一下。

再者,自己也是女兒身,許長卿更加沒理由不幫自己了。

“好,許長卿,他日我要你百倍奉還。”

季秋雅咬著牙看向許長卿。

許長卿:“???”

他當場傻眼了,這根本跟自己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難道僅僅是自己不幫助她?

可她有想過,當初為了來到聖院,與朱正源合夥害自己。

“再打十個大板!”

臨月公主這一番話,讓季秋雅面如死灰。

她兩眼呆滯地看著臨月公主,從心底生起絕望。

“公主,賤民知錯了,賤民知錯了。”

季秋雅急忙磕著頭。

可腦袋都磕破了都沒有聽到原諒的聲音。

“難道讓人來替你掌嘴?”

臨月公主這話一出,讓季秋雅失了神。

“賤民掌嘴,賤民掌嘴。”

季秋雅猛地抽自己的大嘴巴子。

啪!啪!啪!啪!

季秋雅的臉很快就變得通紅,兩眼憎恨的看著許長卿。

彷彿這一切都是許長卿造成的一般。

半個時辰後,季秋雅的臉已經腫成了一個豬頭。

淚水滴落在地上,鼻子和嘴角都滲出了鮮血。

隨著一巴掌緩緩落在臉上,季秋雅嚎啕大哭。

“還有十大板!”

臨月公主冷聲道。

“公……公主,求求你饒了賤民吧。”

季秋雅哭著哀求。

嘶~

許長卿倒吸一口涼氣。

這季秋雅要是再打十大板,那估計要一個月起不來了。

而很快,兩名護衛緩緩走進來,給季秋雅貼心的扶到了椅子上。

啪!啪!啪!

“嗚嗚嗚,求求你饒了賤民吧!”

“公主求求你饒了賤民吧!”

季秋雅嚎啕大哭,整個人已經哭成了淚水。

方才一同被責罰的學子也心有餘悸。

對於他們來說,季秋雅可真的是太慘了。

臨月公主是親自盯著她的,想要下手輕一點也不行。

不多時,十大板很快就打完了,季秋雅眼中滿是絕望。

“回去吧,本宮乏了。”

臨月公主冷聲到。

許長卿點了點頭,與臨月公主一同離開聖院。

本來好好的日子,卻被季秋雅給破壞了。

“是不是覺得本宮有點狠了?”

路上,臨月公主笑問道。

許長卿搖搖頭,笑道:“季秋雅罪有應得。”

“也是,不過你居然能忍這麼久。”

“若是本公主這般受到陷害的話,她此時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

放下這句話之後,臨月公主踏上馬車,小宮女則是當起了車伕。

此時,許長卿愣在原地,看著臨月公主漸行漸遠的馬車。

“陷害?”

剎那間,許長卿腦海中清晰了起來。

原來公主什麼都知道,當初自己在丹景縣的事情什麼都知道。

當初季秋雅能來到聖院可全都是靠自己,要不是自己的話,她根本就沒這個機會來到這裡。

而且剛剛臨月公主說的這一番話,一下子就點醒了自己。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今天來到聖院遇到季秋雅可是巧合?

許長卿看了一眼身後的聖院,隨後一個人往前走去。

可剛沒走多久,許長卿便看到了臨月公主的馬車在前面等著自己。

沒多想,許長卿急忙跑到公主的馬車上。

不過並不是到馬車裡面,許長卿還是默默地當著自己的車伕。

路上,兩人並沒有說話,許長卿將馬車開到皇宮的時候,便下了馬車。

“勞煩許大人了!”

臨月公主先開簾布,伸出纖纖玉手。

許長卿牽住了臨月公主的手,緩緩扶著她走下馬車。

“多謝公主!”

走下馬車的時候,許長卿道謝。

臨月公主看向許長卿,臉上露出一抹笑意。“許大人若是有心的話,替本宮寫首詩吧。”

“那是自然,不過公主需要等些時日。”

聽著許長卿要為自己作詩的時候,臨月公主倒是有些期待了起來。“許大人此話可當真?”

“臣一定做出一首屬於公主的千古名詩!”

聽罷,臨月公主臉上露出喜色,嘴角微微翹起。

但許長卿又在眼前,她也只能安耐住心裡的激動。

“本宮先回去了。”

說罷,她頭也不回的往皇宮走去。

目送臨月公主離開之後,許長卿也往自己的許府走去。

養心殿!

臨月公主在進到皇宮之後,來到了養心殿。

剛一進到養心殿,她看到宏文帝正在批閱奏摺。

“回來了?”

宏文帝瞥了一眼,繼續看著眼前的奏摺。

“嗯!”

臨月公主輕輕地來到宏文帝面前,看著他面前的奏摺。

“聽說你去聖院了?”

“許久沒去了。”

臨月公主如實回答。

“這段時間不太平,你儘量待在皇宮裡。”

“若是想見許長卿了,便讓他來皇宮即可。”

“父… …父皇,我們只不過是想聊聊詩會的事罷了。”臨月公主緩緩看向宏文帝。

“父皇知道,聽說你還教訓了一位女子。”

聽著宏文帝的這番話,臨月公主倒是不怎麼在意。

她知道,自己只要是出了皇宮,那一定會有人在暗中保護自己。

“父皇,臨月乏了,先離開了。”

說罷,臨月公主急忙離開養心殿。

宏文帝看著她的背影,臉上不禁露出笑意,隨後繼續看著奏摺。

可當看到眼前這張奏摺的事後,宏文帝眉頭一挑。

因為這奏摺正是禮部尚書的奏摺。

此時,禮部尚書正諫言讓其餘國的學子提前進入到大乾參與大乾詩會。

想到詩會,宏文帝想到了前些年。

那時大乾並沒有什麼才子出來,那聖院的才子彷彿就是蒸發了一般。

對於詩會的態度也是可有可無的狀態。

但此時禮部尚書的奏摺上寫著,今年聖院的首席將會一同參與詩會。

“真是混賬東西!”

宏文帝一怒,將眼前的奏摺扔在地上。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誰都知道今年大乾出了一個許長卿,而且他還參與了今年的詩會。

可如今聖院的人要摻一手,明眼人都知道要打壓許長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