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許長卿,看著臺上的兩個老頭冷笑了一聲,道:“好,就按剛剛你們倆所說的,那敢問,你們寫過什麼著作嗎?”

經過這麼一問,臺上兩位陳儒和周儒都沉默了下來。

還沒等他們倆說話的時候,許長卿又繼續問道。

“敢問陳儒、周儒,所謂一品一重天,你們乃是儒道六品大義境,要立字才方可達到六品,不知道你們的字是何字?”

許長卿這麼一問,陳儒冷哼一聲,將臉撇過一邊,看樣子是不願意跟許長卿繼續說這麼多。

不過,周儒聽完之後,卻看向許長卿說道:“老夫立的字為‘禮’字!”

“不知長卿有何見解?”

聽到周儒立下的字之後,許長卿冷笑了一聲。

“周儒,你立字為禮,當懂得仁義道德,可如今你所做的,似乎沒有仁義道德吧?”

許長卿憋著的一股火氣終於被釋放出來了,只見他陰陽了一句周儒。

本來自己是被曾俊朗求著過來的。

沒想到自己來了被刁難就算了,甚至自己好好的還要被教訓一頓。

哦。

難道別人一副找麻煩的樣子叫你,你就要乖乖的順著他的話嗎?

那還有沒有王法了?難道大乾還真的是你們聖院的?

許長卿又何嘗不明白,這些在聖院裡面的老師囂張慣了,聽見別人寫了《治國策》的時候,正好給人家一個下馬威,還有給自己的學生出出風頭,讓剩下的人看看聖院的威風。

可沒想到碰上了許長卿這個刺頭,所以才鬧成現在這個局面。

但凡一開始好聲好氣的說話,現在應該就能看著歌女跳舞,喝著小酒吟詩作樂。

還儒道六品大義境,許長卿只是覺得可笑。

正所謂,要是想從七品升到六品,那便要立下自己的字,以後走的就是這個儒字的儒道,俗稱立儒言。

而周儒的字便是禮字,也就是以後的儒道都要走這個禮字,心中有禮,做事有禮。

但從剛剛的情況來看,似乎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許長卿本來覺得他還挺不錯的,但後面說話還就越說越離譜,這是禮字嗎?

然而此時,周儒聽到這一番話的時候,氣得面紅耳赤,雙手顫抖著指著許長卿。

“你你你你……”

周儒氣得腦袋差點冒青煙,指著許長卿久久說不出話。

“我什麼我?”

“陳儒,你還沒說你的字呢!”

“莫不是所立的字與之不符,不敢說出來?”

聽著許長卿的這一番話出來,陳儒麻了都。

說實話,他現在徹底懵逼了,這自己好端端的非要仗著聖院的老師來教訓晚輩幹嘛?

他是真的沒想到,這個許長卿是真的能逮住人不放。

不僅僅是陳儒,就連一旁的學子也麻了。

大哥,人家是聖院的老師,你放過人家好不好,人家都已經打算就這麼算了,你還逮住人家不放。

一旁的溫玉言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不禁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還好,還好之前自己沒有揪著許長卿不放。

他是萬萬沒想到,這個許長卿居然能這般逮住別人不放。

而且說的還特別有理,有些話讓人無法反駁。

“許兄,跟我老師道歉就算了吧。”

此時,白若飛站起身子。

雖然他也不想捲進來,但奈何臺上的人正是自己在聖院的老師啊,他現在只能是硬著頭皮上了。

看著白若飛勸自己,許長卿搖搖頭笑道:“白兄,一碼歸一碼,這件事不管你的事。”

許長卿這番話一出,白若飛麻了。

這怎麼不關自己的事了?

這就是跟自己有關係啊,這要是被傳出去了,自己這個當學生的以後該怎麼被人說?

“許長卿,念你年輕,你若是知錯道歉的話,方才的事情只要你道歉,那此時就到此為止。”

許久,陳儒才開口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嘿嘿,老而不死的東西,老子不稀罕!”

說罷,許長卿甩手和二虎一同離開著高明書院。

“混賬,無才無德,不過是做了兩句詩罷了,還真當自己文曲星下凡了?”

“一首詩都做不出,敢在這口出狂言,簡直可笑至極,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鼠目寸光,目中無人,當真儒道界之恥。”

還沒等許長卿走出門口,陳儒便開始破口大罵。

聽到這道叫罵聲的時候,許長卿轉過頭,笑了笑。

“聒噪。”

“今日便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詩。”

許長卿這話一出,在場的眾人詫異不已。

所有人都想看看這個寫出《治國策》的許長卿究竟能做出什麼詩。

但其中一大部分,都是不看好許長卿能做出什麼好詩的。

畢竟在他們看來,許長卿在怎麼說都做不出比白若飛更好的詩出來。

畢竟這是被逼急了的狀態之下。

若是提前有準備的話,那還好說,可如今拍拍屁股做出來的詩,這讓人能聽下去就已經很不錯了。

就連臺上的陳瑞,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都不由得發出一陣陣冷笑聲。

“許長卿,你若是能做出一首老夫認可的事出來,老夫親自向你道歉,老夫也會承認自己錯了。”

陳儒篤定,許長卿根本不可能做出詩。

開玩笑呢,就這麼點時間,作詩再厲害能做出什麼詩出來。

就連打油詩看起來都有些費力。

退一萬步講,要是你真能做出一首詩的話,剛剛為什麼不做?

要是當真做出好詩的話,那自己不承認不就可以了嗎?

想到這裡,陳儒頓時覺得輕鬆了許多。

“免了,心口不一的傢伙罷了。”

許長卿怎麼能看不出來,想要陳儒道歉,那可能比登天還難。

聽著許長卿的這一番話,陳儒臉色短時黑了起來。

“許長卿,你若是做詩就快點做,不要在這裡大放厥詞。”

“知道的你作詩,不知道你還以為你又做出什麼千古名詩。”

陳儒不屑的冷嗤一聲。

“好了,此事就到此為止了。”

“許長卿,只要你能做出讓我和陳儒認可的詩出來,我們可以向你道歉。”

“主題還是以剛剛的‘酒’為主題,你看可好?”

此時,一旁的周儒開口道。

“你們認可就不必了,只要這在場的眾人,外面的百姓們認可就好。”

許長卿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