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分開,老巢的臉色有些難看。
哪怕是蘇家他都沒這麼難堪,因為蘇家能人異士無法跟吳少比。
往淺了說,不用申明豪,康月良和薛靜就能讓他喝一壺了。
“非常抱歉,吳少自從出現以來,一直只聞其聲不見其人,這其中難免會發生誤會.”
“為表示歉意,今天晚上因為我們造成的損失我負責.”
“還請豪哥、康哥見諒!”
砰!一個身影從大堂倒飛了出來,仇越已經被吳昊痛揍一頓。
誰知現在又被仇仟韌打飛出來。
“畜生,連吳少都敢動,你給我滾!”
仇仟韌追出門口大聲罵道。
仇越臉色非常難看,他有想過吳昊就是吳少。
可是內心深處無法接受,加上種種跡象表明,吳昊都不太可能。
因為按照窮比窮鬼的心理推測,如果突然有錢的話,肯定會大張旗鼓,大肆敗家,為凸顯自己身份不同,也一定不會像吳昊這樣低調。
可偏偏吳昊就不按正常套路出牌,非正常的窮比心理,竟然這麼低調。
這一搏輸得徹底!而且就算把吳昊踩在腳底下摩擦,似乎也沒為自己掙到什麼面子。
唯一贏的是…他知道了吳昊的身手和身份,達到了潛在的目的。
不過仇仟韌把仇越趕走,真正的目的並非真的。
這才是真正為了保護他。
老巢也想看看吳少到底是誰,他正打算去大堂裡看看,但被康月良攔了下來。
“抱歉,吳少在處理家事,從現在起,酒店暫停營業!”
一個在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連吳少的身都近不了,老巢心中非常不爽。
不過這確實是商業街的地盤,他理虧在先。
所以他只能灰溜溜的退回去,吳少的廬山真面目,只有等下次才能目睹了。
“賠償的事就算了,不過下次還請巢哥高抬貴手,切勿亂我商業街秩序,否則吳少突然暴走而出動所有人大動干戈,到時我恐怕幫不了巢哥你太多.”
這點損失都要賠償的話,那就太小看廣場商業街的實力了。
老巢對申明豪抱了抱拳,說了句多謝,帶著手下灰溜溜的走了。
大堂內,仇越被仇仟韌打出去後,剩下面色蒼白的餘路。
他此刻就像跟媽媽逛街而被拋棄街頭的小孩,眼神迷茫。
又像見鬼了似的,冷汗淋漓,無法掩飾的是驚慌失措的表情。
在他對面的吳昊面無表情,那個一直想報仇的人,居然就是自己一直仰慕的吳少。
而自己這段時間,一直在針對他,嘲諷他…原來自己從一開始就已經輸了,而且是一塌糊塗。
他顫抖著跪在吳昊的面前,哭喪著臉顫抖道“吳…吳少…”吳昊忙擺手“別這麼說,你今晚可是要把我打殘的男人.”
“外面的蒼蠅已經被清理了,你現在可以全神貫注跟我單挑了.”
如果因為今天的事而被踢出廣場商業街,估計回去要被餘健打斷腿。
而且這個損失,他承擔不起。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餘路跪著過去,求饒認錯,別說可能會被趕出商業街,不管是單挑還是火拼,都不會有好結果。
他終於發現自己的渺小,尤其是在吳昊面前,真正的富二代!“想沒事?在這裡給我侯著,讓我想想應該怎麼處置你.”
吳昊轉身去電梯,洪樂等人沒有說話,既然是吳少要親自處理的事,他們自然不會插手。
否則以洪樂等人的手段,餘路不死也殘!但是吳昊今天有點反常,揍了兩個富二代。
而且外面的陣仗有點大,老巢沒離開之前周圍已經有很多人在充當吃瓜群眾,很多人都在猜測是吳少又在搞什麼動作了。
總之吳少在這邊的名氣越來越大。
但正如老巢說的那樣,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這又成了學校的大新聞!總統套房,吳昊在主位置。
康月良和申明豪沒上來,吳昊就已經開始了。
“關於這次問題,我想以我自己的方式處理,你們怎麼安排都行,畢竟我還在上學.”
“當然,如果有辦法把人引出來,當然最好!”
仇仟韌深知自己的兒子招惹了不該惹的人,所以自告奮勇站起來“吳少…”洪樂卻伸手擋住了,可能在場的人最瞭解吳昊的就只有他了。
“既然吳少想玩,那就捨命陪君子,我尊重你的決定.”
仇仟韌愕然,洪樂貿然攔截讓他很不爽。
並且他的計劃也不同意,因為他對吳昊一無所知。
“我認為不妥,我覺得要以吳少的安全為重,我們在座的資歷比吳少深,非常有必要把吳少保護起來.”
“不過吳少這段時間恐怕要在我們眼皮底下比較好.”
吳昊沒有吭聲,讓洪樂說話。
畢竟他也以為洪樂不會同意。
“我認為吳少目前已經成熟,前兩次的挑釁都是吳少親自解決,所以我認為這次也不會有意外.”
仇仟韌跟洪樂相互對質,兩人爭執不下,最終商量要投票決定。
“啪!”
吳昊拍桌而起,“不必投票,我來這裡不是等你們投票決定,而是要告訴你們我的決定!”
“洪佬,剩下的事你們聊,我要說的已經說完了.”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讓在場的人面面相覷。
樓下!餘路跪在原地,沒有吳昊的同意,他連動一下都感到有壓力。
這麼長時間的認識,每次見面都擠兌、嘲諷、打壓,每次吳昊都能“逢凶化吉”。
尤其是那次拼消費,讓他心服口服。
原來沒有實力,黑卡根本就沒那權利,沒有點財力,怎麼可能消費那麼高?原來種種跡象並不是錯覺,他就是吳少。
現在回想過往的種種,餘路心有餘悸,就好像每次都很死神擦身而過。
招惹誰都沒壓力,但是吳少確實自己家的老闆。
別說餘路,就算是餘健也得對吳昊哈要點頭。
連餘健都沒什麼資格很吳少暢所欲言。
“而我,卻虎口拔牙,這次凶多吉少了!”
餘路整個人都癱軟在地,身上的傷痛早就麻木了。
電梯口每次開啟都給他一種無形的壓力。
但是該來的總會來,電梯門開啟了。
吳昊從電梯裡走了出來,身邊沒有跟任何人。
餘路就跟無依無靠的孩子做錯事了似的,低著頭等待。
吳昊徑直來到餘路跟前,眼神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