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是去護著陳冬珍。

以陳冬珍的性子,肯定會衝上去開打,管他誰是誰。

“來錯地方?”

解三傑回頭看站在他身後不敢出來的陳凱。

“小子,你是不是想找死?”

陳凱急忙跳了出來,驚慌失措地說道“叔爺,吳昊就在這兒,人家要找的是吳昊,不是您老人家.”

他怕的不是吳昊,而是陳延宗。

今天是他生日,把解三傑這大麻煩帶進來,陳延宗這一家人怎麼可能會放過他?“陳凱!”

陳振國眉頭皺了起來。

“是嗎?我這兒又不是收容所,任何人來了都可以走.”

“你都已經走了,難道人家吳昊就不能走嗎?”

陳延宗可不是蠢蛋,他還是有一套的。

“這麼說你是認識吳昊了,老頭,就由你帶我去找他!”

解三傑的腦子好像不是很好使,上來就抓陳延宗。

陳延宗凝神戒備,突然跳起居高臨下揮拳而去。

“哼,果然有點本事,怪不得跟吳昊那縮頭烏龜認識!”

解三傑彈腿向上,陳延宗的拳頭實實在在的打在了人家的腳上。

沒有任何大放異彩的波瀾,竟然被對方輕鬆化解了?“滾!”

沒有了支撐的陳延宗落下,誰想解三傑趁機衝上去……嘭的悶響,陳延宗被打飛了出去,撞到椅子下才勉強停下來。

“陳家由不得你撒野!”

陳振國看到自己的父親被打倒在地,氣得就要上前。

但剛才的反彈勁兒還在,剛要動就捂著胸口差點叫出聲。

“爸,你怎麼了?”

陳冬珍驚訝的問道。

“老頭子,你沒事吧!”

陳豔紅驚訝的叫著。

但叫歸叫,她母女兩躲得遠遠的。

“早就說過那個窮逼不是什麼好人,你現在相信了吧?”

“當初就應該把他趕出去,看你自作自受!”

其實她也沒說那麼多吧?但矛頭都是指吳昊不是什麼好人。

“你…你閉嘴!”

陳延宗嘴裡溢血。

“還能站起來?哼,不自量力,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結果卻接不下我一招.”

解三傑走了上去,看樣子陳延宗凶多吉少。

“住手!”

一聲冷喝傳遍了全場。

剛才不以為然的人看到了解三傑的實力,紛紛拉開距離。

都這個時候了吳昊再不出來的話,陳家就危險了。

陳延宗肯定也不會好過。

陳家幾次發生的事好像都跟自己有關,吳昊苦笑,這該不會是陳家上輩子欠自己的吧?也罷,不管怎麼樣,對方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我就是吳昊!”

吳昊走了出來。

“吳昊,你出來幹嘛?”

陳延宗皺眉問道。

“這是我私人的事,我不想連累無辜.”

吳昊對陳延宗淡淡一笑,說道“再說,爺爺認為我打不過他嗎?”

言畢,吳昊翻身站到了解三傑跟前。

按照他的身高和身板,跟解三傑差太多了。

“你就是吳昊?”

解三傑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沒錯,不過在開打前我想問問你,老子跟你無冤無仇……”吳昊看向旁邊逐漸出現笑容的陳凱,眯著眼睛問道“哦,原來你是陳凱請來的逗比?”

“什麼請不請的,吳昊,這次你還……啊!”

“滾開!”

陳凱以為可以借解三傑的強大來跟吳昊裝個逼,結果裝逼失敗。

話還沒說完,解三傑一巴掌把他給拍飛出了門口。

“什麼垃圾東西,就知道嘰嘰歪歪.”

解三傑哼了聲說道“我是彼得的師哥解三傑,上次彼得被你教訓得那麼嚴重,老子是為他報仇來的.”

這麼一說,吳昊就恍然大悟了。

“既然這樣,那你不必大費周章,直接找我就是!”

吳昊開啟雙手,擺開架勢,沉著臉準備。

“在這兒?吳昊,老子找你是給你下戰書的,再給你幾天時間好好跟親朋好友立遺囑,一個星期後的今天,地下黑拳拳賽再要你的命.”

又要去打黑拳嗎?但這是陳家,的確不太適合在這兒動武。

說完,解三傑拿出一封戰書飛了出來。

吳昊右手食中指夾住了挑戰書,不管他有沒有點頭,這挑戰他是接下了。

“如果一個星期後見不到你,你一定會知道後果的.”

解三傑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了陳家。

吳昊看著手中的挑戰書,這件事說起來有點荒唐啊。

黑拳拳賽,居然也會有人來報仇?“唉,吳昊啊,你不應該接這封挑戰書的.”

陳延宗的嘴角都是血,生日被弄成這樣可不是什麼好事。

“別看這解三傑憨厚,其實他是個練武奇才,天賦異稟,實力根本不是彼得能比擬的.”

“此人的實力比彼得高太多了.”

吳昊哦了聲,“彼得的師哥,這麼說他們還有師傅咯?”

陳延宗看了眼在場的人,看沒人跑過來問他有沒有事,心中暗歎了口氣。

“你跟我進房間聊吧.”

吳昊也無奈。

等兩人進房間後,陳豔紅又開始了。

“看吧,我就說是這窮逼雜碎惹來的麻煩,我就說這小子不是什麼好人.”

“現在還敢接納他,死老頭子,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陳豔紅連自己的父親也不放過。

陳振國懶得跟她爭吵廢話,跟著吳昊和他父親進了房間。

陳冬珍不放心爺爺也跟了進去。

“為了個女婿招惹那麼大的麻煩,很愁嫁嗎?真是太丟人了.”

陳豔紅冷嘲熱諷的。

“就是,這種男朋友換了是我,早就一腳踢出去了,還進房間商量什麼?”

“打又打不過,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陳豔紅愣了下,罵道“死丫頭,什麼時候輪到你說你外公了?不是早叫你尊敬長輩嗎?”

這就是所謂的上樑不正下樑歪,陳豔紅那性子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

“還是我男朋友好,在商業街那邊開了個小飯店,生意還是很不錯的.”

燕宇庭居然是在廣場中心的商業街開的飯店?那就尷尬了,一個小飯店怎麼能跟整條中心廣場的商業街比?“哇,這麼亂,你們剛才在房間裡做了什麼?”

陳冬珍看到凌亂的房間,驚訝問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