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相見。
說熟悉可以說無比的熟悉,身子都給了他。
“你摸摸,熱乎著呢.”
周立一把奪過蕭琳嬌俏的小手,捂在了自己的心口。
“殿下,奴家可是隴南郡主,決不可玷汙了鎮國公的聲譽.”
“殿下若有心救蕭琳一命,那就明媒正娶,八抬大轎抬進殿下的齊王府.”
蕭琳越說越傷心,梨花帶雨的樣子,讓周立一時間沒有了主意。
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特別是面對弱女子的時候,更顯的英雄氣短。
艾瑪,這下可壞了,真的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前不久自己還欠了一份感情債呢,慕容擴的千金,也和自己私訂了終身。
大司牧還等著自己明媒正娶他家的慕容止雪呢。
“殿下,竟然毫無此心,奴家還是死了算了.”
蕭琳似乎看穿了周立有所遲疑,也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來一把小剪刀。
哭著就要對自己過不去。
這可嚇壞了周立,可以說被蕭琳這一通操作,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你讓蕭琳去死,這樣清白.”
隴南郡主哭的軟弱無力,剪刀很順利的被周立搶奪了過去。
只剩下傷心欲絕,使勁兒的趴在車裡哭個不停。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佳人難再得.”
周立慢慢的頌出了一首詩。
蕭琳的哭聲,伴隨著詩聲落下,也跟著戛然而止。
太美了,簡直就是給自己量身定製的,蕭琳用一種欣賞,欽慕,還有憎恨。
十分複雜的心情內視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本王定會奏請母后,給郡主主婚.”
周立扔下了這句話,才將情緒安定的蕭琳送回了鎮國公府內。
鎮國公老爵爺很不湊巧,恰好不在府內,周立有些遺憾。
從蕭琳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來,鎮國公老爵爺對自己定是有所企圖。
但是卻沒有想到隴南郡主玩脫了,把自己賠了進來。
既然已經是周立的人了,俗話說女生外嚮。
一邊是丈夫,一邊是老爹,蕭琳自然不能對任何一方叛變,只好沉默不語。
周立也沒能從蕭琳那裡得到任何有價值的訊息。
不過既然已經搞定了老爵爺的千金,害怕老爵爺和自己作對嗎?想通了這一點,周立很輕鬆的回到了赤炎軍帥帳之內。
“殿下,陛下口諭,立刻清繳牛首山匪患.”
宮中的老太監過來傳旨。
聖旨已下,不容有失,赤炎軍首戰只能勝利不能失敗,否則的話黃威受損。
哪怕是周立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程飛,丁熊,鐵掌聽令.”
穩坐帥帳之上,周立不怒自威,掃視著賬內一眾將領。
“末將在.”
“卑職在.”
“某在.”
三個人三個不同的性格,分別出列,挺立在帥案之前。
“探馬回報牛首山三股匪患,合計萬餘眾,爾等可有信心?”
周立盤算著將運用什麼戰法,可以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勝利。
關鍵是不能吃虧,做買賣那是為了賺錢,而不能幹賠本兒的事兒。
一萬多人,不多不少,正好成為自己首戰的試金石。
“殿下放心好了,某視匪徒乃烏合之眾,只需一千鐵騎踏平牛首山.”
丁熊滿不在乎的說道,就好像一萬多土匪根本就不是人,只是一群獵物而已。
“殿下,末將不才,原為前鋒,以摧枯拉朽之勢,剿滅匪患.”
鐵掌也毫不示弱,都是一起提拔起來的,憑什麼讓你丁熊搶佔頭功。
“善.”
周立沒有從這些新人的眼睛裡看到怯戰的情緒,他感到很欣慰。
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赤炎軍在自己的手中,被調教的時間也不短了。
是檢閱戰力的時候了,這也是周立想看到的。
畢竟自己如今的對手可不僅僅是魏王周衝,更有陰險毒辣的太子。
還有很多等著看笑話的暗中敵人。
所以這一戰必須要讓他們看到齊王的私兵將會成為他們的噩夢。
周立親率虎狼之勢,剿滅牛首山匪患。
一時間三萬餘人的赤炎軍,旌旗招展,旗甲鮮明,鋪天蓋地的奔向牛首山而去。
俗話說人數過萬接天連地,人過十萬無邊無沿。
三萬赤炎軍猶如烏雲壓城一般,朝向牛首山黑壓壓的碾壓了過去。
京城城頭之上,魏王眯縫著眼睛看著兵峰正盛的赤炎軍。
“王弟,你太猖狂了,牛首山可不是什麼土匪,而是匪患.”
“事實會讓你摔一個大跟頭.”
如果只是簡簡單單的土匪,魏王還會等到現在,他早就一馬當先剿滅這些傢伙了。
就是因為這群匪患猖獗無比,哪怕是正規軍多次清繳,也絲毫沒有佔過什麼便宜。
而且還折損了不少生力軍,太子的羽林衛可以說算是精銳吧。
不也是在牛首山損兵折將嗎。
這也是為什麼周武帝一直沒有清繳的原因之一。
所以魏王帶著看熱鬧的心情希望周立這一次有去無回。
“報,齊王殿下,牛首山土匪,已經列陣.”
什麼?斥候來報,牛首山的土匪早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這讓周立大吃一驚。
本以為大兵壓境,土匪聞風而逃,莫不是嚇傻了,還敢和自己對陣。
周立一馬當先,對面萬餘三股匪徒,分別結陣。
“給本王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