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葉山隼人、比企谷八幡、三浦優美子、相模南”這些名字,也……

“最後一點。”

陳零並未直接回應雪乃的問題,而是兀自抬起右手,豎起食指,道:“殺戮戰士在執行任務時,無法被外界人類‘察覺’。”

“然而,這條規則在特定情況下會被解除。”

“但目前不會發生這種情況。”

“所以,你們最好別在任務期間,傻傻地在路上攔車。”

“就算穿著玄鐵戰衣……嗯,那種緊身衣,被疾馳的馬車撞到也會很痛。”

“而且,容易誤傷無辜之人。”

說完這些,陳零起身,在身旁劃出一輪火圈。

他步入其中,見教室裡的五人仍沉浸在自我質疑的呆滯中,不禁無奈地嘆了口氣。

“算是額外的恩賜吧。”

他對五位茫然的少年少女說:“宇宙廣闊,‘世界’更是無邊無際。”

“所以,儘量不要用現世的人類價值觀去衡量那些未知的事物。”

“想想古人的觀念與現代的差異,你們就明白了。”

他指向桌上留下的黑球,“我這邊,其實也見過不少非原形的非自然生命,但她們之中不乏意志堅定者。”

“我思,故我在。”

“毋庸置疑,你們都是鮮活的人類,不論源自何處。”

“儘量別因‘複製品’的身份,過度自我懷疑。”

“你們的人生,只屬於你們自已。”

留下這番話語後,陳零連同縮小的火圈一同消失在五人眼前。

只剩下五位少年少女陷入沉思,久久無言。

******

與此同時,二次元都市世界的天朝明海市境內。

“我這算不算灌了一碗毒雞湯?”

陳零一直關注著自已的“直播”畫面。

如今,見覆制體已回到自已身邊,他本人也無奈地嘆了口氣。

毫無疑問,玄鐵的世界觀殘酷無比。

這種殘酷並不僅限於“生死”。

孤獨、失去、自我懷疑……

種種變故,都會引發巨大的負面情緒。

陳零是在憐憫雪乃嗎?

或許是吧。

至少,他今日主動接觸雪乃等人,正是因為注意到“兩個雪乃”共存的事實。

這對一個十七歲的高中女生來說,無疑格外殘酷。

別的不說,至少從現在開始……

她,無家可歸了。

“或許,‘你’不該這麼早把‘複製品’的事情說出來。”

陳零看向剛回來的零號軍團成員,低聲說道。

後者未作回應,只是聳了聳肩。

見狀,陳零無奈一笑。

剛才只是隨口一說。

因為他知道,零號軍團成員都有他分身意識的複製品。

換言之,即便是他自已過去,也會這麼做。

至於原因……

出於個人私心吧。

陳零清楚,如果不現在揭示“複製品”的事情,接下來,雪乃必然死亡。

因為在遇到自已“原型”的那一刻,她會被玄鐵引爆腦內的炸藥。

基於此,陳零提前告知五人“複製品”的真相。

結果便是:

“接下來的日子,若他們能挺過來,生存能力將進一步提升。”

“但更大的可能,是在現實與心理的雙重打擊下,一蹶不振。”

陳零不確定自已做得對不對。

話說,世間哪裡有絕對的對錯?

拯救一人,也可能因此傷害更多人。

提前說出事實,即便並非謊言,也是一種傷害。

這個世界……不,無論哪個世界,都太過複雜。

非黑即白的情況,不存在。

因此……

“我們之間的‘交易’內容,算是談妥了吧?”

莫名地,陳零側頭低語。

只見,他此刻身處密室,身旁立著一顆玄鐵黑球。

其表面……

【同意,異界的來客!】

【自今日起,將極東千葉地區的玄鐵交由你管理。】

【異界來客,你將獲得以下許可權。】

【一、挑選新成員的許可權。】

【二、隨時參與聯合任務的許可權。】

【三、現有成員的抹除許可權。】

【其餘基礎功能,仍需積分使用。】

【合作愉快!!!】

看完這些資訊……

“合作愉快。”

陳零心中默唸:“但願如此。”

話音剛落,只見他身邊白光一閃。

他“本尊”已離開這個世界。

下一刻,他來到了石紀元的世界。

與此同時,身處二次元都市世界的零號軍團成員,能召喚的兵種數量大幅減少。

而陳零這邊……

“玄鐵背後的異域勢力雖非對手,但若真較量起來,處理起來仍會棘手。”

他已經來到南極大陸的“逐火之蛾”基地,“黑衣人世界的高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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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湖的動盪之中,陳零提及此事,讓所有人都未曾料到。

他雖年幼,卻也聽過奧內斯特丞相講述過關於“義軍”的秘聞。

他曾以為,既然奧內斯特丞相惡名昭彰,那麼所謂義軍之事,恐怕不過是虛妄之談。

這是過於單純的思維定勢。

然而此刻……

“死罪。”

小皇帝緊握著手中的玉如意,“此乃不可饒恕的滔天大罪。”

“很好。”

陳零起身,凜然道,“希望你記住剛才所說之言。”

“否則,帝國的歷史將就此終結。”

面對斬赤世界的策略,陳零的動機單純而直接。

先掃清煩憂,之後他有的是時間慢慢探尋這個世界的奧秘。

於是,歷經千年的帝國,在一日之間,迎來了翻天覆地的變革。

此番,陳零直接留下了上千名零號軍團的戰士。

除了要制衡帝國內部的腐敗官員,以及此刻仍在北方邊境戍衛的艾斯德斯大軍,那號稱正義之師的義軍,也必須徹底肅清。

為顛覆本國腐朽的朝廷,竟引狼入室?

這簡直是……咳咳,不提髒字。

總之,這種人,死不足惜。

相較之下,陳零更痛恨奧內斯特丞相那種作惡多端,表面上卻標榜正義的偽君子,若是放在真實世界,必將成為遺臭萬年的惡徒。

他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戾氣深重?

他們也是受壓迫的一方,各有苦衷?

那又如何?

有苦衷就可以背叛國家嗎?

人生在世,誰沒有難處?

這也算理由?

陳零絕不接受這種藉口。

他雖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但若觸怒了他,他便會變得暴躁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