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的人確實容易犯困,也更容易入睡,一覺睡醒過來,竟已是到了下午的四點多鐘。

這還不是張靖自己睡醒的,要不是有人敲門,張靖還能繼續睡下去。

開啟了門,卻是黃雅莉的身影。

“外面有個姑娘要見你,要不要見她,自己決定吧!”黃雅莉站在門外,一臉不太高興的樣子。

黃雅莉這明顯是醋意,卻不由竟激發了張靖睡後的雄性。

伸頭左右瞅瞅沒人,張靖快速一把拉進了黃雅莉,然後迅速用腳勾了上門:“雅莉,是我得罪你了麼?還是你真的吃醋了?”

忽然被張靖竟給摟在了懷裡,黃雅莉頓時有些慌了心神:“張靖,你找死啊,這是在……”

“我這也是辦公室,你怕什麼?”

張靖臉上壞笑著,“你是來找我談事的,誰敢說你一個不是?”

黃雅莉也說不清楚自己此時是個什麼心情,沒等張靖說完,自己早已經竟乖乖的依偎在張靖的懷裡,溫順的就像一隻小貓咪,但臉上還依然生著氣:“你跟林總到底怎麼一回事?我怎麼聽著……你好像是在叫著她老婆?”

張靖笑了起來;“你沒聽錯,我就是這麼叫她的,晚上我還得去見見我那老丈人呢……”

沒等張靖顯擺完,黃雅莉早伸手用力推著張靖的身子,嘴裡輕聲嬌怒道:“你都已經有老婆了,那你還敢摟著我,快鬆手!”

可黃雅莉哪有張靖那力氣,哪裡能推得動他分毫,只得又乖乖依偎在張靖的懷裡,“張靖,你欺負我!”一對美眸也快要留下眼淚來。

真把黃雅莉給弄哭了那可就不好玩了,張靖不由鬆了手,嘴裡解釋道:“不過這老婆是假的,老丈人也是假的!”

“假的?”

黃雅莉不相信,努力的張大著自己的眼睛,像是看著一個外星人那樣看著張靖。

張靖點點頭;“這可是一個秘密,你要是敢說出去被她林詩涵知道了,那你林森就肯定幹不長久了!”

“你是說……”

黃雅莉眨了眨眼睛,忽然間像是明白了什麼。

張靖再次點頭。

儘管黃雅莉現在是已經明白了,可黃雅莉還是有些不放心,“萬一你跟她真弄假成真了呢,那我怎麼辦?”

一邊說,黃雅莉竟還主動依偎進了張靖的懷裡,雙手也摟住了張靖的腰,一對好看的美眸也隨後早抬了起來,深情的看著張靖的那雙眼睛:“要不你就把差事給推了吧?我也把工作給辭了,到時候,我陪你去民政局扯張證去?”

黃雅莉一下子竟直接就扯到了拿證的事情,張靖不由有些頭蒙了,早已經不能再感覺到胸前的那高挺山峰的挺拔和溫暖,也頓時不再有了詩情和畫意,心裡面只有著一股嗖嗖的涼意。

這股涼意也嗖嗖的上了大腦。

這娘們還真敢開口,你不知道我這是在試你麼?

這話張靖當然不敢說出口,卻很有些後悔自己不該做了這很魯莽的事情。

都是酒給鬧的!

雖然還是中午喝的酒,可張靖還確實不是怎麼完全太清醒,但也知道事關重大,於是說道:“雅莉,你也知道林總那脾性,如果要是不依她,那你覺著我還能在林森繼續呆的下去麼?”

黃雅莉回道:“那豈不是更好!反正你又不缺錢,這回我媽她肯定會同意我倆事情的!”

張靖這回不再是涼意,而是忽然的有點心寒。

黃雅莉的喜歡自己那已是無疑的,可她黃雅莉卻總是心有著它念,遠沒周馨雅來的單純,單是這一點,她跟周馨雅就已經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張靖也確實有些很心寒。

努力的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張靖問道:“你剛才說外面有個女人在找我?”

黃雅莉這才回過神來感覺到場合不對,於是鬆開了張靖卻理了理自己的鬢髮:“你張靖真很吃香的,回來還沒幾天,竟有這麼多的女人圍著你,你不會是在耍著我玩吧?”

跟黃雅莉在一起,張靖確實沒想過真跟她結婚的事,畢竟這身邊早已經有了周馨雅,但張靖也確實沒有那想玩弄黃雅莉的意思。

在張靖的心裡,黃雅莉太精明也很圓滑,但一個女人如果精明圓滑過了頭,其實也就已經是變成了很勢利,張靖一開始也就是有意想拿黃雅莉的勢利開開玩笑,卻沒想到有些東西是會慣性的,一旦成了習慣,那就跟吸上了毒品一樣就很難再戒掉。

張靖一而再,再而三的淺薄著黃雅莉,而黃雅莉的心裡卻偏偏也有著那意思,竟是不拒絕,也不真生氣,甚至自己也有意無意的在張靖面前顯示著她自己的那魅力,這自然是在張靖心裡更造成一種錯覺,以為著有吃不吃那就等於是白瞎了機會。

當然,這種錯覺也全非是黃雅莉的過錯,黃雅莉也確實是真心的在愛著張靖,想跟張靖永遠過上一輩子,只是黃雅莉卻疏忽了自己有時的言語,也疏忽了男人跟女人的本質其實並不太一樣。

男人大多都是些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沒有女人來得那麼理智,而長的漂亮的女人,自然更是男人們心中的假想物,也沒哪個男人見了漂亮女人的誘惑就真的心裡會不心動。

張靖自然也不例外。

雖然張靖也知道黃雅莉是衝著結婚才允許自己放肆的,但慣性和錯覺,也讓張靖一而再再而三的就滑進那更深的幻想裡。

“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張靖本就不是那什麼正人君子,如果真能沒負擔,張靖自然也不會介意跟黃雅莉做一些那男人和女人之間該做的事。

只是張靖的這些想法黃雅莉並不清楚,有些話張靖不好說,也不想說。

各自心裡有著想法,也各自心裡藏著心事,張靖臉上笑了笑,問著黃雅莉道:“雅莉,你是不是又在吃醋了?可我還不知道來的人到底是誰呢,你就已經在這裡酸意大發了!”

畢竟是在辦公室,就算心裡有再多的委屈,黃雅莉也不敢輕易就發洩,也只能忍著心裡的無奈回著張靖道:“門衛傳上話來,是個叫做孟鐵梅的姑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