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情況卻是不可能的。

因為現實的情況是,張靖跟譚春海早已不止一次的在公司的門口遇見過,如果張靖真知道譚春海這人的話,以張靖的性格和秉性,那他就算不跟譚春海打招呼,也肯定會詢問自己一些有關於譚春海的事情,更不可能會在葉志軍的事情之後,還跟程瀟打聽商議了那麼久。

可以肯定的是,張靖就肯定不認識譚春海,甚至都賴得跟自己去打聽譚春海的背景,張靖對自己都還心有著顧忌不敢沾惹,那他怎麼可能會跟洪巧英這種徐娘半老的女人會有不清不楚?

拋開這一思路,兩人其實也是打小一起長大的,張靖的為人和品行,朱玉蓮其實早就有所瞭解,雖然倆人是曾分開過八年,但是再次相逢,張靖的脾性其實並沒有多少改變。

江山易改,稟性難移,一段日子的相處,朱玉蓮早已更加了解了張靖這個人,也依舊還相信著張靖會有他自己的那一定的為人準則。

再一個,張靖可是林森集團的常務副總裁,就算他真是一個吃著軟飯的人,那他最應該會吃的,肯定也絕對會是美女總裁林詩涵的軟飯,卻絕不可能會是吃著眼前這個徐娘半老的女人的軟飯。

張靖也絕不可能會是那種會吃軟飯的人。

朱玉蓮也不相信張靖會是那種見了女人就會心動心癢難耐的人。

男人確實都有著不斷追求不同女人的天性,但張靖的情況卻有些不一樣,因為他的身邊根本就不缺女人,不管是周馨雅還是朱玉蓮她自己,甚至是那林森的美女總裁林詩涵,哪一個不是國色天香如花似玉?

跟張靖同處一屋已有很長的一段日子了,自己跟周馨雅,其實都同樣有著那某一種心思,可這些他張靖明明都是知道的,周馨雅還更是張靖對大家早就公認的小媳婦,可他都依然心有著顧慮不敢上手,這樣的一種人,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張靖自然就更不可能會去沾染洪巧英。

朱玉蓮本就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心裡面稍一分析,朱玉蓮就早已經看明白了譚春海的心思,也早想到了譚春海的是想故意想挑唆自己,而張靖如果真有那麼深的心機就藏下了他跟洪巧英的事,卻又故意裝作不認識譚春海,那他張靖這個人該有多可怕?

那又得是一個多麼卑鄙的人?

張靖肯定就不是一個很卑鄙的人,這一點,朱玉蓮的心裡面深信著,不過相信歸相信,但是張靖的女人緣,朱玉蓮的心裡其實也是知道的,心裡面也不由得很是有些感慨:我滴個哥哎,你不會連這把年紀的女人的心,竟也給她俘虜了吧?

心裡面其實早已經想到了什麼,但是嘴裡面,朱玉蓮卻是回著譚春海:“譚總,你可能有些想多了,我想巧英姐,她只是一時沒能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而已,卻肯定沒你想的那些事情……”

朱玉蓮還想盡力的想化解,洪巧英卻笑了笑插話打斷道:“玉蓮小妹妹,你就別還再心存幻想了,你越是心裡面心存好心,他譚春海就會對你越上心,你難道還沒聽出來,譚春海他還沒有對你放棄幻想呢,只要他還沒有放棄對你的心存幻想,那你跟張靖就永遠沒有寧日,只除非……”

搖了搖頭,洪巧英苦笑:“就算你真跟他在一起了,可你覺著他就能饒過了張靖?”

朱玉蓮忽然有點慍怒。

但是想了想,朱玉蓮就還是忍了下來。

臉上淺淺一笑,朱玉蓮回著洪巧英道:“我跟譚總之間,肯定是不可能會有任何事情的,因為我朱玉蓮生是張靖的人,死是張靖的鬼,我這一輩子,再也不可能跟那別的男人會有任何瓜葛,但譚總他可是您的老公啊,您這種不嫌事情大的做法,我朱玉蓮還確實有些不敢苟同!”

洪巧英回道:“我知道你那心裡對我有怨氣,覺著我洪巧英攪和了你們的好事情,讓你們可能化解不了這段恩怨了,可你想過沒有,如果我真就讓過了這件事,那你就真覺著這事情……就真已經了結了?”

再次搖搖頭,洪巧英說道:“我跟你說,這事是絕不可能的,我跟他譚春海都已經這麼多年的夫妻了,他譚春海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難道不比你更清楚?還是那句話,我只想告訴你,你們願意私下了結,這事情我肯定不摻和,但是我的事情,你們也無需多摻和!”

朱玉蓮肯定不會去摻和他們夫妻之間的事,但是洪巧英的這番話,終於還是讓朱玉蓮心裡就也心有了擔心。

一日夫妻百日恩,如果不是心中早有嫌棄或隔閡,換作了任何一對夫妻,都絕不可能會說出這番話語來,也只能說洪巧英可能確實很瞭解譚春海,早已對他就心有怨憤,甚至還曾做過什麼調查,於是才敢這麼肯定。

那也就是說……

譚春海的劣跡,這一點朱玉蓮不僅早就有所耳聞,也是有過親身領教的,而葉志軍雖然是有些很魯莽,但是譚春海對自己心有叵測,這其實也是固有的事實,如果譚春海真是一個好人也真能省事的話,那他就不可能死抓著葉志軍的事情不放手,而且還用此來要挾自己。

對於譚春海的不是好人,朱玉蓮心裡其實早已肯定,但是洪巧英的心思,朱玉蓮也不能不多想一遍,心裡就總感覺著洪巧英可能也沒藏什麼好心思。

朱玉蓮心裡琢磨著,也一邊同時琢磨著洪巧英心裡的心思,譚春海卻早已經接上說話道:“洪巧英,以前也沒見你對我有這麼深的成見啊,怎麼忽然間就全都是你的理?而且還是無理也不饒人,說說吧,你到底想要怎樣?”

譚春海其實也問出了張靖和朱玉蓮的心聲,只要洪巧英一回答,兩人自然也就明白了洪巧英到底會是個什麼想法。

“兩個字,跟你離婚!”

洪巧英卻輕飄飄的回了一句,臉上甚至還能淡淡笑了笑,繼續說道:“我也不追究你的什麼過失和責任了,事情也只走正常的程式,總之,離婚才是目的,但這對你來說,是不是也是隻有百利卻無一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