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張靖的心裡面極自然的就又多過了一遍。

麻蛋,譚春海不會是在兩面三刀,是想跟自己耍什麼花樣吧?

張靖忽然就起了警覺,也有著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也就因為著這種預感和警覺,張靖就加起了小心來,於是就故意不再言語,想看看他譚春海接下來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和表現,也很想看看這對奇葩夫妻接下來還有什麼新奇的故事會發生。

張靖藏著一份心事,譚春海果然有些沒意思起來,臉上尷尬一笑道:“巧英,你這話什麼意思呀?你是心裡不放心我咯?都已經是這麼多年的夫妻了……”

洪巧英只依舊微微一笑,很平靜地回道:“譚春海,不用太過於激動嗎,你也還知道已經是多年的夫妻,那你自己說說,我洪巧英曾經懷疑過你什麼麼?”

聽著洪巧英對自己的稱呼,譚春海是越聽就越彆扭,也早知道洪巧英臉上的笑容不是什麼好笑意,但是譚春海卻還是點了點自己的頭:“這倒沒有,可是……”

“就不用可是可是了!”

洪巧英搖手止住了譚春海的說辭,“既然沒有,那就說明我曾經很相信你,而你心裡如果真沒鬼真沒有什麼事情,你又何必顯得如此的緊張?”

“我緊張了麼?”

譚春海一臉無辜的表情。

看著譚春海那一臉無辜卻有些做作的表情,所有人的心裡面就都感覺著像是吃了一隻蒼蠅一樣,要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洪巧英就更是有些鄙視的一笑:“春海,在座的可沒有一個是傻子,做過什麼沒做過什麼,每個人的心裡面其實都有數,而男人喜歡那長的很漂亮的女人,其實這也沒什麼太大錯,錯就錯在了,明明曾經就已經做過了什麼或做錯過什麼,卻沒有膽量鼓起勇氣來承認,這樣的男人說得好聽點,那是沒有擔當,要是說得難聽點,他就不配叫男人,或者乾脆說,他就不配叫做人!”

也不知道是涵養確實是好,心裡能裝得下任何事情,還是洪巧英本就是一個不形於色的人,總之這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了,洪巧英的臉上還依然能掛著笑容,也依然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

看著譚春海的眼睛,洪巧英笑著問道:“老公,你說呢?”

自來到這家公司,洪巧英還是第一次用了這個很親暱的稱呼正式稱呼他譚春海,但此時這稱呼聽在了譚春海的耳朵裡,卻似比直接稱呼“譚春海”更具有諷刺意義。

譚春海也果然有些不快意起來。

回看著洪巧英的眼睛,譚春海的臉上終於不再有忍耐和笑容:“巧英,你別太過了,我怎麼就不是男人了?說話得講真憑實據,不要出口就傷人!”

“我的話傷了你了麼?那很對不起。”

洪巧英的臉上終於不再有笑容,正色回應道:“我當然沒有證據了,如果我這手裡能有證據的話,那我能是這麼客氣的跟你說話?我就更不可能還會再傷你,早就跟你攤牌已經直接斷絕關係了!”

看著譚春海是冷冷一笑,洪巧英繼續說道:

“譚春海,別真拿別人當傻子,也幸虧這玉蓮姑娘的心裡面只有張靖這個人,要是換做一個缺錢還貪錢的女人,那你說說這件事情我能知道嗎?可能也同樣不會知道這件事,但我相信,遲早我還是能夠知道的,因為紙永遠不可能包的住火,你更別以為你曾經做過些什麼,我這心裡就一點都不清楚,只是還沒能拿到很確切的證據,我就一直隱忍著沒找你做計較罷了……”

“巧英,你越扯越遠了,好像我譚春海真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似的!”

看著洪巧英一臉的怒氣,剛硬氣起來的譚春海又頓時就又萎了一截。

自己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天下也確實那沒有不透風的牆,譚春海的心裡也確實有點很心虛,不知道洪巧英現在到底已經掌握了多少事。

心裡確實已經在心虛,但是洪巧英自己也說了,有些事情現在畢竟還只是捕風捉影,還並沒能拿到很確切的證據,那也就是說……

捕風捉影的事情說白了,其實也就是瞎推測,那也就是說……說不定她洪巧英是藉此機會想要蒙詐自己?

譚春海的心裡就又心存起一絲僥倖來。

於是譚春海依舊又硬氣起來,也依舊避重就輕道:“巧英,有事說事,我跟這玉蓮姑娘是真的沒什麼,反正她現在正好也在這,不信你就問問玉蓮姑娘她自己,我跟她有過什麼故事沒有?”

沒等朱玉蓮來得及尷尬,洪巧英早已回話道:“你跟玉蓮姑娘當然沒事情,真要有事情的話,那還能惹的出來今天的這件事情來?你也早已經被人給碎屍萬斷了!”

看了張靖一眼,洪巧英繼續說道:“譚春海,你這回不過是運氣不好罷了,碰上了一個你不該惹也不喜歡你的女人,也好在人家手下留了情,或是心裡面心有顧慮,你也確實沒對玉蓮姑娘做出什麼不妥的事情來,人家這才給了你這麼一個可以講和的機會,要不然你以為……”

說到這裡,洪巧英還進一步解說道:

“譚春海,你也不自己多想想,如果張靖不是一個真有能力的人,同樣也有著什麼背景,那麼昨天才發生的事情,他能這麼快就能找到你譚春海的住所?手下的兄弟們,又怎麼可能會對他是如此的忠心耿耿?”

搖了搖自己的頭,洪巧英繼續說道:

“其實我早就已經想到了昨天發生了什麼,肯定是張靖他那什麼兄弟葉志軍,壞了你的什麼好事情,而且還讓你吃了虧,於是你就藉機想整他葉志軍,同時也想來個敲山震虎,而張靖他有可能早已經就查到了你的背景,或許確實是不想得罪你,也或許是不想把事情給鬧得太大,於是他才摸到了我門上,想借我的手徹底了結了這件事情,但這並不表示他張靖就真怕你。”

忽然把臉轉向了張靖,洪巧英問道:“張靖,你就實話給說說,事情是不是就是這麼一回事?你那心裡面,是不是就是這麼給想的?”(未完待續)